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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色文,女主角会选取动画或游戏中的人物,人物形象比较清晰(看官:是你描写的太烂吧——#),我觉得强暴英雄或警察,一方
面是肉体蹂躏,更重要的是地位和精神上的落差,本文会有很多床戏,18岁以下读者误看。此外,情节上尽量编的圆满一点,但是还是不能自圆其说,大家就凑合着看吧。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春丽的劫难之大追踪 内容简介   ***********************************   第一次写色文,女主角会选取动画或游戏中的人物,人物形象比较清晰(看官:是你描写的太烂吧——#),我觉得强暴英雄或警察,一方   面是肉体蹂躏,更重要的是地位和精神上的落差,本文会有很多床戏,18岁以下读者误看。此外,情节上尽量编的圆满一点,但是还是不能自圆其说,大家就凑合着看吧。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 第01章   凛冽的狂风咆哮着拂过山谷,让早春的深夜更加寒冷,公路旁肮脏破旧的旅馆中,十几辆各式运输车杂乱地停在旅店小院。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人人都期盼有一个温暖的被窝,所以虽然这个旅馆的房间破败不堪且泛着令人厌恶的霉味,长途奔波的旅客们依然睡得很香,在一片   鼾声中,两群人却依旧没有入睡,在一层的一个房间里,四个男子关着灯窃窃私语。   “老大,再有两天咱们就到了吧,这回可做了票大的,我能分多少”其中一个猥琐的年轻人问道,语气中掩饰不住兴奋。   “沉住气”被称作老大的是一名健壮的中年人不满的皱起眉头,低声呵斥到:“闻着点腥味就上窜下跳成的什么事,早晚了帐,别他妈连累了我们”   “是”年轻人畏惧地缩了缩头,不再说话。   “他也是年轻心急,老大别生气”帮边一个光头为年轻人解围道“秀才,就你丫鬼点子多,你觉得这次怎么样”   帮边被称作“秀才”的带眼睛的青年托着下巴,略微出神地看着窗外,没有搭腔“秀才、秀才”光头不耐烦地叫道“阿”秀才仿佛被惊醒,低声说道“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怎么”   “我觉得两天前就有人开始跟着我们,会不会是条子”   “可是我们每次停车,都注意了,没有可疑的车辆阿”   “这才是我害怕的,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们”   “你丫做贼心虚吧”光头不满地说道老大一个手势制止光头的抱怨,思忖了片刻,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走”   “什么,外面天寒地冻地”年轻人不满地叫道“花蛇,老大这么做有道理,这是打草惊蛇阿,怎么这么一走,条子跟不跟上可就犯了难,要是不跟还则罢了,要是跟上,凭咱们的手段包他们一百个来一百个死”说着,秀才脸上现出于自己清秀外貌不相称的凶狠来。   不远处的一间房间的里间,一名女子凭窗冷冷地注视着四人的房间,皎洁的月光勾勒出女子娇好的身材,白皙的肌肤仿佛温润的玉脂,将周围的黑暗驱散,薄薄的丝织睡衣下,两个丰满的乳房隐隐可见,睡衣下摆下两条修长结实的双腿伸出,交叠着搭在椅子上,两只玉足无意识地拍打着椅背。猛地,这名女子回头看向门口,现出秀丽端庄的面容来。“碰”的一声,里间的房门被推开,一名瘦小的男子冲了进来。   “阿”这名女子迅速抓起身边的衣服挡在胸前,厌恶地说道“老李,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春丽警官,目标好像要走”被称作老李的人连忙侧过身,只是眼角的余光却一刻不离对方诱人的胴体。   这名女子正是威名赫赫的国际刑警春丽,她身怀绝技,心思缜密,在世界搏击大赛上一战成名,加之绝美的容颜和傲人的身材,很快成为大众的偶像。然而在警界内部,大家都知道她绝不是一个花瓶,在她手上破获的案件无论质量还是数量都创下了同年龄段的记录,可说是拥有华   丽实绩的出色一线指挥官。春丽闻言,脸上厌恶之情褪去,两条峨眉微微皱起,贝齿轻轻咬住下嘴唇,披衣站在窗前,陷入沉思。眼前跟踪的四个人在道上成名已久,这次相信他们将要接一大单,自己追踪他们已一年有余,本拟今次在他们交易时一举将其擒获,更要顺藤摸瓜卡断这个主要毒品来源,顾忌到对手狡猾老脸,自己将干警都布置在毒贩10KM以外,由各地警方派出车辆载着自己亲自进行跟踪,他们夜晚突然离去,若不跟踪毒贩和可能就此潜逃,若要跟踪必然会被发觉,一旦动手,己方的实力又……想到此处,春丽回头看向李爽,不禁气苦。   从春丽转身起,李爽眼睛就开始毫无遮拦地蹂躏着春丽的身体,洁白光滑的背部,浑圆优美的小腿,更令他兴奋的是高根拖鞋中的纤纤玉足,青葱般的玉趾、曲线优美的脚掌和圆润的脚踝,刺激的李爽几乎要扑上前去狠狠猥亵身前的美人,他一脸色相却被春丽看个正着。   “李警官”一声断喝把李爽从无边遐思中惊醒,连忙讨好道:“纵然这些瘪三费尽心机也逃不出你的掌握,我看不如叫后面的大队上来,再   让前面的人截击,不然他们垂死挣扎,咱们……“李爽知道毒贩大多为亡命之徒,自己平时在小混混面前耍威风倒可,这种场面怕是要了帐   ,因而不禁生了怯意“截击?怎么截击,这附近有许多城市,若毒贩到城里换车,我们怎么跟踪”春丽瞬间洞悉了对方的用意,加之他前面对自己不恭,对他已   是厌恶已极,一挥手命令道:“李警官,你留在这里迅速联络大部队,我跟上去,保持通话联系,我想这个工作李警官努力后应该可以胜任吧   ,好了,你出去,我要准备一下“   虽然被春丽毫不客气的抢白和嘲讽,但是能够不面对毒贩还是让李爽很轻松,于是他只是诺诺连声地退出去,只是在门外,他才小声的诅咒道:“臭婊子,你就威风,要是有一天我能干了你,非干死你”   房间内的春丽,迅速将头发盘成两个发髻,换上了亮蓝色紧身运动衣,胸口的两条黄色的花纹正好勾勒衬托出两个丰满的乳房,接着换上轻   便的运动鞋,绰起手枪,别在后腰冲出了房间。(此处打扮请参照SF2)   几分钟后,两辆汽车先后冲出黑暗,向前驶去,渐渐的路旁的景物逐渐荒凉起来,春丽的汽车再也不能掩饰自己的行迹,正当春丽在犹豫是   否上前抓捕的时候,忽然前面的面包车后窗一齐摇开,两人持枪向后射击起来,此时不容春丽犹豫,决心先抓住眼前四人再说,于是立刻拔枪   回射,双方连打带跑又走了几百米,两名毒贩先后中枪,没了火力掩护,小面包接连中弹,一个急刹停在路边,接着三人分散逃开。春丽持枪   下车,紧追上去,透过破碎的后车窗,看到一人浑身是血,躺在后座,另外三人正快速向路边小山坡攀爬。春丽大喝一声“站住不然开枪了”   说着瞄准了左侧一人大腿,扣动了扳机,然而代替枪声的却是“咯”的一声脆响,子弹卡壳了。   逃亡的三人见状,立时刹住身形,为首的老大凶相毕露,叫道“就一个婊子,有没有家伙,大家料理了她”“老大,不如抓了她,大家乐乐   “花蛇在一旁搭腔。”别废话,先动手“旁边的光头,左肩上一片血迹,显然受了枪伤,只是他凶悍已极,竟然第一个冲了上来。   光头冲到面前,右拳直取春丽头部,春丽扔了手枪,侧头躲过,身子欺近,俯身一掌排中光头腹部,光头大叫一声,被打得连退四五步。   旁边的花蛇掏出一把小刀,直插春丽胸口,春丽侧身躲过,接着花蛇反手一刀直取春丽下体,春丽叫声“好不要脸”,拧身躲开,接着右腿   连续踢出,刹那间连攻十数脚,仿佛一时有百十腿影将花蛇罩住,正是她成名招式“百裂脚”,花蛇自是将十几脚照单全收,一声惨叫,飞将   出去。老大见状,挺身向前,一招黑虎掏心直取春丽,春丽侧身闪时,又是一记横扫千军,两招快速有力,显然有些功底,春丽身体一矮仿佛   滑倒,却是单手撑地,一脚扫向老大下盘,老大哪里闪避得了,顿时摔倒在地。   甫一照面三人虽然各吃了大亏,却依然奋勇向前,一齐攻上,春丽不愿硬拼,先向后退去,依靠面包车搏斗,三人自以为得志,发一声喊,   一齐扑上,春丽猛地一个高跳,在空中翻个跟头,直落三人中间,双手一撑地,两腿旋风般旋转起来,三人脸颊上顿时吃了一记旋风踢,眼前   一黑,飞将出去。春丽一个倒翻站起,对着地上哀叫连连的三人笑道“这招倒打旋风腿味道可好”,说着去拣地上的手枪,刚刚站起,春丽只   觉一股异香扑鼻,接着感到一阵眩晕。春丽暗叫不好,急退向后,却一下撞入身后一人怀抱,身后那人作声拦腰抱住春丽,死死按住她两臂,   右手握住一块棉布,紧紧按在春丽口鼻上。春丽只觉一阵甜香刺鼻,接着一阵无力感布满全身,“麻醉剂”春丽一声惊叫,又吸进一口。   春丽屏息用力挣动,力量消退的自己却不能撼动对方,眼见地上三人渐渐爬起,春丽右足急踏,狠狠踩中身后那人脚面,若是平时的春丽配   合自己常穿的半高腰靴,这一下对方的脚骨必定断裂,而现在只是让他吃痛放开自己。春丽一脱开怀抱,立时一脚后踢,踏中那人胸口,借势   身体向前,途中一个转身,一个旋风踢正中冲上来的老大肋下,只是力道已然大不如前,老大忍痛夹住春丽左腿,右手探出,狠狠击在春丽两   腿之间,春丽一声惨叫,力道泄了一半,光头跟上脚下横扫,春丽立时被放倒在地,花蛇立刻扑上前去,双手死死按住了春丽的手腕,接着那   块棉布又被按在了春丽脸上。   春丽屏住呼吸,拼命挣动,花蛇压在春丽身上,头脸却埋在她的胸前,随着春丽的挣动,丰满的双峰一再地摩擦着花蛇的脸膛,春丽羞得粉   面通红,花蛇却是一脸的享受。“快,这婊子在憋气,让他吸气”老大叫道。花蛇低下头去一口咬住了春丽一边的乳房,隔着衣物,拼命的又   咬又舔,春丽羞得一声闷喝,又吸入了许多气体,抵抗逐渐微弱。光头跨上来说“看我的。”说着伸出右手食指,狠狠捅向春丽两腿之间,此   时春丽左腿被老大高高夹住,两腿大大劈开,毫无抵抗力,食指隔着裤子竟然一下捅入春丽的玉门,春丽且羞且怒,一声惊叫,又吸了一大口   气体,身子一软,彻底地堕入黑暗之中。   望着春丽柔软无力的身体,老大狠狠说道:“妈的,这婊子真扎手,要不是有秀才的妙计,咱们四个今儿可都要栽了”原来刚才出手袭击春   丽的正是秀才,他并未中枪,只是用了光头的血迹,伪装中弹,此时奇兵突起,奠定了胜局。秀才笑了笑,俯身把春丽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   慢慢移去了棉布,说道“咱们的赶紧撤走,看着警妞身手就知道来头不简单,我看……”蓦地,秀才喉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眼睛直勾勾   看着月光下春丽秀美的面容,缓缓说道“这是,这是……”“是春丽!”花蛇惊叫道,接着一脸淫笑,手上加力,狠狠地捏了一下春丽的乳   房。如果春丽醒着一定会后悔参加全球搏击大赛,要知道对于黑道的人物来说,那是他们最爱的节目,而那些美女格斗家也自然是他们永远第   一位的性幻想对象。“这下咱们赚了。”光头走过来猥亵地用手摸着春丽被架起的左腿,说:“老子这一枪也没白挨”“待会儿你还她几枪好   了“花蛇猥琐地笑道。秀才一边用右手从春丽腋下传出抚摸她的右乳,一边说道:”老大,此地不宜久留……“   正说话,远处拐弯一束灯光亮起,接着一辆汽车向这边开来。秀才眼珠转了转,站起对同伴说了两句,老大点点头,走向公路,拦住了汽车   。汽车行近,却是一辆厢式小卡,看到这种情况,司机一愣,接着拉开车门骂道“你丫找死……”后半句的话语便永远留在了他的嘴里,因   为光头从另一侧摸上来,扼住了司机的喉管。老大扛起昏迷的春丽,一边对肩上的美肉上下其手,一边登上了小卡的后车厢,不一会儿三辆汽   车先后驶去,暗夜,刚刚过了一半,而对于春丽,这才是开始。 第02章   寂静的黑暗被一束灯光划破,一辆厢式小卡飞快地驶在盘山道上,驾驶座上花蛇一脸不高兴地开着车,时不时回头望去,透过车窗,可以看   到车厢内春色无边的一幕正在上演。三名男子成品字型坐在城厢地板上,中间躺着的便是昏迷不醒的国际女刑警春丽,紧身的运动衣虽然还完   好无损,只是胸前部分在三人反复舔弄下,留下了大片水渍,再加之春丽为了格斗方便没带乳罩,两个乳房的形状清晰可见,薄薄的宝蓝色衣   料下更有两粒坚挺的凸起引人遐思,一双矫健有力的美腿如今软绵绵地被秃头和秀才一人一个架在肩头,大大地打开,秃头的右手不断隔着衣   服抚摸、撩拨着春丽的玉门,一边淫笑一边喊道:“秀才真他妈有一套,将咱们和这娘们的车摔在桥下,更让那卡车死机做了替死鬼,条子绝   想不到咱们开了卡车走,这就叫金单脱壳。这娘们儿我早就想上了,这回可要玩个够“   “那是金蝉,条子也都不是傻子,她出事,国际刑警肯定要介入,咱们还得小心”秀才笑着说,开始脱去春丽的跑鞋,一双娇小匀称的玉足   立时呈现在眼前,在洁白的短袜映衬下更显玲珑可爱,秀才一把抓住,细细把玩起来。   “这次秀才立了大功,你第一个上这婊子”老大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揉捏着春丽的乳房,惹得昏迷中的春丽发出几声呻吟,只是在这三人听   上去更像是挑逗,体内更是激情难耐。   “老大还是你来吧,只是她快醒了,先给她带上铐子”秀才说着,递上了春丽自己的手铐,随着一声轻响,春丽的双手被紧紧铐住,老大本   已垂涎春丽美色多时,见秀才推让,立刻俯下身子,对着春丽的双唇狠狠地亲了上去,同时将春丽绰在怀里,接着两手一分,将春丽运动衣的   前襟一下扯开,两个饱满的乳房立时从破碎的衣物下跳跃出来,粉红的乳头在昏暗的车厢内格外显眼。老大毫不客气的一手捏住右乳,一边粗   鲁地亲吻着不幸的国际女刑警,一边翻身压在春丽身上,右手向下狠劲地撕扒着运动裤,一旁的秃头、秀才也一齐帮忙,七手八脚地将裤子扒   了下来,紧接着春丽白花花的美腿又被大大分开,露出了两腿间白色的狭小内裤。老大最后恶狠狠地亲了一下春丽,抬起头叫道“妈的,今天   才知道亲嘴的味道,以前算是白亲了。“说着两手滑向春丽股间,就要扯落最后的障碍。   “哦……”随着一声呻吟,春丽秀眉微动,渐渐醒来,浑浑噩噩间只觉得胸腹间大感沉闷,秃头在旁边大笑道:“醒的真是时候,不过待   会老子非得把你干晕过去“说着伸出一只手,猛揉春丽的左乳,春丽吃痛一声惊呼,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三张淫笑的面孔,低头一看,   自己双峰正被魔爪蹂躏。秀才刚要说话,岂料春丽惊怒之下,双腿用力,甩开秀才、秃头的控制,两脚分别踢中二人,接着双腿回摆,一下琐   住老大的脖项,老大一挣之下竟未挣脱,眼看春丽就要发力扭断老大脖子,忽然惨呼一声,身子却已瘫倒。原来老大猝见惊变,慌乱中两手依   然顺势机械地将内裤褪下,当玉腿加颈之时,急中生智,食指一捅,竟然破门而入,插进了春丽的花径内。最脆弱的地方蓦地被敌人攻击,春   丽顿时失去了力量,三人趁机扳回了局势,将她死死压住,春丽只好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混蛋,快放开我,这是袭警……”“我知道,我   们还要强奸,不,轮奸你哩“老大恶狠狠地说道,边说边褪下自己的裤子,粗大的阳具昂然而出,对准了玉门,同时左手拨弄着两片阴唇,露   出了粉红色的阴道。“操,真他妈嫩,那些鸡哪个比的了,肯定没怎么用过。”“别难过,咱们待会肯定给你补上这些年损失”秀才阴沉地说   道,三人又是一阵淫笑。听到三人拿自己与妓女相比,愤怒的春丽一边拼命的挣动,一边大声喝骂,只是褪至腿弯的内裤阻碍了挣扎的力度。   老大一声冷笑,双手各抓住春丽的一个脚踝,一把将春丽两腿举起,秀才心领神会,上前将内裤扯脱,一把塞入春丽口中,说道:“春警官   ,您省省力气,待会哥几个伺候你的时候,你再好好叫床。“春丽闻言,脸上羞愤的通红,只是一串串诅咒到了口边就变成了”呜呜呜“。蓦   地,春丽瞪圆双眼,猛烈的摇摆着身体,只因一个温热潮湿的东西侵入了她的阴道。老大伏在春丽两腿间,右手一边玩弄着她的右乳,舌头则   疯狂地肆虐着她的玉穴,左手也对着两片丰美的阴唇上下其手。秃头在旁边一边用两个手指捏住春丽的乳头把玩,一边说道:“老大,味道怎   么样。“老大头也不抬地含糊说道:”好……好“确实,春丽的玉穴,不但绝无半点腥骚之气,反而有股淡淡的体香,玉径内壁更是温暖柔   软,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老大舔弄一阵,虽然颇为享受,只是春丽玉门内除了自己的唾液,似乎并无多少体液渗出。老大怒道“操,老子这么伺候你,你丫倒装起玉   女来了,该你伺候老子了“说着将自己的阳具顶在了春丽玉门外。   “来,听听咱们春警官有什么说的”秀才笑着将春丽口中的内裤取出。   “混蛋,我绝不放过你们的……阿”春丽甫一张口,便是一连串怒骂,老大却不待她说完,说道“废话少说,还是让老子的老二来发言罢   “,接着挺枪向前,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开两片阴唇,挤入了阴道,将春丽后面的诅咒变成了一声惨叫,老大拼命地耸动屁股,粗大的阳具终于   横冲直撞地完全进入春丽窄小紧密的阴道,柔嫩的肉壁立刻紧紧缠绕在阳具的周围,仿佛万千的小手一齐对它进行按摩。“我操,真他妈紧,   爽歪了“老大大呼一声,将阳具退回洞口,再次全力冲刺,”噢……“春丽优势一声惨叫”对,对,使劲叫,叫好哥哥干我“旁边的秃头淫笑着叫道。春丽闻言,立刻闭紧嘴巴,狠狠地盯着三人,若是目光可以杀人,只怕三人早   已粉身碎骨。   “操,还跟我耍狠,老子非把你操的叫春不可”老大说着,立即加快频率,仿佛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抽插起来。春丽再也不能维持冰冷的表情   ,两条蛾眉纠缠在一起,皓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两眼紧闭,承受着老大的肆虐。老大狠狠抽插了4、5分钟,眼见春丽下嘴唇几乎咬得渗出血来   ,脸色也苍白许多,下体也渐渐觉得有体液流出,想来她是忍耐不住,于是更加一把力,疯狂的抽送起来,想要将这天下闻名的女警奸至高潮   ,只是2、3分钟过去了,没有让春丽高潮,老大自己却忍不住了,只见他“嚯嚯”连声,两眼上翻,忽然猛地抽出阳具,一波精液立时喷薄而   出,直射在春丽小腹之上,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不一会春丽平坦紧绷的小腹上布满了污秽的痕迹。   春丽感到老大将要射精,本拟大叫,只是看到老大抽出阳具,才硬生生忍住,眼见老大的精液尽数射在自己小腹,脸上嫌恶之情中却夹着一   丝不易觉察的安慰。只是这一切都被秀才看在眼里。老大射精后无力地趴在春丽身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身下美妙的胴体,只是射精太快脸上   有些挂不住,嘴上狠狠地说:“妈的,真是小妖精,老子一不留神竟被她干倒了”   “她长得天仙似的,又是有名的警察,也难怪忍不住,等干习惯了自然有您大显神威的时候”秀才笑着说道“好,秀才该你了”老大有了台阶,又狠狠捏了一把春丽的乳房,退到一边。秃头本来满心指望第二个上,却又惧怕老大威势,只得绰起春   丽一条美腿,将阳具在上面蹭来蹭去秀才不急不徐地来到春丽身前,伸出两手攀上她傲人的双乳,两指夹住粉红挺立的乳头,细细把玩,接着俯下头去,伸出舌头,灵巧地在右   乳乳头上打转,接着一口含住乳头,用牙轻轻的咬噬、咀嚼,另一只手则垂下去,轻轻拨开大阴唇,找到阴核所在,温柔的爱抚、挑逗起来。   “操,秀才你丫就是麻烦,上次强奸的那娘们儿轮到你就用了小半小时又亲又摸的,每次在你后面真他妈……”秃头不满地喊道,但看到老   大瞪了自己一眼,也就不敢作声,只得恨恨捏了春丽大腿一把。   秀才也不吱声,只是反复玩弄,挑逗着身下的美人。渐渐地,春丽双颊飞上一股潮红,小嘴微张,呵气如兰,玉径内一股花蜜缓缓流出,秀   才得意地笑道:“我这招“轻拢慢捻抹复挑”如何”说着右手蘸了些花蜜,放入口中,“甜咸适中,滴滴香浓,意犹未尽”“你丫就别泛酸了   “秃头忍不住又骂道。”秃头,每次我玩完的女人,不都乖乖听任咱们地摆布了,上次那女人等你上的时候,不是主动抱着你求欢?别得了便   宜卖乖。“说完看也不看窘迫的秃头,绰起春丽的脖项,狠狠吻了上去。   “阿!”秀才突然触电般地跳起来,嘴上已然留下了两粒齿痕,渗出的鲜血让秀才的面孔一下变得狰狞起来,春丽毫不畏惧地瞪着秀才,嘴   角还留着一丝血迹,刚才本已略显迷离的眼神重新变得坚韧起来。一时车厢内陷入寂静,只有秃头脸上挂着幸灾乐祸地笑容。“哈哈,好”忽   地秀才笑了起来,接着双手离开乳峰,一下绰起春丽的双腿,春丽身体立刻剧烈震动起来,竭力想挣脱对方的摆布,只是刚才老大的奸淫消耗   了春丽大量的体力,再加之双手被铐在身后,几次挣扎后终究被秀才按住,秀才冷笑一声,下身一顶,阳具破门而入。春丽羞怒之下,索性闭   上眼睛,默默承受着对方的奸淫。秀才的抽插却不同于老大的一味突进,有深有浅,有快有慢,显然是竭力挑逗春丽,希望把她奸上高潮来找   回场子。   奸淫整整持续了20分钟,春丽依然毫无反应,只是玉径的内壁却开始本能的蠕动、收缩,仿佛在主动爱抚、套弄着秀才的阴茎,秀才只觉下   身快感如潮,连忙放缓了抽动频率,伸出手来,扬手打了春丽一记耳光。春丽睁眼怒视秀才,两腿一阵挣扎,秀才控制住春丽的双腿,阴沉地   说道:“春大警官,你既然被咱们几个操了,不如咱几个都给你下上种,生个孩子看看像谁?”“阿”秀才话一出口,春丽只觉眼前一黑,一   声惊呼脱口而出,接着语无伦次地说道:“不要,不要,你们都已经对我这……这样了,还要如何……”说道后来,语调却已低沉软弱。   “当然是射在你的小穴里阿”旁边的老大和秃头一齐叫道。   看到刚刚还倔强无比的女警在自己恫吓下,突然间流露出小女儿态,秀才自觉说不出的畅快,缓缓说道:“如果不射,倒也可以,只不过要   你答应个事情……“春丽看到事情有转机,小声问道”答应什么“”你刚才咬了我一口,现下我老二可要找回场子,也要你的樱桃小口服侍   ,嘿嘿“”呸,白日做梦“春丽怒骂道,被自己追捕的罪犯强奸已然令她羞愤难当,现在他们竟然要她口交。”既然春大警官不赏脸,那么就   让你下面的小口接着咱的子孙吧“说着秀才又开始抽插起来,嘴上更是”恩阿“个不停,随着速度加快,秀才大喝道”要……要出来了“   “不”春丽忽然叫道,“我答、答应你,不要射在里面”秀才闻言立刻停了下来,坏笑地问:“答应什么?”春丽瞪了他一眼,把头甩在一   边,低声说道:“用……用……用嘴”秀才扳过头,盯着春丽的双眼,恶狠狠地说:“说我为你口交,快说”春丽只是对他怒目而视,嘴   唇几次翕动,却没用回答,秀才挺动了一下下体,“快说”   春丽喝道:“我答应你,你可不能不受信用,要来就来,我不会说的”秀才也怕闹僵,于是笑道:“好,咱说到做到”俯下身去,吻向春丽   ,这次春丽却未反抗,只是紧闭双唇,不让秀才的舌头顶入口中。良久,秀才拔出阴茎,和老大、秃头将春丽摆弄到跪在自己面前,由二人按   住肩膀,接着自己右手扶着阳具,贴在了春丽朱红的双唇上,虽然自己已然答应口交,只是事到临头春丽依然难以接受,秀才见状,也不着急   只是用自己的阳具在绝美的脸蛋上蹭来蹭去,不一会春丽的鼻翼、脸颊都留下了闪闪发亮的痕迹。   “来,快点含进去”秀才见春丽久久不动,开始用自己的阳具左右拍打春丽的面颊,春丽羞得满面通红,但依然紧闭双唇。身后的秃头却早已   不耐烦,右手伸出在春丽乳头上狠狠掐了一下,“阿”春丽惊叫起来,秀才趁机下身一挺,将阳具塞入春丽口中,春丽忙甩头要将阳具吐出,   却被老大按住头颅,只得用舌头去顶那阳具。   秀才阴茎甫一入口,只觉周遭温暖柔软更胜阴道,热烘烘的一股暖气顺着下身直冲头顶,接着龟头一凉一麻,却是春丽的舌头正顶在他的马   眼之上。不由长叹道“阿,……爽”几乎就要丢精。春丽才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取悦了罪犯,顿觉羞愧难当,自然不敢再有动作,只是阴茎   含在口中,舌头只能在阴茎周围滑动,她哪里知道这也让秀才兴奋不已。秀才拢住心神,开始在春丽嘴里抽插起来,享受口交的乐趣,只看得   身后老大、秃头二人眼中几乎冒出火来,一人一个,开始玩弄起春丽坚挺的乳房来。屈辱的口交持续了7、8分钟,春丽只觉得口中的阴茎越来   越大,似乎气球般地膨胀起来并微微颤动,于是疑惑地抬眼看去。秀才本已到了紧要关头,低头正看到高贵、美艳、不可侵犯的女警察跪在地   上,美丽的双眼看向自己,口中却含着自己的阴茎。这淫靡不堪的景象立刻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腰眼一紧,精液已然连珠炮式的射入春丽口   中。春丽只觉一波波热流箭一般射入自己的口腔、喉管,待要吐出,却被老大等人死死按住,只得任由恶心的东西流入自己的肚内,眼角的泪   水再也控制不住,流淌下来。秀才满足地长叹一声,将业已疲软的阳具抽出。   老大见状,立刻占据了秀才的位置,掏出早已坚硬的阳具,对春丽喝道:“哭什么哭,婊子,也替我吹吹”说着,不由分说,两手一卡春丽   双颊,阳具立刻顶入春丽口中,春丽的回映顿时变成一阵无意义的“呜呜呜”老大一边抽送,一边叫道:“婊子,用舌头舔,用口吸,就好像   吃冰棍似的“口气仿佛在招呼卖春的妓女。春丽气苦,任由老大打骂,绝不做任何动作。身后的秃头本打算秀才完了轮到自己,见老大抢了自   己位置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春丽身上摸来摸去,待摸到春丽腰间,忽然灵机一动,对老大说道:“老大,要不咱们来个穿堂风罢”说着一   拉春丽双腿,将春丽身子拉低,将阴户露了出来。老大此时早已爽的一塌糊涂,当然点头称是,春丽听到大骇,连忙挣扎,只是连番奸淫下体   力已然所剩无多,被轻易制住。   秃头大喜,立刻脱去上身衣服,露出一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接着也跪在春丽身后,一手按住春丽丰满的玉臀,一手绰下去握住左边乳房,   腰眼用力,阴茎在之前残留体液的润滑下立刻毫无阻碍地顶入阴道,只是秃头的阳具实在过长,还有大半留在体外,秃头发一声喊,猛地用力   ,又将阴茎挤入几分,春丽的阴道已然被塞的满满的,阳具却依然在缓慢然而有力得前进,每次前进都让春丽浑身一阵痉挛,牙齿也不由得轻   轻打颤,这却让享受口交的老大仿佛到了天堂,与性交不同,口交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而这张脸庞却在自己的身下,自   己的胯下,她红润的双唇紧紧包裹的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阴茎,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老大有一种极强的成就感。而女警无意识的痉挛使得   她的牙齿轻轻咬噬着老大的阳具,令老大一下被淹没在快感之中,只见他大叫一声,再次射精,射精中老大猛地抽出阳具,一半的精液猛地射   在春丽惊诧的脸上,落在诱人的唇边,落在美丽的眼角,更顺着精致的脖颈,低落在丰满的胸部,春丽再也忍耐不住,大声抽涕了起来。   就在此时,秃头一声暴喝,将阳具整个插入了春丽的小穴,接着就开始狂野的抽插,粗大的阳具每次退出都停在穴口,插入则顶在花房,双   手更是在春丽的乳房、臀部留下了一个个指痕。春丽的抽涕立时被打断,变成了痛苦的呜咽。秀才在一边看到,冷冷地说道:“秃头,这娘们   儿可值钱,你别把她玩残了“秃头不满地骂道:”我知道,你丫少管“老大在一边也说道:”秃头,这婊子是不错,但最后咱们还是得脱手,   玩残了可就不值钱了。“秃头不敢忤逆老大,只是嘟囔着:”只要把这婊子的名头放出去,花钱操她的还不排满了?“”阿……“春丽本在   竭力忍耐,突然听见几人对话似乎要把自己长期奸辱然后再转手卖人,心神大乱,立时叫出声来,秃头见状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春丽只得断   断续续问道:“你们……恩……你们……阿……要把我怎样。”   秀才和老大互相看了看,秀才说道:“不瞒你说,咱们早已做了花套,管教条子找不找咱们,春大警官这样的大美人儿,杀了实在可惜,可   你又是赫赫有名地格斗家,凭咱们几个搞不好就要被你做了,所以咱们商量好了,到时把你卖到外国妓院,咱落笔外快,不过你放心,你只要   好好伺候哥几个,到时能上你的自然都是知根知底、有钱有势的客人,否则,哼哼,就让那的苦力开开洋荤,二十四小时地干死你“春丽一听   ,几乎气的昏过去,惊惶之下,只觉下身越发疼痛,口中呻吟之声大作,身子无力滑倒,肩头着地,头脸无力地歪在一边,臀部自然而然地翘   起,却更方便了秃头的抽插。秃头听着春丽哀婉地呻吟之声,仿佛天籁之音,愈发埋头苦干,忽然间腰眼一麻,精关失守,一阵稠密的精液直   射入小穴之中。春丽愣了一愣,接着一声悲鸣,“混蛋,你们说好不射的”然后更是连声怒骂。   老大、秀才也是一惊,只见秃头讪讪的抽出阴茎,后几波精液尽数射在春丽玉臀上。秃头局促地看着老大缓缓退开,蓦地,一脚踢来正中自   己胸口,却是春丽发难,只见春丽势若疯虎,双腿快速踢动,秃头连连中招,老大、秀才见状连忙一起扑上,三人手忙脚乱半天方把春丽制服   ,“妈的,婊子还有这么多力气,看来干得还不够”老大狠狠地说道,又掏出自己的阳具,凑到春丽面前“好好给我吹吹”春丽突然扭头张口   咬去。“小心”秀才大喝一声,一把推开老大,春丽势在必得的一口咬空,骂道:“流氓,你们再敢拿那臭东西过来我就咬断他,你们要杀就   杀,想要侮辱我再不可能!“老大且惊且怒,抽出手枪便要向春丽开枪,秀才连忙劝住”老大息怒,打死就没的玩了,再说确实我们失信在前   “老大闻言,沉默片刻,脸上阴晴不定,忽地回身一枪托将秃头砸到,骂道:”你丫没种就别玩女人,操,出去,把花蛇换进来“秃头不敢分   辨,只得收拾衣物转身离去,只是眼光中掠过一抹恨意。 第03章   黑夜笼罩的国道上,厢式小卡车在短暂停顿后,又飞速地驶向远方,车厢内淫靡的盛宴也在一段小插曲后重新开始。花蛇进入车厢后立刻就   被眼前的美肉所吸引。精干、美丽的国际刑警春丽如今的状态可谓凄惨,紧身的运动衣早也被脱下,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丝不挂的胴体,绝美   的面庞上,丰满的乳房间和大腿内侧都布满了点点白浊,那自然是精液的痕迹。春丽被秀才和老大夹在中间,惊恐地看着新来的掠食者。花蛇   淫笑地走近牺牲品,迅速地扒光了自己,春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盯在了花蛇两腿间。“怎么样,知道我为什么叫花蛇了吧”对于春丽的表现   ,花蛇很是满意,因为他的阳具又长又细,真的仿佛一条水蛇挂在腰间。说着花蛇俯下身来,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抓住春丽的乳房玩弄起来,另   一只手将春丽两腿分开,拨开两片粉红的阴唇,一股白浊地精液从花径中缓缓流出。   “你下面的小嘴真是极品阿”花蛇一边爱抚、拨弄着春丽的玉门,一边赞叹道。   “她上面的小嘴儿也是极品,可惜你用不上了”秀才在旁边叹道。   “哼”老大不满地哼了一声。   “没关系,反正我喜欢的是另外的东西”花蛇一边抱着身前迷人的肉体乱摸乱亲,一边含糊地说着,另两人也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行了,该入正题了”猥亵了许久,花蛇将春丽身子翻转过来,揽着她的腰部将她臀部掂高,自己跪在了她两腿之间,接着挺立的阳具插入   了女警饱满的肉穴,又被强奸了,春丽心底一阵哀叹,然而她能作的唯有将头偏向一旁,咬紧双唇默默忍耐,不让自己的呻吟娱乐身后的强奸   犯。花蛇一边奸淫,一边伸出右手食指,在春丽肛门附加打转,接着左手连续拍击臀部,春丽且惊且痛,不禁“阿”的一声,睁眼回头看去。   花蛇忽地将手指插入春丽菊花门,春丽吃痛惨叫一声,蓦地花蛇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对身边两人说道:“这婊子屁眼被人搞过!”   秀才笑道“春警官看着冰清玉洁,原来也好后庭花的调调,我们花蛇兄弟这个却拿手阿,包你满意”   老大说道:“对阿,刚才干得时候她也不是处女,谁喝了你的头汤,说”   春丽的脸上显出一片痛苦的表情,低下头去小声哭泣,“婊子不许哭,快说”花蛇狠狠在春丽臀上拍了两下,接着将中指也插入肛门,春丽   又是一声惨叫,却依然不肯回答。秀才笑道:“不用问了,肯定是被人强奸了”春丽闻言狠狠瞪了秀才一眼,嘴唇翕动了几下,却终究没说什   么,只是脸上痛苦神情更盛。   “操,没想到这警妞不是第一次被强奸”花蛇一边兴奋的强奸,一边调笑道“你是不是诚心出来就是为被人抓住轮奸的?操死你,操死你”   “说的也是,以后在妓院咱们可以开个节目就叫强奸女警,让春大警官上去穿警服被嫖客轮奸,肯定大赚”老大闻言也兴奋起来,俯下身去   ,绰起一对白腻、坚挺的乳房玩弄,“还可以找一套她世界搏击大赛穿的那种旗袍,来个搏斗强奸”秀才跟着起哄道,听着三人凌辱自己,春丽却只能以低沉的抽涕来回应。   “好,火候差不多了。”花蛇说着抽出了自己的阴茎,上面明晃晃的尽是两人的体液,接着将龟头顶在菊花门上,说道“春大警官,看看你   的屁眼是不是也是极品“   “不,求求你,别……阿”春丽闻言惊惶地求饶,同时使劲摆动臀部,只是这种动作不但不能帮她摆脱困境,反而是对花蛇的挑逗。花蛇   两手捞住春丽臀部,猛地向后一拉,身子往前一倾,阴茎狠狠地刺入了春丽的菊花门,春丽只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几乎要裂开,疼得惨叫连连,   一再哀告“拔出来,拔出来,fuckyou”盛怒之下,春丽叫骂起来。   花蛇却觉得春丽肛门内层层迭迭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向自己的阳具,因为自己的阳具细长,窄小的肛门比之阴道反而更让他有快感,于是   乎他毫不留情地大干特干起来,一边卖力地抽插,一边掌击着春丽的臀部,同时嘴里还调笑道:“行啊,你现在不就在fuck吗,到了地方,还   有人等着你fuck那“。三人又是一阵淫笑。肛交在春丽的哀号声中持续了整整20分钟,春丽的叫声越来越低,俏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她的身体   早已瘫软,只是被三人抓住才能继续接受奸淫,终于花蛇在一阵急速抽插后,将自己肮脏的精液射入了春丽的直肠,花蛇退出阳具,顺便将剩   下的精液涂抹在春丽的玉臀上,使它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一阵妖异的光芒。春丽也随着花蛇的射精昏厥了过去。   “老大,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车窗前响起了秃头的声音。   “知道了”老大不耐烦的说道,手上却又绰起了春丽柔软的身子。   “老大,咱们来个三明治怎么样”秀才走上来,一边摸着春丽的臀部,一边笑道。   “好啊”老大说道“我走旱路,你来水道”   春丽的双手被放开,接着身子夹在了两人之间,秀才夹住春丽修长的双腿,两手抱住丰满的臀部,接着阳具再次刺入她迷人的肉穴,老大   走到春丽身后,用手扣住一对玉兔,阴茎一下没入了紧密的直肠,两人就这样站立着开始一齐奸淫漂亮的女警。花蛇在一边剥下春丽的短袜,   捧起一只玉足,爱抚、亲吻着那圆润的足踝,平滑的足弓,丰盈的脚掌以及秀丽的玉趾。就这样在后面一个小时的路程里,三人不见断地轮奸   着春丽,虽然春丽曾经醒来挣扎过,虽然她的双手没有被铐起,但饱经蹂躏的身体早已不是三个已被性欲冲昏头脑的男人的敌手,只是徒然让   他们有了征服女格斗家的快感。而她迷人的肉体也让这三人乐此不疲,一个小时内三人每人在春丽小穴,菊花门内又各射了一次,只是再也没   人敢尝试口交,而在这过程中,路上的颠簸越来越厉害,小卡车就要驶到终点了。   “老大,到了”车窗外,秃头的声音再次响起,话音中清楚地流露出对自己被排除在轮奸之外的不满。   “好了,准备走了”老大喊道此时的春丽,四肢伏地,虽然没有手铐的限制,却依然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花蛇爬在她的身上,用后入式卖力的奸淫着她的小穴,车辆   的颠簸使得春丽的臀部不断扬起,仿佛迎合着身后的罪犯。“就好,就好,乎……”一声满意的叹息中,花蛇再次射精,俯下身去,在春丽   脸颊上补了一吻后,花蛇在她耳边说道:“你可真是天生作婊子的料,咱们下去接着操”说完花蛇和秀才一左一右架起春丽无力的身体走出了   卡车。   再次置身阳光之下,春丽却觉得越发的悲哀,一天前自己还意气风发地指挥捉拿毒贩,如今却沦落成为毒贩的泻欲工具。如今的春丽凄惨   不堪,洁白健美的玉体上布满了指痕、灰尘,嘴边、胸前,胯下尽是干涸的精液,原本整齐的栗色头发和阴毛,如今变得乱蓬蓬的,上面还粘   着尘土和精液,原本紧闭的阴唇如今向外打开,从里面还缓缓流出稀薄的精液,原本窄小隐秘的肛门也已红肿外翻,里面同样在向外滴出精液   ,原本坚毅、美丽而充满知性的脸上如今写满了失败和悲哀,只有那慑人的美丽依然没有什么改变。以上仿佛无一不说明,春丽,国际女刑警   ,闻名的格斗家被这些毒贩的轮奸征服,从肉体到精神上,只是眼角那一丝难以捉摸的敏锐的目光显示她依然没有放弃抵抗。   “走吧,我们还有很多路要走。秃头你按秀才说的处理这儿”老大招呼道,花蛇扛起春丽,三人钻入了路边的树林,秃头对着三人的背影恶   狠狠地竖起中指后,也不情愿地坐上了驾驶室。 第04章   当昨夜春丽屈辱地忍受着四个毒贩蹂躏的时候,市公安局内的警官也是彻夜未眠,狭小的会议室内挤满了几十名警察,因为一线指挥官春丽   下落不明,会议由领导市公安局长李华和国际刑警方面二号负责人刘凯主持,会议已进行了4、5个小时,但是除了积累了大量的烟头和满屋烟   雾外,没有作出任何建设性的决定。   李华本身毫无能力操守可言,完全是凭了钻营达到今天的地位,本次参加行动也完全是看中了成功后的巨大功劳,岂料出了大漏子,李华如   今避之忧恐不及,于是抱定了沉默是金的法则,绝不参与意见;而国际刑警方面的领导刘凯对于上峰的命令100%的实体化是他所长,独当一面   的能力则完全没有,否则他也不会五十多岁始终是副手了。春丽选择他也是迫不得已,虽然她有着惊人的美丽和能力,但这同时也让许多同僚   嫉妒愤恨,为了避免阳奉阴违的情况发生,春丽毫不犹豫地任命完全遵从上司的刘凯作为本次重大行动的副手,然而如今春丽要为自己部下的   木讷付出代价了。总之如今地方警察和国际刑警处于缺乏整合统领、混乱不堪的局面,搜救追捕工作因为缺乏完善计划而难以展开。   就在警察忙得焦头烂额的同时,毒贩们也接近了自己的目标。三名毒贩押解着春丽走出了密林,如今的春丽脚上重新套上了运动鞋,双手依   旧被铐在身后,白嫩的胴体上仍是寸缕未着,口中塞着自己的内裤,被三人推搡着蹒跚而行。在她身后押解的花蛇不时伸手猥亵前面的俘虏,   老大和秀才则在前面低声交谈着。渐渐地,一座小木屋出现在众人眼前,它孤零零地坐落在群山之间,一条崎岖的土路直达门口,一名老人怀   抱猎枪眯着眼睛坐在门槛上,仿佛很享受和暖的阳光。   “老头子,快准备”花蛇远远吆喝着。   “早准备好了”老头子笑着迎上前去。   “快弄点吃的,都快饿死了”   “饿死鬼托生的吧,你……怎么带了个女人?秃头那?”   “你不看看是什么女人?”花蛇说着将春丽的脸扳起朝向走近的老头子。   “在怎么样的女人也不该……”蓦地老头子两个瞳孔猛然收缩,目光紧紧钉在了那迷人的肉体上,接着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攀上了那丰盈   的双峰,“这……这女人难道是春丽?!”   看着老头子鸡爪似瘦骨嶙峋的双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春丽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恶心,只是怒骂和呻吟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声,反而刺激得   老头子越发兴奋,一只手探向春丽的两腿之间。   “老头子先进去再玩吧”秀才在一边提醒道“反正她落在咱们手里了,小心为上。”   “成,成,年纪轻轻比我这老家伙还要胆小”老头子恋恋不舍地将手从春丽身上拿开,领着四人进入了小屋。甫一进入小屋,春丽的双眼一   时无法适应黯淡的光线,过了一会儿才看清周围的情况,这是一个阴冷破旧的木屋,所有的窗户都糊上了厚厚的窗纸,将阳光挡在屋外,一盏   老式油灯的灯光透过斑驳的灯罩勉强维持着室内的光明,屋内几个陈旧不堪的家具上泛着一层诡异的黄色,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愈发的可怕而令   人窒息。春丽正要继续查看周遭环境,忽地一块抹布掩住了她的口鼻,接着一股刺鼻香气传来,“麻醉剂!”春丽心中惊叫道,同时开始奋力   挣扎,只是除了让几个男人平添享受欣赏她跳动的乳房和展露的阴部的乐趣外,没能给她带来任何帮助,慢慢地她无力的身体滑落在毒贩的怀   抱里。   伴着一声呻吟,意识再次回到春丽身上时,她立即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春丽费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老头子侧卧在身边,正对自己上下其手。“春大警官终于决定加入游戏了?”老头子猥亵的调笑道,同时一只手捏住春丽双颊,凑上来吻向她   的双唇。春丽头一摆,右手直取对方太阳穴,只是手臂刚刚伸出一小半就再也无法挥出,原来她的手腕脚踝被结实的绳子紧紧绑住,绳子另一   头紧紧缚在床头尾的立柱上,使得春丽只能做有限的活动。“小妞,觉得这身行头怎么样?”老头子看春丽无法反抗,越发有恃无恐,春丽这   才发现自己已然穿上了衣服,但不是自己被擒时穿的运动服,亮蓝色的旗袍,褐色的裤袜,白色的高腰靴,自己现在的打扮酷似当年参加世界   搏击大赛的形象,只是现在的旗袍胸口略嫌狭小,饱满的乳房被胸前布料紧紧束缚着,两粒乳头清晰可见,而两侧开杈却更高,几乎可以从侧   面看到自己的阴部。   “亏了老头子你能有这身行头。”秀才在一边搭话,春丽这才发现老大三人就在床边大吃大嚼,同时欣赏着眼前的春宫,花蛇两眼闪着淫靡   的光芒,一旁附和着“妈的,这裤袜一穿,婊子的腿子越发显得撩人,老头子你快点,老子还要和她大战三百合哩”   “以前不过是让城里的鸡穿了这身过过瘾,没想到还能玩上正主,你看看且不说长得如花似玉,就是身材也是没的说,这衣服都快盛不下这   对宝贝了“老头子说着,双手隔着衣物开始把玩春丽丰盈的乳房。   “混蛋,拿开你的狗爪子,有种杀了我”被人家打扮成自己最风光的造型玩弄,更被和妓女相提并论,春丽再也忍无可忍,高声怒骂起来老头子也不着恼“好,我老人家就是喜欢硬气的女娃,那些鸡哪有你这气质,来,给你透透气”说着,两手一分,解开了旗袍的前襟,压抑   已久的乳房立时弹出,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两颗粉嫩的乳头直直指向屋顶。“多好的奶子,我老人家可有福气了”老头子一手开始玩弄左乳,   另一手扶住右乳,低头将乳头含入口中,舌头开始灵巧地活动起来。   看着老头子满是皱纹的脸蹭在自己细密光洁的胸脯上,春丽越发觉得屈辱恶心,只是除了痛骂只能任由对方淫虐,边上吃饭的三人也渐渐兴   奋起来,用各种下流话侮辱、调笑着不幸的女警。   老头子把玩了一阵玉乳,忽地抬头说道“看来春警官嘴上闲的很,那就帮我老人家吹吹吧。”   “呸,不怕断了你就试试”   “老头子,你就玩下面两个洞吧,这娘们硬气得很,真的敢咬”老大劝道“哦?那我们试试”老头子说着,突然摸出一个东西,却是一个皮质的牙套,春丽的脸上先是现出困惑的表情,转而变成惊恐之色,拼命的   摇头,喊道:“不,不……”老头子一把卡住春丽的双颊,将那牙套嵌入春丽的口中,春丽的嘴巴立刻不能闭合,只是发出一串串无意义的   咕噜声,同时一丝亮晶晶的唾液顺着象牙似的脖子滑落胸前。   “现在不是有三个洞可玩了?”老头子笑道,用大腿夹住春丽的头颅,屁股坐在她丰满的胸脯上,虽然猥亵春丽多时,老头子的阴茎仍未全   部勃起,好像一条有气无力的蚯蚓垂在两腿之间。老头子伸出右手引导着自己的阳具靠近春丽的口边,先将阳具在春丽红唇上反复揉搓,接着   左右摆动阳具,轻轻抽打着春丽的面颊,春丽羞愤欲绝,只得闭上眼不看那可恶的东西。   秀才兴奋地看着春丽羞得通红的面颊,和紧闭的双眼,夸张的说:“春大警官不是让老东西的家伙打晕了吧?”四人又是一阵哄笑,春丽   张开眼,狠狠地瞪了秀才一眼,喉管中发出一震低沉的呜咽“什么?你想要,给你”老头子调笑着,腰部用力,一下将阴茎捅入春丽口中,春丽含愤奋力咬下,只是牙套阻隔了大部分的力量,传到   老头子阳具上的只是轻轻地咬噬,反而令他感觉更爽,老头子将阳具退回一点,再次挺入,接着反复抽插起来。看着自己的阳具在不可一世的   国际刑警两片艳丽的红唇中进进出出,看着自己的阴毛在无数男人性幻想对象俏丽的脸上蹭来蹭去,老头子感到体内一股久违的热量缓缓升起   ,“帮个忙,来个69”老头子大声招呼着。花蛇立刻上前按住春丽的头颅,老头子转身趴在春丽身上,下体挺动,继续享受春丽的口交,头却   俯下,隔着褐色的裤袜,开始舔弄女警的阴门,不一会,裤袜的裆部已被唾液打湿,清晰地露出那迷人的肉穴,老头子双手用力,一下撕开裤   袜,拨开粉嫩的阴唇,用嘴吸上了中间突起的阴蒂,舌头时不时探入阴道,或是扫过阴唇,同时食指探出,捅入了花径,开始“指奸”春丽。   花蛇也助纣为虐,伸出双手掐住了春丽的乳头。   身上几个性感带被同时攻击,春丽感到体内一股热流开始酝酿,虽然细小,但是却在缓慢增加,春丽想要咬紧牙关,抵制自己的欲望,只   是口中却含着男人的阴茎,春丽想要闭上眼睛,躲开着淫靡的画卷,只是闭上眼睛耳中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阴茎插入口中的“啪啪”声,更令   她焦躁,尤其可怕的是玩弄自己下体的老头子,显然有着高明的技巧,不紧不徐地挑逗、爱抚着自己的阴蒂、阴唇、阴道,使得自己几乎疯狂   。   “怎么样,春警官是不是觉得很爽?不瞒你说,咱们在你身上下了药,就是要看玉女发情的场面”不知何时秀才和老大也来到床边,加入   了猥亵的行列,秀才一边说着,一边托起春丽的一条美腿,除下了白色的高腰靴,开始把玩骨肉丰满的秀足,更伸出舌头,细细舔弄着精巧的   脚趾,丰满的脚掌,圆润的脚踝。春丽本已难以压制自己的性欲,遭此刺激,更是心神大乱,紧皱的两条秀眉微微颤动,双手手指反复屈伸,   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阴道内也是春潮泛滥,老头子更是卖力地又舔又吸,脸上沾满了花蜜。   “好,是时候了。”老头子叫道,抽出自己的阳具,转身用力,将阴茎一下插入春丽的玉径,在春丽体液的润滑下,阳具毫无阻碍地一下   连根插入,“爽,真他妈紧啊”老头子大喝一声,将阳具退到洞口接着再次狠狠插入,两手再次抓住春丽双乳,拼命揉捏,开始剧烈的活塞运   动。花蛇也不甘落后,褪下裤子,将阳具插入春丽口中,开始体会口交的快感。两人一前一后狠命地抽插,渐渐地两人同步到了一个频率,颇   有默契地你退我进,我进你退起来,春丽仿佛肉串一样在一条直线上前后移动,研磨着两条阴茎。秀才掏出自己的阳具,抵在春丽柔软的脚底   ,反复蹭动,享受足交的乐趣。渐渐地,春丽开始无意识地主动挺动臀部,使得阴茎可以更好更深地插入自己的下体,五根青葱般的玉趾也开   始屈伸,脚掌微微转动,摩拓着秀才的阳物,只有紧皱的双眉反映着一丝对奸辱的排斥。   疯狂地抽动持续了10分钟,床上三人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老头子和花蛇自不必说,春丽也渐渐为肉欲的本能控制,开始主动的配合两   人奸淫自己,渐渐地春丽开始加快挺动臀部的频率,下体夹紧侵入自己的阳物,舌头也开始有意无意地扫过花蛇的龟头,两人受到暗示,更加   兴奋,加倍努力地抽送自己的阴茎,要将不可一世的女警彻底征服。蓦地春丽娇躯一阵痉挛,四肢不住挣动,两眼微闭,接着一股强烈的高潮   席卷了她的全身,花房一阵收缩,一波阴精喷射在老头子的龟头上,受此刺激,老头子也是精关大开,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尽数打在花房上   ,春丽仿佛被精液烫到一般,又是一阵颤动,接着两道有力的精液分别打在了春丽的脸上和腿上,那是花蛇与秀才受不了这淫靡景象的刺激,   也一起交了帐。   “妈的,老子没白活,竟然把春丽干得泄了身”老头子趴在春丽身上,有气无力的叫道。   “妈的,小妖精几个洞真他妈厉害,到了妓院,得夹断多少男人的命根啊”花蛇应和道。   “就她那双小肉脚,就够男人受的了,老头子有没有高根鞋?”秀才依然恋恋不舍地爱抚着春丽的玉足。   “哪有,这高腰靴还是我托人做的,”忽然老头子兴奋地叫道“妈的,这娘们的小穴还在挤我老人家的命根子哩,看着清纯高贵的,原来也   是个骚货“   “早说是作婊子的料了吗”几人又是一阵哄笑。   高潮过后,春丽的阴道依然在不规律的收缩,紧紧包裹着强奸自己的凶器,真的好像在不知廉耻地压榨着罪犯的精液。只是几个人的嘲骂丝   毫没有影响春丽,因为她还处于高潮后的失神状态。   “行了,该我了”老大大喝一声,光着身子爬上床来,刚才的一场春宫看得他热血沸腾,还未等三人完全退开,老大已经解开缚住春丽双足   的绳子,绰起两条美腿,如今的春丽意识一片空白,任由老大将自己软绵绵的双腿架在肩上,老大一把掏出牙套,接着狠狠吻上春丽的双唇,   春丽神情恍惚地任由老大舌头破关而入,在自己口中肆虐,双腿更被压在胸前,老大绰起一个油腻的枕头垫在春丽臀下,使得两个肉洞斜斜指   向空中,接着粗大的阴茎连根插入了春丽的肛门,“噢……”春丽的惨呼被老大赌在口中,接着老大暴风骤雨般的抽送摧跨了春丽软弱的挣   扎。春丽双腿被紧紧压在胸前,双脚无助地指向空中,右乳被老大狠狠捏住,整个人被压成了弓形,随着直肠内抽动的阳具前后摆动着,唯有   用两手紧紧揪住床单来宣泄着自己的痛苦   “也就这娘们能作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秀才,老爷子得歇歇,待会咱两个再来个肉夹馍”   “我老人家可是老当益壮,不甘落后”   “哈哈哈哈”   随着一阵阵淫笑,密室内的轮奸渐入佳境,粗重的喘息声,娇媚的呻吟声,混杂着汁水的撞击声久久在屋内回荡。 第05章   当太阳再次渐渐偏向西方,小木屋外的灌木丛一分,一名彪悍的男子走了出来,白色的衬衣胡乱缠在腰间,露出一身遒劲的肌肉,肩膀上一   块血迹斑斑的纱布格外显眼,边走边“混蛋,蠢猪”的乱骂,光亮的秃头在夕阳映衬下闪闪发光,来人正是前去处理车辆的秃头。秃头望着小   木屋远远大声喊道:“老头子滚出来,弄点吃的。”黑暗的小屋内却无人应声,秃头走近一看,小门虚掩,屋内却是空无一人。   “妈的,都去玩女人,老子却累死累活的,射死你们丫的”秃头狠狠地踢开门,一边嘟囔道一边快步走到一个角落里,一把推开墙角的箱子   ,接着抠摸几下,掀起一块地板来,一个洞口顿时显露出来。“也该老子爽爽了”,说着,秃头俯下身躯,向洞口钻去。   “我可不这么认为”忽然,一声冷笑从秃头身后传出,秃头猛回头,一只靴子赫然占据了秃头的视野,接着狠狠击在他的太阳穴上,秃头闷   哼一声,翻到在地,昏死了过去。袭击者快步走出房间的阴影,蹲在洞口前打开了手电筒,向下窥视,电筒的亮光清晰地显出来人漂亮的脸蛋   和惹火的身材,尤其显眼的是一头飘逸的金发,扎成一个大辫子垂在脑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春丽的好友,知名的女格斗家和特种兵嘉米。   借着手电筒的帮助,嘉米看清洞口下实际是个竖井,一段梯子嵌在一旁的洞壁上,深邃的洞底笼罩在一片不怀好意的黑暗中。“没时间了,春   丽需要我“嘉米不再犹豫,自言自语着迅速钻入了洞口。   下到洞底,一条长长的甬道出现在嘉米的面前,她惊奇地发现甬道顶部和两侧,都有粗大整齐的枕木固定,两壁上每隔几十步都有一个小小   的凹槽,显然是摆放灯火的所在,整个甬道虽然老旧不堪,却制造的十分牢靠,绝非仓促所为。嘉米无暇多想,顺着甬道快步前进,转过一个   拐角,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出现在她的眼前,嘉米轻轻推动一下铁门,门微微露出了一条细缝,嘉米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观察室内局势。   出乎嘉米的意料,眼前的密室十分宽敞明亮,两个男人赤裸着身子慵懒的坐在墙边的椅上,饶有趣味地看向屋子的另一侧,只是另一边的景   象被铁门挡住,看不到端倪,却有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伴着“劈劈啪啪”的撞击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哭什么哭,婊子,刚才咱们玩   的多开心,你那小穴都要把咱夹死了“接着撞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啊,不过现在还是够紧,我要射了,啊……“坐着的两个男人笑   着站起来,走向另一侧,其中一个叫道:“花蛇,你越来越次了,刚骑了5分钟,该我了”   不用看,嘉米也能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愤怒和羞耻使得她白皙的面颊变得通红,“混蛋”嘉米猛地踢开大门,怒吼着冲向错愕的两名毒贩   ,一个高段侧踢,正中秀才的胸口,将他踢翻在地,就势紧跟一个旋风踢,脚跟准确地扫中老大的脸颊,秀才落地后刚刚爬起,嘉米的右脚再   次踢到,狠狠地击在他的肋下,老大起身一拳直取嘉米的后心,却被她闪开,顺势一个肘锤打中老大胸口,打得他踉跄坐倒。甫一出手,嘉米   就毫不留情,将两人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地瘫倒在地。与春丽的武术不同,嘉米接受的是部队的技击训练,虽然招式不如春丽的古武术精   妙,但是却相当实用凶狠。   眼看两人丧失了战斗力,嘉米转身扑向密室另一侧,眼前的景象却令她一时呆立当场,宽大的床垫上,春丽穿着招牌式的旗袍无力地躺在床   上,旗袍的领口被大大的扯开,两个丰满的乳房上布满了齿痕、手印,旗袍的下摆被高高撩起,胡乱地缠在腰间,被汗水和淫液浸透了的褐色   裤袜紧紧裹在她的下体和双腿上,只是裤袜的裆部被撕开,暴露着两个迷人的肉穴,本来紧密的洞口如今凄惨地敞开着,一拨拨白浊的精液缓   缓从两个肉洞流出,在垫高春丽玉臀的油腻枕头上留下道道痕迹。春丽健美的双腿并未缚住,只是如今无力地落在一个猥琐男人的怀里,被他   轻易地抓住脚踝大大分开,两脚上一只脚上穿着白色的高腰皮靴,另一只脚上只有丝袜,脚上的丝袜却已湿透,清晰地露出她那骨肉丰满的玉   足。春丽艳丽的脸庞上也挂满了精液,两道泪痕清楚地挂在她的眼角,秀丽的小嘴中塞着一个怪异的口塞,而口塞中插着的竟是男人的阳具,   被称作花蛇的瘦小男人跪坐在春丽头边,射精后的阴茎插入春丽口中,享受她温暖口腔的服务,双手高高抬起春丽的双腿,为老大蹂躏春丽做   好准备。花蛇就保持着这样的姿态,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变化。   嘉米和花蛇几乎同时反应过来,嘉米愤怒地冲向花蛇,花蛇却立刻翻躺在春丽身边,手中变魔术般地多了一把刀子,一下顶在了春丽光洁的   颈部“站住,你……站住,不然我捅了她”花蛇拼命叫嚣着,将春丽的身体挡在自己面前。嘉米硬生生地停下身形,狠狠地盯着花蛇,眼中的怒   火几乎要将对方烧焦,指关节因为用力捏紧而变得苍白无比。花蛇看在眼里,又蜷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颤声道:“你向后退,快”嘉米沉默   了片刻,无奈的依言退后了两步。   看到对方受了自己的胁迫,花蛇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两眼中竟然渐渐地显出淫亵来。与春丽不同,嘉米平时也穿着自己参加世界搏击大赛   的服装,类似舞蹈训练服一样草绿色的高开杈无袖连体装紧紧地包裹着她凸凹有致的身材,相对于西方女性来说,嘉米的身材可谓娇小玲珑,   可是她胸前的一对巨乳和两条修长的双腿却让很多高大的女性自愧不如,而在短小身材的映衬下,巨乳和长腿越发的突出,谋杀了无数男人的   眼球。与端庄美艳的春丽不同,嘉米的美是一种清纯活泼的美,如今她紧锁的眉头,微微翘起的鼻头让她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仿佛一个愤怒   的洋娃娃。密室内花蛇和嘉米对峙着,老大和秀才则瘫倒在地上一时无法起身,屋内一时静静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众人耳边“脱……脱衣服”忽然,花蛇打破沉默叫道,腿间本已吓得萎缩的阴茎再次扬起。   “别白日做梦了”嘉米吓了一跳接着愤怒的喊道,因为工作的关系,她的汉语相当不错。   “是吗,不顾这婊子死活了?”花蛇说着,手腕轻抖,刀子在春丽的脖项上划出一道浅痕,几滴血珠缓缓身处,在象牙般的肌肤上格外显   眼。   “好吧,好吧,你赢了”嘉米慌张地摆手喊道,接着羞愧地低下了头“先脱上衣,快”   嘉米涨红着脸,抓住连体装的肩带,缓缓滑向两肩,弹性很好的衣服随着肩带滑动延展开来,紧紧贴在了那对巨乳之上,两个坚挺的突起   渐渐凸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好友受辱,春丽拼命挣扎,使得花蛇不得不用力控制自己的人质,“妈的,你们这些女格斗家都不带乳罩的,想   被男人操想疯了吧,快,让我看看你那对宝贝。“听着敌人的奚落,嘉米红着脸屈辱地将肩带滑下胳膊,把衣服褪到腰上,任由自己那对傲人   的34D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那对微微晃动的、洁白丰盈的惊人乳房,花蛇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波涛汹涌”,也许是因为羞愧也许是因为寒冷,嘉米的乳头渐渐   硬挺起来,仿佛两粒紫红色的葡萄斜指向天空。“看看,还没操自己就硬起来了,真是贱货”花蛇毫不放过侮辱对手的机会,“把裤裆拨开,   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妈的,我打赌你这洋妞没穿内裤。“   “不要,饶了我吧”此时的嘉米柔弱的像个小猫“快,打开腿”   嘉米无奈的叉开双腿,手指颤抖地将连体装裆部的布条,露出了阴部,里面果然没有内裤。两条修长健美的双腿仿佛无力支撑自己的身躯   似的微微抖动。“过来一点,看不清楚,把腿分大点”花蛇无耻地叫道,嘉米只得挪到床垫旁,将一条腿踩在床垫上,将自己的下阴更好地暴   露给眼前丑恶的毒贩。   “妈的,臭婊子,打老子这么狠,看我不掐爆你的奶子”不知何时老大已经站起,从身后一下抱住嘉米,两手从她腋下穿出,一手一个,抓   住了丰满的双峰,狠狠揉搓起来,惹得嘉米一阵叫痛。   “老大,且不着急玩,先弄清楚她什么路数,”秀才也爬了起来,一边摸着肋下,一边走了过来,“小妞,你干什么的,怎么来的?我劝你   老实点,小心皮肉受苦。“   “我……我……”嘉米红着脸低头连说几个我便不说话了。老大在身后狠掐了一下乳头,恶狠狠地叫道:“快说,别耍花招”岂料嘉   米如遭雷击,“阿”的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不会吧,这小娘们这么不禁玩”花蛇说着,讪笑着走了上来“小心……”秀才叫声刚刚出口,嘉米迷离模糊的双眼再次炯炯有神的,松软的肌肉重新绷紧,先是一个后仰头锤将老大撞个酸鼻,接着   使出成名绝技“xxx”,身子斜飞出去,在床垫上向花蛇侧滑过去,双腿一下夹住其持刀的胳膊,接着用力一错,花蛇惨叫一声,右臂已然脱臼   ,刀子把持不住,飞了出去。秀才连忙捡起地上的刀子,只是尚未拿捏稳当就被嘉米一个二段踢击中,刀子和人一起飞向了门口。   “我杀了你!”伴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在小屋内被打晕的秃头,秃头抓起掉落的刀子,直扑嘉米,突   刺、横劈、斜斩,秃头快速挥舞着刀子持续攻击,只是在嘉米轻灵的闪避下毫无作用,反而被嘉米抽空踢中两脚,只是仗着身强体壮继续保持   着攻势。忽然嘉米两臂一紧,秀才自身后抱住了嘉米,秃头见状毫不犹豫地一刀捅过去,嘉米临危不乱,右脚在墙上一蹬,斜斜滑开,同时通   过巧妙的旋转,将秀才当作盾牌面向秃头,当秃头再次突刺的时候,嘉米左脚狠踩秀才的脚掌,挣脱了他的怀抱,接着顺势一蹬,将秀才踢向   秃头。   “扑”的一声闷响,锋利的刀子毫无阻碍地刺入秀才的后背,片刻之后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接着汇成一条细小的血流顺着腰部直流下来   ,秀才难以置信地扭回头,指着秃头,但是代替责难语句涌出秀才嘴唇的却是大量的鲜血。秃头先是一愣,接着眼角闪过一阵凶光,猛地抽出   刀子,任由鲜血从伤口中飞射而出,喷在自己的脸上、胸前,一脚踢开秀才的身体,满身鲜血号叫着再次扑向嘉米。嘉米闪开刀子,俯身迅速   贴近秃头,接着一掌横截在了对方的喉头,脆弱的喉管遭到打击,强壮如秃头也只得满面通红地抱着咽喉跪倒在地,嘉米又补上一脚,将他彻   底击垮。   老大见状转身冲向铁门,迅速消失在门后,嘉米大喝一声,紧追上去。甫一冲过铁门,嘉米腋下一疼,接着被一人猛地扑倒,直撞在一旁   的石壁上,直撞得头昏眼花,却是老大假装逃离,躲在门边突施袭击,若是春丽当可听风辨位躲开突袭,嘉米在黑暗之中格斗能力却因无法视   物大打折扣,难以招架。老大一击得手,接着便是一阵乱拳,嘉米苦于空间不足,无法腾挪,只得用拳硬接,不但身上中了数拳,裸露的乳房   上也被重击了几下,疼得她倒抽凉气。在狭小空间内,老大的力量和体积逐渐起了决定性作用,转到嘉米身后,用右胳膊从扼住她的喉咙,另   一只手却不老实地抓住了她的左乳,“妈的,臭婊子,还不招了我的道儿……”   嘉米本来无奈目不视物无法拆招,如今老大这个姿势却是擒拿课的基本动作,无需多想,嘉米头侧向老大左肩,保持呼吸,右肘猛击老大   肋下,挣脱怀抱后,立刻两腿连续踢出,老大连吃了7、8脚,头一歪昏倒在地。看到最后的敌人也被制服,嘉米顿觉一阵疲劳疼痛袭上身体,   靠在墙上气喘连连,“混蛋,渣子”揉了揉自己被捏疼了的豪乳,嘉米小声骂着将连体装拉回原位,虽然被罪犯侵犯羞辱了自己,但终于还是   成功解决了他们,救出了好友,这样想着,嘉米快步走向密室,解救不幸的春丽。 第06章   再次进入密室,“女娃儿厉害阿”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嘉米顿觉浑身血液一冷,屋里还有人!循声望去,一个身材佝偻的老   人蜷缩在床垫旁,床上被缚的春丽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嘴中发着“喝喝”的呻吟声,仿佛火中煎熬的烤鱼一般。很快嘉米发现了春丽挣动的原   因,在她饱满的肉穴中,刺入了一支鸟枪枪管!“虽然我老人家的鸟枪不是啥好枪,但只要来这么一下,保证这小妞就算不死,也没法人事了   ,要想让她没事,乖乖的听话。“听着老头子的威胁,嘉米紧咬双唇,心中一再懊悔自己的冲动大意,但是身体确实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室内   再次陷入紧张的沉默,只有花蛇躺在地上,捂着脱臼的肩膀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花蛇过来,我帮你看看”听到老头子叫唤,花蛇费力地挪向床垫,老头子伸出右手在花蛇肩膀上掐捏几下,说道:“不打紧,只是脱环,   我还能治“嘉米闻言,暗暗蓄力,身子缓缓下伏,准备老头子一旦开始治伤,便施突袭。哪知老头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不急不缓地说:”   不过,在此之前,咱得保证小妞乖乖的,我老人家可受不了她一拳一脚。“说着一股麻绳出现在老头子手中。   好,你过来绑吧,嘉米暗想,只要进了身边2m范围,自己有自信一击得手。“不过,我老人家腿脚不好,不能亲自动手”老头子讨厌的声音   再次击碎了嘉米的希望,“这样吧,你用这个给咱个保险”说着老头子一扬手,一个物事飞落在嘉米脚边。嘉米定睛一看,确是个旱烟袋。看   着嘉米一脸困惑的模样,老头子悠悠说道:“把烟杆插到你的小穴里”   “什么,不”   “赶紧,别惹我老人家生气”   “无耻”   “刚才你还不是主动脱衣服,骚的什么似的”   语言上苍白的抵抗毫无悬念的被轻易击垮,嘉米被迫捡起烟袋,红着脸转过身去,“慢着,趴下,屁股抬高,让我看清楚烟杆塞进去”嘉   米无奈地俯身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雪白的玉臀因为羞耻微微颤抖,看到烟杆尾部那一片黄色斑点,定是老头子嘴里的污垢,想到这个东   西就要进入自己的秘穴,嘉米恶心羞愤的几乎昏了过去。不过在老头子的威逼之下,也只得用手将连体装的裆部布料拉到一边,接着撑开肥嫩   的阴唇,将粉色的阴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快,快”老头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的催促着,花蛇也忘记了疼痛,支着身子欣赏着眼前的春宫。   嘉米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烟杆换换推入了自己的花径,冰冷的异物侵入温暖肉洞的感觉令女特工痛苦地皱起了眉头。“插到底”老头子   不失时机地落井下石,嘉米只得忍痛继续推动烟袋,将小半部烟杆没入了自己的阴道,烟嘴直顶在自己花心上,“哦”难以名状的充实感持续   抽击着嘉米敏感的神经,使得她不由得藉着吐气输缓着身体内异样的感觉。   “爽吧,抽出来再插进去,开始玩自己”   “什么”   “快点”   象征性地反抗后,嘉米红着脸开始当着两名罪犯用烟杆自慰起来,不一刻,烟袋杆上附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柔嫩的阴道内壁似乎也习惯了   粗糙的入侵者,紧紧缠绕在烟杆周围,不一刻,嘉米已然脸色绯红、娇喘连连,胸前的豪乳更是波涛汹涌。虽然嘉米比春丽年轻,但是西方相   对开放的社会使得她有更多的性经历,虽然绝非滥交的女孩,但已使得她的肉体更加敏感成熟,对性攻击缺乏免疫力。   看到嘉米一时无法行动,老头子双手抓住花蛇的胳膊,一阵推拿,“阿……停、停……哎哟……”花蛇一阵惨叫,接着惊喜地发现自   己的胳膊已经完好如初了。“妈的,老头子你还有这手”   “这没什么,住在这深山老林里,总得会治点跌打扭伤的,别说这个,你去把她捆了”“不是吧,我一个?”   “她小穴插着个烟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何况这妞还在咱手上”说着老头子猥亵地揉搓起春丽的乳房来。   花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一下跨骑在嘉米纤细的腰上,将嘉米的双手掰到背后,接着粗硬的麻绳紧紧勒上了嘉米娇嫩的肌肤。其实他大可   不必如此,嘉米的力量早被抽插的烟袋杆消磨殆尽了,如今她瘫倒在地上,双臂自手肘处紧紧绑在一起,双腿无力地打开着,两腿间的烟杆仿   佛尾巴一样微微翘起。“妈的,老子插死你”看到嘉米任人鱼肉的样子,花蛇“性”致大增,一把抽出烟杆,就要提枪上马。   “别急,先看看其他人怎样了”   花蛇恋恋不舍地拿起烟杆,重新狠狠插入嘉米的牝户,惹得落难的女特工一阵悲鸣。地上的三人之中,秀才僵卧在血泊之中,眼见的是不活   了,老大、秃头则是满脸淤青地晕倒在地,花蛇上前依次将两人救醒,接着扛起嘉米走到床边,将她扔在春丽的身边。随着老大两人渐渐醒转   ,嘉米的心也渐渐地沉了下去。   “这婊子怎么抓到的”刚刚醒来,老大坐在地上问道。   “我和老头子抓的,大哥喝点水,咱们好好干干这洋妞出气。”花蛇连忙上前讨好邀功。   “不忙,咱们先得离开,这婊子说不好会带条子来”老头子连忙出言制止。   “是啊,花蛇你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条子……”   “我看过了,暂时没有,当时我一看到秃头昏倒在洞口,就知道不妙,特地观察了周围,确定没有别人,才从秘道进来,趁她不备,重新抓   了春丽,才……“   “你个老不死的,看着我们玩命,却不出来帮忙……”秃头一被老头子救醒就下来拼命,却被老头子抢了头功,此时自然勃然大怒,立刻   出言指责。   “住嘴,你他妈的刺伤了秀才,我……对了,秀才那,秀才怎么样了”老大一阵怒吼打断了秃头,老头子指了指秀才的尸体,又摇了摇头   ,老大一时呆住,接着反手一个嘴巴将秃头打倒,冲上去对着倒在地上的秃头一阵乱踹,狠狠地骂道:“你丫去死,妈的,就他妈你坏的事”   “消消气,消消气,都是自家兄弟”等老大踢了数脚,老头子才上前拦住老大,花蛇则在一旁冷笑,秃头为人好勇斗狠且为人蛮横,和诸人   的关系都不太好,更与秀才尖锐对立,因而此时没人为他说话。   “老家伙你别装好人,大哥我倒要评评理,我一直跟着你混,对你的话从来说一不二,这么多年没功劳有苦劳,可是丫秀才软绵绵个书生来   了,你倒像捡了宝,人前人后地向着他,什么脏活累活都我来,他他妈玩女人分钱的时候却占先,老子就是不服。“   “好阿,你就趁机杀了他,自己兄弟也下得去手”老大转身绰起鸟枪狠狠顶在了秃头脑门上,“我他妈地打死你”   秃头也不示弱,梗着脖子大叫道:“来吧,你不也下得去手,看看我这些刀是他妈替谁挡的”说着转过身来,露出背后横七竖八的十几处刀   伤来。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老头子和花蛇紧张地站在一旁,瞪着对峙的两人。   许久,老大手臂一颤,鸟枪的枪管缓缓撤开。“唉,秃头你说我充好人也罢,说我假惺惺也罢,我还是要劝劝你,秀才终究是帮里的兄弟也   确实死在你手上,你该服个软,这洋妞说不准招了多少条子来,现在不是翻老帐的时候,咱们得团结“老头子又不失时机地跑过来好言劝解起   来。   “老头子,你说怎么办”老大看着秀才的尸体,无奈的问道。   “依我说,这小妞肯定不是条子,不然咱们早就被抄了,不过这里呆不得了,咱们带着俩小妞往山里走,奔国境线去”   随着智囊秀才身亡,再加之一举扭转败局的功劳,老头子的话分量一下重了许多。“好吧,就这么着”老大点了点头,和花蛇分别扛起春丽   和嘉米,吩咐老头子提着两个箱子,看也不看秃头,直走向墙角,老头子赶到墙边,在旁边的一个椅子腿上扭了扭,一道暗门缓缓打开,老大   和花蛇扛着美女鱼贯而出,老头子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秃头,苦笑了一下,走到他身边说道:“走啊”   “老大那样,我不去”秃头狠狠地说道。   “你不服软,老大也下不来台,这么多年兄弟,有什么说不开的,走走走,我保你没事”秃头争辩了几句,也不再坚持,和老头子一起没入   了秘道。 第07章   日头终于缓缓隐入远方的群山,只在天边留下了一抹红霞,渐渐黑暗的原始森林中,一条弯弯曲曲地若隐若现的兽路上,四名犯罪分子押着   捕获的两名女格斗家艰难地跋涉着,老头子走在最前面,时不时挥舞着砍刀,劈开碍事的植物。嘉米反绑着双手跟在后面,老大和花蛇走在队   伍的中央,秃头肩上扛着春丽跟在最后。   因为走得匆忙,春丽左足的靴子落在了密室中,如今左脚上只有薄薄的丝袜,走在林地上自然十分疼痛,因而她只得跳跃着前进,但因为双   手被铐在背后难以保持平衡的缘故,虽然一再小心,左足上已是伤痕累累,再也无法跟上队伍的速度,因而秃头半小时前就被指派扛着春丽前   进,密林之中扛着一人前行自然大耗体力,老大却故意不让人替换,饶是秃头强壮如牛,此时也已气喘吁吁,渐渐地和前面几人拉开了距离。   “妈的,这么整老子”秃头看着前面的同伙,吐了口唾沫狠狠地骂道。右手伸出,撩起春丽衣服的下摆,隔着裤袜在丰盈的臀部上狠狠揉搓   了两下,出乎意料的是,春丽丝毫没有挣扎反抗,也没有呻吟叹息,只是冷冷说道:“死在眼前了,还在女人身上逞威风”   “妈的,什么意思?”   “要想活命就小点声”   “操,你个让人操了多少回的警妞来什么劲”   “你以为你老大会放过你?”   “什……什么意思”闻听此言,秃头声音一下低了下来,仔细瞧了瞧前面几人,看到没人注意自己谈话,才低声问道:“你要说什么”   “我是说你老大要杀你”   “胡说,我救过他的命,再说要杀刚才就杀了,他不没忍得下手,都是老兄弟了”   “哼,那是他还用得到你,不信,你告诉我你知道现在去哪?为什么让你一个人扛我,却没人更换,那是消耗你的力气,一旦货出手,你以   为他不杀你?“   “我……”秃头本来忌惮老大报复,听春丽一阵恫吓说得有鼻子有眼,自己的确不知目的地,心里一阵恐慌,没了底气“那……那你说   怎么办“   “我们做个交易,待会你瞧机会,放开我们,我们一起杀了他们几个,我不抓你,你带着货远走高飞,我虽然不清楚你们有多少货,但应该   足够你下半辈子的了“   “放开你,怎么保证不抓我”   “我……”春丽脸一红,小声说道:“我的身子都让你们糟蹋了,抓了你,你一说,以后可怎么见人”   “那倒也是,不过……我还得想想”   秃头本来就是猪突的勇者,上阵死拼还行,一动脑子就比野猪强不了多少,听见自己可以财色双收,早就美得骨头都酥了,换了秀才,早   就想到,放开春丽,春丽杀了自己就可以保住秘密,就算拿了货,一大宗毒品,自己又到哪里去找买家,断然不会答应这种提议,可是秃头却   真的认真考虑起来。   忽然,花蛇从前面走回来,招呼道:“秃头,嘀嘀咕咕什么,到了,快过来”   春丽不禁暗暗叫苦,眼看就要说服这个蛮牛,却被人搅局,“你如果答应,我们两个可以让你……让你玩”说完,春丽脸上烫的厉害,   可是面对这种局势也只好以自己的身体作筹码敦促秃头答应自己的协议了。   秃头要说什么,花蛇已经来到跟前,两人只得随着他来到前方。春丽忽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山坡上,透过丛林可以看到不远处一条公路   横贯原野。老大和老头子对着公路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嘉米被缚着歪倒在一边。老大转头将手枪交给花蛇,吩咐道:“我现在下去,老头子   你带人看住这两个婊子和货,花蛇你拿着这个,听老头子的“说完瞪了秃头一眼,钻入丛林,走向公路。   看到老大越走越远,花蛇走到两个女俘虏身边,俯身一把摸上嘉米的豪乳,另一只手没入春丽旗袍开衩中,爱抚着玉洞,抱怨道“妈的,   这么漂亮的洋妞,看着却玩不到了,操,咱们费了半天力,却都让少帮主爽了,咱们喝汤都没分“   “什么,少帮主要来?”秃头大声问道。花蛇看了秃头一眼,不再出声,自顾自玩弄两名美女。   自从春丽提出以自己肉体换取自由之后,秃头不知不觉间已把两人视作自己禁脔,眼瞧花蛇猥亵两人,已然不爽,再听到少帮主也要来,   他深知少帮主是色中恶鬼,绝不许自己再碰两女,心中一时气苦,再看花蛇浑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是怒不可遏,上去一把揪住花蛇的领子   ,大声问:“少帮主要来是不是”   “秃头松手”老头子急忙上前拆解两人,秃头哪里肯听,一搡之间,老头子跌跌撞撞地摔了出去,老头子一怒之下拿起鸟枪,指住秃头叫道   :“秃头!再动我就不客气了,你妈的活在女人裤裆里?这俩婊子就是祸水,已经死了一个了,你也想死?”秃头一下被喝住,脑子浑浑噩噩   间被花蛇一下甩开,花蛇卡住自己脖子,大口喘气着说:“你……你他妈还嚣张,待会少帮主来了,看你怎么死!”   “住口,花蛇”老头子大声喝止已然来不及,花蛇的一句诅咒成为压垮秃头心理防线的最后的稻草,秃头双眼血红,一个肘击将花蛇打翻在   地,直扑向老头子,老头子一惊之下,抬枪便打,可惜他忽略了脚下的春丽,春丽虽然被绑,依然一个翻滚,就势一腿踢出直扫在老头子腿弯   ,老头子失去平衡子弹呼啸着飞向空中,枪声更加激发了秃头的野性,他左臂圈住老头子的脖项,右手掰住脸庞横里一扭,“咔吧”一声,老   头子的脑袋便以一种可笑的姿态挂在肩上,显然是不活了。   花蛇一个滚翻站起,伸手摸枪,却早已不知去向,看到秃头擒住老头子,忙拔出刀子帮忙,跑到一半,见秃头下了杀手,平时秃头凶暴已领   花蛇胆寒,此刻更是心惊胆颤,花蛇急急刹住身子,将刀子掷向秃头,自家转身就跑,忽地一腿从旁边踹出正中花蛇右胯将他踢翻在地,正是   嘉米突然袭击,秃头赶上前去,照葫芦画瓢,双臂一错,绞杀了花蛇。   夜风袭袭之间,山坡上陷入沉寂,只有秃头沉重的呼吸,“快,按约定,给我们松绑”春丽率先打破寂静,催促秃头履行协议。   “我……我杀了他们”秃头喃喃说道,愤怒一旦消退,恐惧再次占据了这名愚笨汉子的胸膛。   “你不杀他,他便杀你,你没见只有你一人不知少帮主要来,花蛇不也说待会就要你死,快,你老大可能去找帮手了,听枪声会赶回来,松   开我们“春丽急切地催促着。   “是,你说的是”秃头连连点头,扶起嘉米便要解开绳索,然而当他看到嘉米跳动的巨乳时,停下了动作,眼中又放出了一丝淫亵,忽然说   道:“你说我放了你们,你们会让我玩是吧”   “是、是,你快点”   “那我要先担个保,你们俩先给我舔舔老二,一起来”   “什么?没时间了”嘉米怒道。   “我不管,快点,不然我杀了你”秃头说着,捡起手枪指住嘉米头部,掏出自己粗大的家伙,将嘉米按住跪在自己身前,阳具直顶嘉米性感   的双唇,紫红的龟头在嘉米脸上磨拓、挤压着。   嘉米看到秃头实在不可理喻,时间又十分紧迫,只得张开小嘴,让腥臭的阳具进入自己的口中,秃头也不客气,一下顶入檀口,将嘉米噎得   两眼流泪。秃头感受着嘉米温暖潮湿的口腔,一手伸下,将连体装拨在一边,揪住一个饱满的乳房揉捏起来,“我操,真爽,你的奶子比春丽   的还大还挺,“秃头兴奋地叫着,”对了,春婊子,你也过来横着舔,就像舔玉米一样。“   春丽闻言缓缓跪起,一步一步地捱到秃头边上。“快,跪下,帮我吸,待会你们俩落在一起,我一块操,我……”秃头侮辱的话语永久停   留在了自己的喉头,因为他的颈动脉已被切断,400CC的鲜血喷射而出,春丽的右手紧握着花蛇刚刚掷出的刀子,身上的绳索缓缓脱落在地。在   秃头强迫嘉米口交的时候,春丽已然捡起刀子为自己脱困了。   嘉米吐出阴茎,在春丽的帮助下解开束缚,刚要说话,“小心,又来人了”春丽指着远方,在公路上,一辆红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山坡脚   下,几个人影迅速向这边接近。“我们走,拿着毒品”两名女格斗家提起箱子,向着来路跑去。   艰难的追逐持续了十来分钟,背后的敌人越来越近,已经能隐隐看到衣服的颜色了。春丽由于连遭凌辱,体力不支,加之左足疼痛,虽然穿   了老头子死尸上剥下来的鞋子,依然无法快速前进。“春丽你快走,我把他们引开”看到情形不妙,嘉米提议到。“不,我现在行动不便,无   论逃还是躲都很难,你拿着箱子走,去卡芒公安局找国际刑警刘凯,如果我没回去,告诉他我落在天兴帮手里了,快“   “春丽……”   “快,你是咱们的希望了”   说话间,身后的追兵又迫近了几米,当先正是老大,他大声喊道:“你们跑不了了,我们要开枪了”嘉米见情势不容犹豫,提起皮箱,一跺   脚,钻入了密林。春丽拿起手枪,侧身倚在一棵树后,眼见敌人追近,扬手一枪,对方一人晃了晃,应声而倒,其他人连忙趴倒在地,一齐开   枪,一时子弹横飞,几棵小树被拦腰打断,与影视作品描述不同,实际上大部分树木只能起到隐蔽,不能起到掩蔽作用,不要说抵挡不住手枪   子弹的穿透力,便是跳弹也会带来很大杀伤。此时春丽却早已就地一滚,离开了刚才的位置,当一人露头之时,又是一枪,正中那人肩头,接   下来的十几分钟,春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几乎弹不虚发,不一会敌人已是2死1伤。   春丽再次滚到另一边草丛中,对方吃了几次亏,也不敢贸然前进,只是缓缓匍匐接近,春丽放对方接近自己20几米时,才举枪射击,“咯差   “一声清脆的机械声在从林间显得格外清晰,”她没子弹了!“老大大呼一声,一跃而起,后面几人也一齐冲向春丽。   春丽丢掉手枪,蹒跚着站起,老大已到了跟前,以一个类似橄榄球防守队员常用的鱼跃抱摔直扑过来,蓦地,白光乍现,接着血色满天,刀   子!花蛇的刀子现在成了春丽手中致命的武器,老大的咽喉被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其他几人一愣之间,春丽已经揉身冲上,一刀直抹一人喉   头,在体力衰竭的情况下,咽喉无疑是干掉对手的最省力和快捷部位,可惜此时变故再生,春丽左脚踩在一个树杈上,老头子的鞋子早已遗失   ,伤痕累累的赤脚上的一阵剧痛使得春丽的刀子失去准头,斜切在对方的脖子上,直划过胸前,那人也是极为凶悍,双臂紧紧夹住春丽的胳膊   。旁边一人趁机一脚将春丽踏翻,接着将她摁倒在地,春丽的双臂被那人两只刚箍似的双手擒住,双腿也被压在身下,在不断地厮打中所剩无   几的体力在急速消退,忽然一阵剧痛从左脚传来,一个年轻人狞笑着用皮鞋碾压着春丽的左脚,春丽只疼得连连惨叫,再也无力反抗。   趁着春丽抵抗减弱,春丽身上那人将她翻转过来,接着将双臂扭在身后,旁边的年轻人掏出一副手铐,将春丽铐住。看着春丽因为疼痛蜷缩   起来的无助身躯,那名年轻人说道:“春丽果然厉害,竟然这样还杀了我4个人”此人便是天兴帮的少帮主了,此次带了5名保镖来接应老大一   行人,更重要是要接收两名美女,没想到却遇到这么大周折,竟死了3名保镖。   “少帮主,他还活着”那名保镖指着倒在地上的老大。   “我说死了4个就是4个,御下无方,该死”少帮主对着老大连补两枪,对目瞪口呆的保镖骂道“看什么看,快,找找货在哪里?”   “没有”   “妈的,一定是让那个洋妞拿了,追” 第08章   当黑夜再次笼罩边陲的时候,春丽发现自己又置身于车中,陷入罪犯之手,经过一天的努力自己再次面临毒贩的强奸甚至是轮奸,这种认知   让春丽感到悲哀和沮丧,然而嘉米的逃离还保留着她一丝的希望。如今的春丽双手被绑在车门把手上,两脚被大大分开,少帮主坐在她两腿中   间,一边隔着丝袜揉搓着她丰盈的大腿和秘处,一边问道:“怎么样,说不说,那个洋妞是什么来头,货放在哪了。”   “你休想知道。”   “你乖乖说出来,老子放了你,要不然你就等着去缅甸妓院卖身吧”   “……”   “怎么样,到时被你被操的情景录下来,放到网上,你就不再是格斗明星了,是A片明星了”   “呸,你杀了我”   “真是没新意,我要让你求着男人操你,让你千人骑,万人压。”   春丽沉默片刻,昂起头来,缓缓说道“随便,选择这个职业就我就有这个觉悟,你来吧。”眼中充满了不屈的目光。   “好,那你就接枪吧”少帮主一时语塞,恨恨说了一句,两手一分,将旗袍的前襟拉开,接着俯下身去,含住了右乳头,左手则抓住左乳狠   命地抓捏,不一会春丽两个洁白丰满的乳房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和晶莹的口水,两个乳头也高高翘起,“春警官够敏感的阿,看来以后在妓院   真能成就一番事业“少帮主调笑着抓起春丽的脚踝,将双腿架起指向空中,将小穴暴露出来,”春警官看来已经让那帮粗人干过了,妈的他们   也不知道清洁一下,又脏又臭“一天之间,春丽接受了20多次奸污,原本紧密可爱的小穴现在微微张开,附近布满了白浊的精斑,原本整齐细   密的阴毛如今蓬乱污秽,原本淡淡的女性体香被难闻的精液和汗液味道代替,现在春丽的下体确实是肮脏难闻。听到敌人羞辱,素爱洁净的春   丽一时羞愤欲死。   “没关系,让少爷我帮你清理一下”少帮主说着,从傍边拿出一大盒湿纸巾来,接着开始细细清洁春丽的下体,清凉湿润的纸巾缓缓仔细地   擦拭着阴核、阴蒂、阴唇甚至阴道内壁,随着秽迹一一被除去,春丽觉得自己也逐渐抛开了过去的屈辱,慢慢地她几乎陶醉在那缓慢温柔潮湿   的擦拭之中了,当纸巾拂过阴道内壁的时候,春丽的玉径竟然一阵收缩,一点体液缓缓流出,忽然,纸巾抽离出去,“不要停”强烈的空虚让   春丽不自觉地喊出来,虽然立刻停住了喊叫,仍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别急,现在该清扫后庭了”少帮主调笑着,用纸巾包裹住中指,一下捅入春丽紧窄的菊门,火热的直肠忽然被冰凉的异物侵入,且不断深   入,春丽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自己体内升腾,“呵”,一声慵懒性感的叹息声回荡在车内,反映着主人说不出的满足和渴望,听了自己的声   音,春丽脸上又是一阵潮红,但是打击接踵而来,少帮主再次含住了春丽的乳头,只是这次不再是粗野的蹂躏,而是温柔富有技巧的挑逗。少   帮主性好渔色,床上技巧自然比之秀才之流高明不能以千里记,不到一刻钟,春丽已是呵气如兰,脸色绯红,显然到了动情之处,少帮主笑了   笑,俯身吻向春丽双唇。   “你……你用药”岂料春丽虽然两眼迷离,还是侧头避开,恨恨说道。   少帮主愣了一下,笑道:“厉害,第一次遇到女人用了这么强的药还能保持清醒,是,在下刚才在纸巾上确实抹了药”   “混蛋”   “你上面的嘴说no,下面的嘴可是一个劲地说yes呢”说着,少帮主食指再次爱抚春丽的阴户,春丽两片阴唇竟然自动打开,仿佛邀请着对   方的侵犯,一道蜜液更是缓缓流出,少帮主手指不失时机的插入手指,接着向上勾起,一下捕捉到了春丽的G点,春丽一声哀鸣,身体一阵痉挛   。   “怎么样,被玩弄G点很兴奋吧”少帮主说着,手指快速揉搓着阴道前壁的G点,时不时用指甲划过那可爱的皱褶,随着他的努力,春丽更多   的体液流出,弄得他的手指湿嗒嗒的,座椅下更是染湿了一大片。   “就算……我的肉体屈服了,精神上……也……也不会屈服的”这样的宣言在如此淫靡的景象下多少显得有点色厉内荏。   “那你先用肉体慰劳我吧”少帮主说着,抽出自己的阳具,炫耀似的在春丽眼前晃动了一下,接着开始用龟头细细摩擦着春丽的阴核,而后   缓缓从上到下反复划过那迷人的肉缝,甚至挤入一半龟头,又慢慢推出,但是始终不完全插入。“怎么样,想要说一声。”少帮主好整以暇地   勾引着。   “呸……你……你去死”   “好,看你犟到什么时候”然而让少帮主失望的是,虽然春丽下面早就春潮泛滥,臀部更不断向自己挺动,嘴上却始终没有服软,倒是自己   有点把持不住,“我就作回雷锋,喂喂你这小淫穴”少帮主自我解嘲着挺动下身,将阴茎狠狠刺入对方的阴道,“阿”一时间两人同时发出了   一声满意的呻吟。   少帮主享受了一会春丽阴道的温暖紧密,接着开始慢慢抽出,直退到穴口,接着再次狠狠打入,直没根部,每次阴茎插到花心,春丽都会   轻轻呻吟,仿佛罪犯的阳具将自己肺中的空气挤压出来似的,如此反复深入二十来下之后,少帮主节奏突变,忽然开始快速抽动,春丽的呼气   节奏一下被打断,随着抽插颤动变成了无意义的“哦、阿”接着渐渐连成了一段诱人,性感的呻吟,变成了享受肉欲快乐的呼声,变成了激励   伴侣冲锋的鼓点,少帮主受此鼓励,继续更深更快地抽插,奸污着不可一世的女警,享受着美艳绝伦的肉体。不知不觉间,春丽修长的双腿盘   上了罪犯的腰间,臀部也迎合着节奏快速挺动,让每一下插入更加顺畅猛烈。少帮主抱住春丽的头部,狠狠吻住春丽的红唇,舌头不断试探着   侵入对方的口腔,只是春丽依然紧守着最后的防线,紧闭牙关,不让对方得逞。少帮主舌头上一再用功,下身也不闲着,节奏一变,加大力度   ,顶得春丽的身躯一阵阵晃动,两个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摆,同时双手捏住两个可爱的乳头,不断刺激、撩拨着。在这样的攻势下,春丽双眉微   皱,牙关紧琐,脸上呈现出享受和哀怨的复杂表情,半推半就地承受着强奸,努力不使自己崩溃。   然而精神上的不屈还是不能避免肉体的沦陷,随着一阵强烈的痉挛,春丽软绵绵的双腿仿佛重新焕发了活力,紧紧缠住少帮主的腰部,仿   佛要将他夹断,下身也开始疯狂加速地挺动,迎合甚至主导着狂野的活塞运动。忽然,少帮主停止了动作,将阳具退到洞口,轻声说道:“怎   么样,想要吗,说出货在哪,我就让你美上天。“   “……”   为了加强效果,少帮主缓缓将龟头埋入阴道,却不深入,只是轻轻刺激着阴门附近,“说吧,说了就爽了,是不是觉得痒,想要我的宝贝插   进去?“少帮主对自己这个方法非常有信心,以前所有的女人在此时都会为了得到自己的开垦做任何事情,会哭叫着企求自己继续,无论之前   她多么顽强。   “滚……滚……”虽然身体确实如蚁蚀骨般地麻痒难耐,虽然自己下体确实渴望、呼喊甚至企求阴茎的满足,但是春丽依然保持着抵抗   ,尽管已经非常微弱以至于她无力说更多的词语。   自己拿手的方法没有摧跨对方的防御,令少帮主心头充满惊愕,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挫败感,轻轻叹息一声,他又重新深深插入,开始最后   的冲刺,尽管嘴上依然不肯认输,春丽的身体却毫不犹豫地接受或者说欢迎对方的侵犯,不一刻,春丽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持续、强烈、欢   娱的叫声,接着整个身体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高潮所吞没,汹涌强劲的阴精有力的射出,打在少帮主的龟头上,受此刺激,少帮主浑身一   颤,发出一阵压抑的“呼噜”声,接着大量浓密地阳精也喷波而出,毫无保留地射入美艳俘虏的身体。春丽阴道的内壁如同被精液烫到一般,   立刻开始剧烈的收缩,快速、有力的挤压、榨取着强奸犯的凶器,而两具汗水湿透的躯体颤抖着无力地纠缠在一起,共同享受着高潮的美妙。   少帮主捧起春丽的脸庞,再次和她深吻起来,此时,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春丽一时被剧烈的高潮刺激得暂时失去意识,因而毫不犹豫地予以回   应,同样缠绵地回吻对方,让对方享受自己柔软的双唇、肆虐自己的口腔,让俩人的舌头紧紧纠缠,真正的FrenchKiss,情侣间才有的热情、   持久、甜蜜的吻。   “阿,真是最棒的一吻”少帮主抬起头来,由衷的赞叹,“你真是迷死人了”   “呸”忽然,春丽一口唾沫狠狠地唾在少帮主的脸上,虽然脸上高潮的红晕依然没有褪去,她的双眼已经不再迷离,“你会付出代价的”   攻陷口舌的快感瞬间化为乌有,失败感和无力感再次袭上少帮主的心头,即使有如此强烈的春药和自己富有技巧的挑逗,依然不能征服这   名女警的精神,这是他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不过,即使不能通过性手段获得口供,单单强奸这么美丽、聪慧、高傲、出名的女警察也给他带来   巨大的乐趣,令他迅速回勇,刚刚射精的阴茎重又勃起。“没关系,能操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尤其还是警察,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就算为   了乐趣,我也愿意一直操下去,好好玩弄你这身美肉“少帮主说着用手指沾起脸上的唾沫含入自己的口中。   “……”自己美丽的身体成为罪犯泻欲工具的事实使得春丽无法辩驳,只能选择沉默。   少帮主猛然抓起春丽的右腿,几下除掉上面的白色高腰靴,而后将那匀称可爱的脚掌靠在自己的脸上磨拓,亲吻着,双手在修长的美腿上游   走、抚摸,接着将它在自己的肩头,使得春丽不得不改成侧卧的姿势,最后,少帮主坐在春丽左腿上,手指在菊门附近轻轻揉搓。   “不……不”获悉对方意图的春丽惊叫起来,身体开始挣扎,只是如此姿势下,只能激发对方征服的成就感和蹂躏的兽性。   “来吧,试试你这个洞洞如何”少帮主笑着,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阴茎捅入。   “阿”尽管一天内已经被强迫进行了7、8次肛交,肛门已然松弛了许多,春丽依然感到自己被刺穿了一般,疼痛持续着刺激着神经,只有通   过惨叫加以输缓。少帮主不再温柔,只是疯狂的杀伐,发泄着自己的虐待欲,这次春丽几乎毫无快感可言,即使有也被左腿的酸痛和肛门的撕   裂感遮盖。红色的越野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只是车体微微上下颤动,而黑夜刚刚开始降临。 第09章   路边,绯红的越野车孤零零地停在路边,车上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那是汗水、精液和阴精混合的气味,春丽双手被铐在身后,双腿大大   的分开,露出一片狼藉的下体,在她脸上、胸前也同样布满了白浊的精液,经过一夜将近10次的奸淫,春丽早已疲惫不堪,沉沉睡去,在她身   下,少帮主也睡得正鼾,只是右手依然摸在春丽饱满的右乳上,已经缩小的阳具也还没在春丽的玉径中,纵使他御女无算,一夜十次射精依然   令他难以支撑,只是靠了药物的帮助,才能令他坚持到最后,不过他在最后一次射精后,就保持着奸污的姿势,抱着春丽入睡了。   “哔哔”伴着一阵气笛声,一辆早起跑运输的大卡车从越野车旁驶过。将春丽一下惊醒,抬眼看向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微微转动   身体,春丽忽然觉得阴道内有异物,低头一看,顿时羞愧难当,自己不但被罪犯强暴,还以这种难看的姿势入睡。“阿……”春丽的扭动刺   激了少帮主的阴茎,也将他从睡眠中唤醒,“怎么样,宝贝,醒了,昨晚够疯的”甫一醒来,少帮主便开始嘴上侮辱春丽,同时手上也不老实   起来。想到自己昨夜的表现,春丽自己也觉得难为情,在药物作用下,自己10多次被屈辱地送上高潮,除了自己拼命抵抗没有口交,乳房、阴   道、肛门甚至玉足都成为了对方玩弄的对象,脸上也被两次颜射。   “妈的,这两个窝囊废,还没找到那个洋妞”少帮主看到自己派出去搜索嘉米的保镖还没返回,狠狠骂道,“既然这样,咱们先作作早操吧   “   “不……”   “对了,先给你个小礼物”少帮主说着站起身来,从座位后面拿出一个小包来,接着将里面的家什一件件地拿出摆在地上,一双褐色的裤袜   ,一席蓝色的旗袍,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听说抓了你,少爷我就想让你穿上制服挨操了,可惜这穷乡僻壤的,找不到一样的衣服鞋子,只好   用差不多的替换了,没想到这帮杂碎倒真会玩,弄了套这么像的制服,不过现在脏的厉害,还是换上少爷的这套吧“   “你变态……”   “变态?你知道多少男人想把你穿着制服骑在胯下,来,我给你清洗一下,对了,还有这个”少帮主忽然又拿出两个东西,春丽看了花容失   色,只因那是两个丑陋巨大的电动阳具,“春大警官功夫了得,估计体力也快恢复了吧,用这两个东西帮你消消劲,这俩可是我多年随身携带   的,包你满意“说着拿起一个阳具就要捅入春丽的阴户。   “少帮主”两个保镖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妈的,怎么样”少帮主恨恨的转身拉开车门。   两个保镖哆哆嗦嗦地挤在一起,低着头蠕蠕道:“那个婊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什么!你们两个饭桶,不是说找不到不要回来吗”   “天那么黑,山里又大,我们真的尽力了”   “你们还敢犟嘴,我他妈打死你们”   “不,不敢”   少帮主气得走下汽车,指着群山一通大骂,听到嘉米无恙的消息,春丽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两个保镖早已垂涎春丽的肉体多时,此时   一齐趁机视奸春丽,看到她美丽的笑容,不禁齐齐呆住了,少帮主正自痛骂,回头看到自己保镖的模样,更是火冒三丈,上去两个嘴巴,吓得   两人齐齐跪下。   “妈的,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干活干不好,倒看起我的女人来了”   “不,不,少帮主饶了我们吧”   三人正在争执,忽然远处二辆汽车飞驰而来,前面一辆车顶的红灯分外显眼,“警察?快,快上车”三人手忙脚乱地跑上汽车。少帮主一把   将春丽身体压倒在座位下,嘴里喊道:“快,开车”   “少帮主这样太显眼”   “我操,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保镖慑于少帮主的威势,只得发动汽车。   “快,拐弯,快跑,我们的车快”   “不行阿,那样更显眼”   “少废话,快”   车子刚刚启动拐弯,两辆警车已经驶近,“好,听你的,停下”少帮主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可是……”   “去你妈的可是,停车”保镖机械地一脚刹车,汽车动力不足,反而熄火横在了路中。   少帮主为人刚愎自用又全无能力,面对这种情况,无论是停是行其实都无所谓,可是他不听两位经验丰富的保镖的意见,却偏偏选择了最   糟糕的处理方法,眼瞧两辆警车停了下来,少帮主一时慌的六神无主,只是机械地说道:“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身边的保镖连忙劝道:“少帮主,不行啊,没准咱还能妥过去,不过要看住这婊子,千万别开枪”,说着从春丽裤袜上撕下一片布料堵住   了春丽的檀口。   此时,二名警察已经走下车来,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汽车熄火”开车的保镖谄笑着说道。   “怎么见我们就跑?”   “看您说的,其实这车有点毛病,老偏轮,刚才不是一直停车修着来的,以为好了,谁知这刚一走就……”   “是吗?摁,小心点”   “是、是,谢谢您”   听着车外的对话,春丽拼命的挣动着,却被保镖一枪托打昏过去。   “对了,你车上装得什么,让我们看看!”远处一个警察高声喊道“什么都没有,正赶着去前面镇子接人,看来要晚了……”   “开枪”忽然,少帮主一声尖叫,从座位下摸出一支乌兹冲锋枪对着车外一阵扫射,一名警察应声而倒。   “小王八蛋!”开车的保镖眼看自己就要骗得对方离开,竟然因为毛头小子沉不住气坏了事,一声怒骂,也只得掏枪对着警车乱射,不一刻   ,两名上前盘问的警察和第一辆警车的司机饮弹身亡。趁此机会车内的少帮主和另一名保镖拖起春丽的身体,拉开车门跳下车来,刚刚落地,   一阵密集的弹雨立刻笼罩了越野车,那是第二辆车上的警察的反击,但是不是普通的刑警,而是四名训练有素、装备自动步枪的武警,四人一   见遇袭,立刻散开,接着组成了严密的火网,除了老式汽车或者装备发动机的车头部分,现代汽车的车身根本无法抵御手枪子弹的射击,更何   况是四只军用自动步枪,开车的保镖立刻被打的千疮百孔,另一名保镖也被穿过车身的跳弹命中胸口,瘫倒在地。   “不要打了,我们有人质,是女警官”少帮主拉起春丽的身体挡在自己的身前,高声喊叫着。   四名武警呈扇形缓缓包围上来,四只枪口紧紧盯住少帮主,“看看,这是谁?这是春丽,国际刑警,你们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少帮主一   边用枪指住春丽的太阳穴,一边将她的头发拨开,让对方看清自己的人质。   这四名武警正是隶属本次缉毒行动的部队,本次任务便是设置路检,寻找毒贩和春丽,自然每人都见过春丽的照片,眼前的女人确是春丽   无疑,只是那裸露的身躯,块块的精斑以及憔悴的神色和照片中干连、美丽的女警相差甚远,简直就是凄惨的娼妓,一名年轻的武警甚至红着   脸低下头去,不敢再注视那迷人的肉体。“怎么样,认出来了吧,快,把枪放下,快点”少帮主说着,拖着春丽的身体向后退去。   四名武警对视了一下,缓缓低下枪口,却紧紧跟住罪犯,同时叫道:“抵抗是没有前途的,快点投降,释放人质”   “释放个屁,你们站住”眼见得自己难以摆脱对方,少帮主声嘶力竭地喊道:“对了,快,把枪扔过来,快!不然我杀了她”   四名武警却不为所动,依然包围着罪犯,五人就这样互相对峙着,“阿……”一声呻吟打破了沉静,春丽缓缓醒转过来,少帮主趁机狠   狠地用枪口戳击春丽的头部,同时面目狰狞地喊道“怎么样,要看着她活活被打死吗,我数3个数”   “1”   “2”   “不要管我,杀了他”春丽叫道“操,老子先杀了你”   “慢着”四名武警同时叫道,接着齐齐将步枪扔在对方脚下,向后退了一步,“不要冲动”   少帮主的嘴角闪过一丝狞笑,猛然举枪射向四名武警,“不”春丽一声悲鸣,猛地向后一个头槌,少帮主没有防备,被撞得跌跌撞撞摔倒在   地。而两名武警战士也身中数弹,翻到在地,省下两人立刻扑向地上的步枪,少帮主侧卧在地,抬抢便打,一名武警战士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   扑向对方,为身后的战友挡住了弹雨,自己一声不吭地摔倒在地,当他的身躯倒下时,从他背后露出的是黑洞洞的步枪枪管,以及后面眼里冒   火的武警战士,一枪,二枪,整整一个弹夹的子弹狠狠地钻入少帮主的身躯,掀起了一片土花。   公路重新陷入沉静,空气中强烈的火药和血腥混杂的气味无言的述说着刚才短促却惨烈的交锋,春丽缓缓站起,走到射击的武警战士身边   ,却发现他已经死了,胸口致命创伤流出的血液染红了草绿色的迷彩服,但是他依然保持着跪倒射击的姿势,两只眼睛依然狠狠盯着地上的毒   贩扭曲的尸体。“呜……”春丽无力地坐倒在地,开始小声的抽涕,断断续续的呜咽仿佛为公路上的英魂唱着挽歌。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   一个黑影缓缓爬起,从春丽背后走来。 第10章   “谁”,悲痛和疲惫大大迟钝了春丽的感觉,直到来人走到身后她才发觉,猛然转身,一张熟悉的脸孔映入了眼帘,“李爽?你怎么在这儿   ?“   来人正是李爽,自从春丽失踪,李爽受到了各方面的责难,一直在市公安局接受询问,直到昨晚才被通知参加布卡行动,他本来坐在第一   辆警车上,刚才高声叫嚷着检查的便是他。   枪声响起之时,他刚刚下车,于是就势滚倒在地,趴在了警车后面,因而躲过了第一轮攒射,随着后来交火愈烈,他更是不敢出头,只是   抱着头在地上瑟瑟发抖而已,直到毒贩、警察尽数毙命良久,他才缓缓爬出来,因为刚才一直学习鸵鸟,李爽压根没有听清双方的对话,甫一   看见春丽不禁大惊失色,“春……春警官?你……你怎么”   “别废话,我问你怎么在这里?”看到对方瑟瑟发抖的样子以及警服上的尘土,春丽料定他必是临阵退缩,看着地上英勇殉职警官的尸体,   春丽心中的怒火越发灼热,“你是不是临阵畏缩?”   “我……我没有,我一直在战斗”   “战斗?你的手枪呢?”   “阿?……噢,在这里”李爽万分尴尬地从枪套里拿出手枪。   “你对得起你的战友,对得起自己的警徽吗?你等着处理把,懦夫”春丽愤愤的骂道,看着李爽垂头丧气的窝囊相,更是厌恶异常“现在,   给我打开手铐“   “哦”李爽这才注意到春丽的身体,看到春丽躯体上残破的旗袍,破碎的丝袜以及那点点污秽的痕迹,李爽只觉得一股热血直扑下身,掏钥   匙的手不由得慢了下来,两眼的目光不断在那美妙、裸露无疑遭受过多次蹂躏的肉体上扫来扫去。   “混蛋,看什么,把钥匙给我”春丽羞怒交加,狠狠骂道,强自忍住一脚将他踢翻的冲动。   “哦,对不起,我来开”李爽讨好地笑着,掏出钥匙走上前来。春丽愤愤地转过身去,忽然耳边风声一响,接着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便晕倒   在地。李爽手里紧握着手枪,看着被自己一枪托打昏的春丽,狠狠地骂道:“妈的,臭婊子,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说完,他看看   周围,一把抱起春丽走到越野车前,将她扔在宽敞的后座上,自己几下脱掉裤子,迫不及待地爬上了春丽的胴体。   “呜呜呜”当春丽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出的第一声呻吟声却化为了一阵无意义的呜咽,因为在她两片红唇中正快速进出着一条阴茎,如   今的李爽头发蓬乱,两眼通红,跪在春丽的头边,拼命的将自己的阳具挤入春丽的小嘴中,右手则不断掐捏、揉搓那对丰满的乳房,左手探出   食指,不断插入那诱人的肉穴,伴着手指抽动,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敞开的洞口中缓缓流出。   “春警官醒了?你的小穴可真厉害,我刚骑了不到5分钟就射了,不过你这小嘴也不赖,1分钟不到就让我又硬了,那咱们再试试你的后面”   说着他一下抽出阴茎,将春丽翻转过来,把她上身死死压在座位上,同时绰起春丽的右腿,也不做任何前戏,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地将阴   茎插入春丽的肛门,接着疯狂的抽送起来。   “阿……你,你知道你在干吗?”春丽拼命挣扎起来,只是虚弱的身体根本不是疯狂的强奸犯的对手,只得试图威胁对方停止罪行“当然是干你了”   “警察会马上赶过来,你逃不掉得”   “操,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爽了再说,既然没时间了,我可得加把劲”说着,李爽再次提高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同时将春丽的右腿提到自   己腰间,使得春丽两腿打得更开,若非春丽功夫在身,恐怕早已被活生生地从中间劈开了。春丽以肩头和左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以及李爽疯狂   的冲力,疼痛瞬间弥漫了全身,在她眼前横躺着的是四名以生命维护自己职责的武警战士,而在他身后警察的败类却在疯狂地强奸自己,在烈   士的遗体面前被自己一直鄙视、厌恶的男人强暴,使得春丽更加痛苦愤恨。   “你还算警察吗?你看看你的战友”   “笑话,警察不过是个职业,有没有必要用命去拼阿,少跟我说教”   “你……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住手?你会放过我?”   “我……我保证……”   “你当我是傻子?有力气说话就好好叫床吧”   “阿……阿……”   李爽狠命地开始冲刺,每次抽出的时候,春丽肛门柔软的内壁都被带得翻转出来,因为双腿劈开的原因,春丽窄小得肛门更加紧密,每次   进入的时候也越发痛苦,“我操,真他妈爽,你这两个洞真是干不够,这么淫荡的姿势也只有你摆得出来”   “流……流氓”   “对,我就是流氓,你不是格斗家吗,怎么会被流氓强奸,操了你的小穴,操了你的小嘴,还操了你的屁眼,我来了”李爽一边用粗俗的   语言侮辱这春丽,一边放下她的美腿,使她跪在车座上,手扶住她的双股进行最后的冲锋。不一刻李爽白眼一翻,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入春   丽的直肠之中了,而后一下无力地趴倒在春丽的背上,只是下身还缓缓挺动,将软小的阳物一再在春丽的后庭搅动,双手也几乎摸索玩弄着一   对玉兔。   连续两次射精使得李爽一时也无力回天,疯狂的肉欲一旦消退,担忧和恐惧立刻占据了他的心头,自己奸污的可是国际刑警,整个行动的   负责人,作为局长的叔叔李华尚且要听命于她,这里的枪战总部很快就会知道,其他警察半小时内便能赶来,万幸的是虽然自己强奸了春丽两   次,总时间大概却只有10分钟,妈的,真是尤物,想到这里李爽的阴茎又开始膨胀,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应该趁着还有时间想想   对策。   “你在战友的遗体面前做这种事,不羞愧吗,人渣”感受到强奸者身体的变化,春丽忍不住叫骂到。   “战友的遗体?哼哼……对阿”李爽忽然大叫一声,而后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是在思索着什么,蓦地他决然地站起,拉起春丽的裸体走   到少帮主的尸身边,怔怔盯着春丽的白皙美妙的肉体,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李爽一拍大腿,叫道:“不管了”一把推倒春丽,接着双手   抓住春丽的脚踝,将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如今春丽的裤袜几经强奸犯的蹂躏,除了裆部以外,裤腿上也被撕掉了数块布料,整个袜子上粘满了   精液和尘土,使得袜子上到处是黑色的斑点,然而这污黑的裤袜反而更突出了春丽裸露着的腿部肌肤的洁白,也更激发了侵犯者的兽欲。李爽   贪婪的伸出舌头,从脚趾开始疯狂地舔着春丽的玉足美腿,同时下身昂起的阳具再次靠近那已红肿的销魂肉穴,紫红的龟头借着精液的润滑毫   不费力地插入了泥泞不堪的阴道,李爽放开美腿,双手一边一个,抓住两个丰乳残忍地玩弄,同时下身也开始全力抽送起来。   早泄一直困扰着李爽,若是平时他早就有心无力了。而春丽高傲的气质、特殊的身份、艳丽的容貌、诱人的裸体却胜过最好的春药,使得   他轻易的再次勃起,前两次的早泄反而有助于他的持久,然而更令他惊喜的是,春丽的抵抗不再那么强烈,没有挣扎,没有怒骂,春丽只是眉   头微皱、双唇紧咬,显然正在忍耐着什么,而一双美腿不知不觉间盘上了自己腰间,每当自己插入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为自己加力。哈哈   ,我让这高傲的婊子动情了,李爽在心中几乎要乐得大叫出来,下身更加努力,同时俯下身去,轮流吮吸着两个红宝石般的乳头,当胸尖遭到   玩弄的时候,春丽的娇躯剧烈的一颤,接着迷人的小嘴张开,发出了一连串诱人的呻吟,而下身也开始微微移动,配合着强暴者的活塞运动。   “我操,你个小淫妇,想要了吧”   “不是……”   “还不承认?”李爽改变了一下单调的节奏,缓慢然而下下深入到底地插入自己的阳具“阿……”春丽仿佛一下被这个节奏的变化击垮,两眼迷离,檀口微张,呼吸急促,臀部不断主动迎合着对方的冲刺。   “怎么样,爽吗?”   “是……”   “大声点”   “阿……是,用力”   “好”   “把我腿架起来……抬高”春丽小声说道,俏丽的面孔因为羞愧变得通红。   “好吧小淫妇”看到春丽娇羞的模样,听到她的要求,李爽早已头晕脑胀,无有不从,一把将春丽的一双美腿架在自己肩头,下身一挺,   阴茎果然又深入了数寸,紧紧顶在了春丽的花心上,什么国际女刑警,什么著名女格斗家,什么智慧冷静高傲,在老子的肉棒下还不是乖乖做   了淫妇,可惜只能玩最后一次了,李爽不甘地想着,就在刚才,李爽已经决定杀掉春丽,将罪责架祸给毒贩,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再次   强奸了美艳的女警,没想到却有以外的收获。李爽双手抬起春丽的美臀,舌头胡乱地舔弄着肩头的美腿,准备开始最后冲刺。   忽然,春丽脸上一下罩上了一层寒霜,双眼射出愤怒的目光,松弛的肌肉猛然绷紧,两条修长的美腿爆发了惊人的力量,一下扼住了李爽   的头部。不一刻,李爽的脸色变得紫红,舌头长长地伸出口腔,两眼也大大凸出眼眶,双手无力地拍打着那双曾给他带来无限乐趣现在却是致   命的美腿,下身的阴茎却忽然一阵痉挛,将已经稀疏的精液尽数打入春丽的小穴。李爽的生命力也随着自己的精液快速流逝着,渐渐地身子瘫   软了下来,脖子无力地垂在一边,。   最后的一击抽去了春丽全部残存的体力,其实当李爽把她拖向少帮主尸体旁的时候,春丽已经料到了对方杀人灭口的企图,只是自己屡遭   蹂躏的身体实在无法作出太多的反抗,于是假装发情,骗得对方自己将脖子伸入两腿之间,终于将他绞杀。看到对方终于毙命,春丽再也支持   不住,两腿不由得脱力松开,李爽的头颅顺势滑到,正好落在春丽双乳之间,虽然万分厌恶,春丽疲惫的身体却抽不出一丝力量推开对方沉重   的身躯,只得任由对方趴在自己的身上,已经缩小的阴茎依然留在自己的体内。   经过长时间的喘息,春丽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推开李爽的尸体,费力地捡起钥匙,恢复了自由,蹒跚地走到警车前,拿起了步话机。   “五号,五号,这里是一号,发生什么事情了,请回答,请回答,完毕”   “我是国际刑警春丽,这里发生了枪战,请速派救护车来,完毕”   “春……是春警官”步话机里一片嘈杂的声音,接着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起“春警官吗,我是刘凯,我是刘凯,你还好吗?”   “我还好,只是这里有很多警员受伤,速派救护车来。”   “是,是,我马上带队亲自过去”   春丽无力地放下话筒,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噩梦般的一天,30多次的强奸,6名罪犯先后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了肮脏的种子,甚至还被同   事趁机奸污,春丽再次感到了作为漂亮女人的悲哀,尤其自己还是一名警察和格斗家,每个男人一有机会都妄图玩弄、蹂躏、用暴力征服她美   妙的肉体,高贵的气质和特殊的身份使强奸犯越发凶残和疯狂。她可以不畏惧献出生命,然而强暴、轮奸,尤其是生理的屈服,几乎让她崩溃   ,春丽跪倒在地,掩住裸露的乳房,两行热泪划过了脸庞,一瞬间她想到了死。   一阵清晨的寒风拂过,令衣衫破碎的春丽一阵颤抖,头脑也清醒了许多,对,还有嘉米,自己的好友,为了自己也承受了那么多劫难,一   定要找到她,还有给自己带来这么多屈辱的天兴帮,自己一定要亲手毁灭它,我不能死。春丽重新站起,婆娑的泪眼中重新放出坚毅的目光,   又是一阵山风拂过,春丽感到乳房和下身凝结的精斑如同寒冰一般刺激着她的皮肤,刺激着她的心头。   快步走到越野车上,春丽开始脱掉自己残破、污秽的制服,不一会脱衣的动作就变成了狂野、愤怒的撕扯,屈辱伤心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   而出,湿纸巾在身体上疯狂的擦拭,仿佛要抹去自己这一天来痛苦的回忆,就这样春丽拼命地清洁着自己直至用完最后一张纸巾。当春丽重新   镇定下来,她发现自己周围只剩下一堆衣服的碎片,而警察随时可能赶来,这里却没有任何衣物,除了……少帮主准备的制服。最终春丽只   得无奈的长叹一声,拾起了少帮主给自己准备的衣物,褐色的裤袜,白色的高根凉鞋、蓝色的旗袍,穿戴整齐的春丽散重新恢复了智慧、高贵   的形象,只是旗袍高得异常的开衩以及身上若有若无的精液味道令春丽身上散发出一股淫靡的诱惑力。   远远地,大队警车闪着灯光呼啸而来。春丽愣了一下,立刻跑下车去,俯身将李爽的裤子提回腰间,又给他系好了皮带,接着跑回汽车,   疯狂地寻找衣服的碎片并快速地塞入提包,直到警车赶到现场…… 第11章   重新得到春丽领导的警察部门迅速恢复了效率和活力,当太阳缓缓爬上天空中央的时候,清晨激烈枪战的现场的取证、勘测工作已经全面展   开了,同时一个连的武警官兵也集合完毕,以班为单位从不同方向开始了搜救嘉米以及寻找毒品的工作。   “希望能尽快有结果”刘凯在车内反复地念叨着,春丽获救后,立即对刘凯下达了指示,而后便匆匆离去,人员的调配、具体工作的安排等   等事务实际上全部是由刘凯负责的,而他也不负所望,准确地将春丽的意图加以实体化。   “是啊是啊”李华心不在焉得回答着“噢,对不起,您的侄子……”   “咳,为了保护人民牺牲生命那是光荣,春丽警官没事,这孩子也安心了……”李华心里厌烦透了这个木讷的同行,但脸上却显出一副痛   心而欣慰的表情来,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实际上当春丽一出事,李华便已打定主意放弃自己的侄子,多次大义灭亲似的表态说要好好调查   ,同时自己在会议上抱定但求无过的战术,绝不参与意见,因而对刘凯提出的扩大搜索范围的意见并不热心。刘凯却误解李华痛惜侄子,竟然   提出由李爽带队设置路卡,虽然李华一再反对,刘凯还是坚持成行,岂料却误打误撞救出了春丽。此时的李华脑中盘算的是如何将这一功劳占   为己有,同时春丽身上那种淫靡的味道、那身性感的装扮以及匆匆离去的身影也让他心头充满了疑惑。   正思索间,一辆警车飞驰而来,车尚未停稳,一个婀娜的身影轻巧地跳下了汽车,来人正是春丽,如今的她里里外外涣然一新,经过清洗的   皮肤洁白光滑、微微散发着浴液的芳香,一身灰色套装、肉色的丝袜以及黑色的高根皮鞋替换了那套令她痛苦的蓝色旗袍制服,那个美丽、高   傲、智慧的春丽又回来了,只是饱经蹂躏后的疲惫依然挂在脸上。   “刘警官,情况怎么样?搜索有没有成果”春丽甫一下车,便高声询问刘凯搜寻的情况,得知没有结果后,立刻和刘凯开始商讨计划的修改   问题,李华则被尴尬的晾在一边,几次插话都被春丽冷冷地打断了。李华郁闷地走到一边,点上一根烟,眯起眼睛想了一会,而后看了看激烈   讨论的两人,掏出手机远远地走开了。   搜寻工作已然开始了整整一天,在春丽提供的线索指引下,作为毒贩据点的护林员小屋和密室都被发现,只是经过对通往枪战现场的山区细   密的梳理搜查,嘉米和毒品依然没有找到,就在春丽焦躁不安的时候,忽然十几公里外的县城公安局却传来了消息,一名自称嘉米的外国女子   找上门来,要求会见春丽或者刘凯警官。得到消息的春丽第一时间跳上汽车,直接奔向公安局,将赶来询问情况的刘凯和李华甩在一片尘土之   中。   当春丽再次见到嘉米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房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嘉米娇小丰满的身躯蜷缩在窄小的座椅上,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警服,   尽管已然倚着斑驳的墙壁睡去,然而双臂却死死抱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裸露的肌肤上却布满了伤痕和青肿,尤其两个洁白手腕上的绳索的痕   迹和伤口令人触目惊心。春丽轻轻地走到嘉米身边,走近后,春丽才注意到嘉米身上的连体装变得肮脏不堪,除了尘土以外还有一块块泛白的   污垢,尤其是胸口和下体部分的布料竟然变成了黑色,而在嘉米的身上,春丽也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精液的淫水干涸后的味道,从嘉   米身上春丽仿佛看到了昨天的自己,哀伤、歉意、愤怒强烈地冲击着春丽的神经,她颤抖伸出右手抚上嘉米的脸庞。   “谁?”嘉米松弛的身体一下绷紧,抱住箱子将身体躬作一团,仿佛护崽的雌兽一般,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惊惶和恐惧。   “别怕,嘉米,别怕,是我”春丽紧紧抱住嘉米颤抖的身躯,两眼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春丽……”嘉米用了一段时间才认出了春丽,嘉米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拍了拍手中的箱子,轻轻说道“给,东西还在,我不会让你失   望的……“话未说完,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了春丽的怀中……   深夜,县医院的看护室内,嘉米静静地躺在床上,春丽坐在床边,怜惜地望着嘉米憔悴的面庞,耳边却不断回荡着刚才嘉米的哭诉,脑海中   不断闪现着嘉米的遭遇。   当春丽在山林中狙击毒贩追击的时候,嘉米抱着箱子在林间全力奔跑着,春丽与毒贩交火的枪声随着山风不断地传入她的耳中,忽然,身后   的山林陷入了一片寂静,嘉米惊疑地放缓了脚步,过了一会,猛然间两声枪声从远方传来,接着一切又归于平静,“不”嘉米惊恐地捂住嘴,   停住脚步,仔细向远方倾听、张望,然而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传来,只有山风拂过树叶的“啥啥”声。   嘉米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苍白起来,犹疑地在原地徘徊着,终于,嘉米跺了跺脚,向来路急急地跑了回去。嘉米的慌乱很快九令她付   出了惨重的代价,茂密的热带丛林中遍布的藤蔓一下挂住了嘉米的右脚,使得她尖叫一声,失去了平衡,向山坡上翻倒过去,而后顺着漫长的   山坡直滚下去,各种植物的枝叶、根茎无情地抽打着嘉米的身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嘉米的眼前天空和地面快速地交   错闪回着,身体的剧痛和头脑的眩晕令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蜷起身子,将箱子搂在胸前,直到自己满身伤痕地昏死在山脚下。   夜幕最终笼罩了山林,嘉米依旧昏厥在草丛中。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一点亮光费力地挤破周遭的黑暗,向这边靠拢过来,亮光下的人影渐渐   清晰起来,那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而他身上褴褛的衣装、脸上皴裂的皮肤以及手中提着的猎枪都清楚地说明了他的身份——猎人。“妈的   ,该死的畜生跑到哪去了“中年猎人举着火把,费力地搜索着四周,终于嘉米映入了他的眼帘,”阿……谁“蓦然看到一人倒卧在地着实让   他吃惊不小,慌忙扬起了手中的猎枪,看到对方半天没有反映,猎人这才小心地凑过去仔细查看起来。   如今的嘉米浑身上下满是泥土和擦伤,脸朝下趴倒在地上,猎人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转过来,将火把凑近她的头部,一瞬间猎人觉得自己的心   脏停止了挑动,因为保护得当,嘉米的面容没有丝毫的伤痕,那青春俏丽的美貌一下抓住了猎人的心房,而她那精致高耸的鼻梁、卷曲金黄的   长发以及白皙光滑的肌肤更让这个山中的汉子痴迷,“外国女人”猎人喃喃说道,声音微微发颤,忽然他注意到嘉米紧紧抱在胸前的黑皮箱,   他尝试着将它抽出,但是昏迷中的嘉米用超乎他想象的力量紧紧护卫着怀中的箱子,使得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的双臂掰开,不过他很快失   去了对箱子的兴趣,因为他的双眼掉落在了嘉米的身体上,薄薄的连体装不但掩饰不住嘉米惹火的身材,反而更加突出了她完美的躯体,那平   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尤其是那对巨大丰满的双乳几乎令猎人疯狂,猎人的喘息立刻急促起来,双眼通红,右手犹疑地悬在嘉米的身体上。   “噼啪”火把上爆起了一丝火花,猎人仿佛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一下变得疯狂起来,将火把往旁边一放,几下扒光了自己的下体,接着猛虎   扑食般地扑在嘉米的身体上,双手拼命挤压、掐捏、拍打着嘉米的豪乳,嘴上则疯狂地亲吻、舔弄、咬噬着嘉米的脸庞,同时下身一再挺动隔   着衣物摩擦着嘉米的胯下。很快,猎人不再满足隔靴搔痒,一把揪住嘉米的连体装狠命向下扯动,一对雪白、硕大的肉球立刻出现在他眼前,   他一松手,弹性极佳的衣服立刻弹回,抽打在乳房的下沿,激起一阵乳浪翻滚,猎人再也忍耐不住,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狠狠戳向嘉米的下体   ,连体装裆部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抵挡这狂野的冲击,被一下反顶入了嘉米的阴道,猎人的阴茎就这样隔着嘉米的连体装在嘉米的阴道里快速   抽动起来,冲刺、冲刺再冲刺,山里的汉子毫无花俏地奸污着身下的美女,这样的美女,而且还是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   面对面的谈话,更不要说接触身体了,而现在她却被自己压在身下,任意蹂躏,猎人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般,于是他唯有快速抽插,把握这不可   思议的机会,唯恐梦境中途醒来。“阿……”可惜嘉米紧密的阴道即使隔着衣服也给他带来了太大的刺激和快乐,不到3分钟,猎人就射了,   浓稠腥黄的精液一波波地射在连体装的布料上,仿佛要将它射穿一般。   射精后的猎人并未显露丝毫的疲态,压抑太久的性欲使他身上有无穷的力量,何况身下这丰腴的女人还在召唤着他去开垦、去享受,猎人俯   下身,一把将早已湿透的连体装裆部布料拨在一边,污黑的中指狠狠捅入嘉米粉嫩的玉径,虽然遭受了强奸,但因为布料大大减少了刺激,嘉   米的阴道只是微微渗出了少许体液,那温暖的肉壁上依然十分干涩,猎人立刻粗鲁地扣挖起来,剧烈的疼痛使得昏迷中的嘉米也一阵呻吟,而   粗壮的汉子却以为自己的“前戏”很奏效,更加卖力地损害着嘉米阴道内柔嫩的肉壁,“阿……”嘉米一声低沉的呻吟,渐渐醒转过来。   虽然受到了巨大伤害,但是嘉米的阴道还是开始分泌出了保护性的体液。猎人感到自己手指逐渐湿润起来,自己的阴茎也恢复了雄风,立刻   再次提枪上马,进行第二轮奸淫,冲刺、冲刺再冲刺,依然是没有半点花俏和技巧的抽插,不同的是,现在嘉米温柔娇嫩的内壁直接紧紧包裹   在他的阳具周围,花心直接摩擦、刺激着他的龟头,给他更大的快感,很快的他又感到自己要射精了,一阵阵的酥麻使得他更紧地抓住嘉米的   巨乳,忽然,猎人的眼前一亮,抽出自己的阴茎一下跨骑在嘉米纤细的腰上,将湿嗒嗒的阳具放在她的胸膛上,而后双手推着她的双峰拼命向   内挤压,用双乳紧紧夹住自己的宝贝,接着前后抽动起来,乳交!也许猎人知道这种姿势,也许他仅仅是凭借本能,但是他现在充分享受着乳   交的快感,一般来说因为乳房大小,形状的原因,很难给乳交者带来更多生理上的快感,但是嘉米34D梨型的豪乳却保证了强奸者可以保证自己   的阳具被充分、舒服的夹住,享受着细腻的皮肤的摩擦,看着自己的黑色的阳具快速进出那白皙硕大的乳房间,尤其是要不可及的美女被自己   如此玩弄的成就感使得猎人再也承受不住,一声怪叫,将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嘉米的胸前,射在脖项,射在脸上。   昏迷中的嘉米梦见自己被一个怪兽紧紧缠住,压迫得自己一阵阵胸闷、眩晕,而那头怪物还不罢休,把自己拖入一个水塘,冰凉的河水满上   了自己的胸膛,满上了自己的脖颈,“阿……”嘉米大叫一声,睁开了双眼,而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东西,“啪嗒”一蓬精液   正好打在嘉米的两眼之间,顺着她挺立的鼻梁滑向眼角。嘉米盯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不断晃动着喷着精液的阴茎看了许久,脑子才恢复清   晰,理解了眼前的局势。“不”,嘉米一旦清醒过来立刻开始挣扎,只是伤痕累累、疲惫已极的身体根本不是欲火正盛的强壮男人的对手,几   番争斗,嘉米面朝下被压倒在地,一段麻绳开始缚上她的双手。   “你是谁……”嘉米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对方只是埋头捆绑嘉米,并不答话。“我……我是……我是警察”无奈之下嘉米只得开始   威吓对方,果然,对方的动作明显缓慢了下来,嘉米连忙趁热打铁喊道:“快,快放开我,我是警察,你想坐牢吗……”   令嘉米始料不及的是猎人脸上闪过一丝狠戾的神色,恶狠狠地叫道“我最狠警察了”,说着,猎人更加粗暴地捆绑嘉米,接着将她摆成跪   伏的姿势,两手揪住一对丰乳,再次勃起的阴茎立刻滑入嘉米的阴道抽动起来。   “什么,你想袭警吗……”   “闭嘴,小娘们儿”猎人大喊一声,抬起手掌劈劈啪啪地无情抽打嘉米的臀部,不一刻,洁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了一片红肿的指印,嘉米的锐   气仿佛也被这一轮的抽打击垮,再也不敢高叫,只能低头承受身后的奸淫。终于遭到了强奸,但不是被毒贩,而是一个普通的山民,而自己声   明的警察身份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和残忍,看着挥舞在自己眼前肮脏的手掌,闻着身后剧烈的口臭,一股强烈委屈和羞辱感使得嘉米再也忍耐不   住,小声抽泣起来。   看到嘉米软弱的样子,猎人坐倒在地,一把抱起嘉米,使之跨骑在自己身上,而后大大咧咧地叫道:“快,老子累了,自己上下动”   “什么?”嘉米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嘉米一边挣扎一边愤怒地喊道“不”   “让你不听话,臭婊子”猎人伸手揪住她的两个乳头残忍地上下拽动,剧痛下,嘉米的身躯也不得不随之上下摆动起来,猎人拉着嘉米奸淫   了一阵,突然停下动作,嘉米却依然在惯性下主动上下套弄了数下,忽然惊觉不对,连忙停住,“啪”伴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猎人狠狠在春丽   屁股上拍了一掌,“对,自己接着动”   “不”   “啪啪”   “绝不”   “啪啪啪”不一刻,嘉米双臀上留下了一片鲜红的手印,但是这次嘉米却丝毫不肯屈服,甚至几次试图摆脱胯下的凶器,猎人嘴角闪过一丝   淫邪的冷笑,两手放松了对春丽玉臀的控制,嘉米连忙起身,将阴茎滑出肉穴,只是当龟头刚刚退到洞口时,猎人用力一拽,嘉米重新重重坐   回猎人胯上,整根阳具狠狠地戳入阴道,直抵花心。   “阿……”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嘉米大喊出来,接下来的3分钟内,猎人用这样的方式一再戏弄、奸污着不幸的金发美女,这名山里的汉子虽   然没有什么高明的技巧,却有使不完的力量,尤其在三次射精后,他的阴茎更加坚硬、持久,仿佛高昂的钻头,一下下坚定、快速、凶狠地刺   入嘉米的体内。   由于文化背景和经历的差异,与春丽相比,嘉米对于性攻击的抵抗力相当脆弱,身下男子单调然而凶狠的冲击竟然渐渐地唤醒了嘉米的肉   体,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配合着节奏上下挪动,阴道内也渗出更多体液,猎人微微地放松手上的控制,嘉米自己依然连续套弄了十几下,过了一   会才慌忙红着脸停住,猎人下身一挺,大声喝道:“快,装什么装,接着动”嘉米被顶得一阵摇摆,闭上眼睛又开始小幅度然而却是主动地套   弄起来,胸前一对巨乳也随之上下摇摆起来。猎人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把玩起眼前丰盈的乳房来,两个手指捏住那对凸起的粉红色秃头一个劲   地转动,受此刺激,嘉米套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仿佛骑乘着骏马在原野上狂野的奔驰,两个人终于沦陷入原始的肉欲中,摇曳的   火光中,褐色的躯体纠缠下的洁白肉体分外的显眼。 第12章   猎人现在几乎乐疯了,眼前的外国美女竟然主动操着自己,如今的嘉米两眼微闭、满脸潮红,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发出“呵呵”的声   音,丰腴的身体主动迎合着对方的侵犯。猎人一把将嘉米摁倒在自己胸前,满是臭气的嘴巴狠狠亲上乐嘉米的小嘴,虽然那股异味令嘉米皱起   了眉头,但她还是让他的舌头探入了自己的口腔,并很快半推半就地献上了自己的香舌。一阵深吻后,猎人一口含住嘉米的乳头,两手拼命的   爱抚着嘉米的另一个乳房和屁股,两人的挺动速度越来越快,终于达成了一种疯狂然而和谐的节奏。   “老二,是你吗?”“二哥,你作甚那?”忽然不远处传来一老一少的两个声音,接着两点亮光朝这边移动过来。   喊叫声渐渐近了,然而沉浸在肉欲中的两人却毫不在意,他们现在只关心如何更好更深更快地交合,终于两人颤抖着同时爆发了,前所未有   的刺激冲击着猎人,他狂吼着将自己的阴茎紧紧顶入嘉米的阴道,仿佛要将龟头挤入她的子宫似的,接着一波波精液狠狠射入了嘉米的身体。   嘉米的双腿痉挛着夹紧身下的男人,一阵热流控制了她的全身,大量的阴精毫不示弱地迎着阳具喷射而出,和那些滚烫的精液混合、搅拌在一   起,冲击着阴道的内壁,“啊啊啊啊……”嘉米仰头忘情地叫着,接着无力地倒在奸污者的胸前,身体因为高潮兴奋得抖个不停。   两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体会着高潮的余韵,全然没有注意另外两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春宫,来人和猎人一样,   穿着破烂老旧的衣服,提着陈旧的猎枪,脸上同样是饱经风霜的皴裂的肌肤,一个是50来岁瘦小佝偻的老头,头上缠着一块污秽的纱布,高举   火把走在前面,另一个却是30多岁的汉子,恭敬地跟在后面。   “老二,你干什么?”从最初的震惊回味过来后的老猎人愤怒地喊道。   “大……大哥”老二被喊声惊醒,慌忙将嘉米推倒一边,结结巴巴地叫着。   “你干什么?她是……她不是中国人?”   “是……”   “她是什么人?”   “不……不知道……”   “你刚才……刚才糟蹋了这姑娘?”   “哪有,哪有,她是自愿的,你没看她有多骚?”老二辩解着,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服力,他一伸手将嘉米抱在了怀里,“你看,她也没不愿   意“相对来说,女性的高潮影响的周期要远远超过男性,嘉米目前就处于高潮的影响下,脑子迷迷糊糊,无力地任由老二摸索着自己的胴体。   “你放下她”老大赶上去,一把推开老二,将地上的衣服披在嘉米身上,轻轻问道:“姑娘、姑娘,你是谁?”   直问道第三次,嘉米的目光才重新聚拢起来,无力地答道:“我……我……我是警察,你们放开我”   “什么?”老猎人倒吸一口凉气,对着老二狠狠骂道:“你混蛋,你不要命了?”   “大哥,怕什么?警察没一个好东西”中年猎人脖子一梗,也大声喊道:“咱们到城里打工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天杀的工头不给工钱,咱们   去要,保安打咱们,警察管什么了?还把咱们抓起来,我早就想收拾警察了,这事你别管!!“   “呸,你糟蹋人家姑娘那可是造孽阿……”   “我还打算把她带回去当老婆哩,睡自己媳妇,还有啥遭不糟蹋的!”   “什么?不行”   “怎么不行,咱们村子穷的掉渣,媳妇哪个不是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我把她带回去藏起来,过个一年半载……”   “你放屁,媳妇哥哥保证帮你找一个……”   “行了吧,就靠你正日价在这破山沟里打猎?妈的,一次累个贼死,到王胖子那换不回10块钱,等你,等什么时候?”   “你还当我是你哥吗?”老大见无法说服对方,大声怒喝起来:“好,好,我这些年来忙里忙外还不是为你们哥俩?现在你不听我的了?警   察抓住你是要枪毙的“   “死我也不连累你!!”   “你混蛋!!”哥俩激烈的争吵使得嘉米根本没有插嘴的空间,只能焦虑地期盼老大能够说服自己的弟弟。   “二哥,大哥是为了咱们好,当初保安冲过来要不是大哥护着咱,咱就完了,大哥却在床上躺了半年……”一旁一直沉默的老三看着激烈   争吵的两个哥哥,怯怯地说道:“大哥伤还没好利落就带咱们来山里打猎,还不是为你娶媳妇……”   “行了,老三,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老二愤愤地打断了老三,只是声音中底气明显削弱了许多,局促地看着地面,不敢正视大哥额头上的伤   痕。   “老二,你要还当我是大哥,就把这姑娘放了”看到弟弟低下了头,老大口气也减弱了一些。老二犹豫再三,哼了一声,绰起衣服大踏步地   转身离开。看着老二远去的身影,老大对老三附耳吩咐了几句,赶忙追了上去。老三局促地走到嘉米身前,涨红着脸小声说了声:“对不起”   一把将嘉米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嘉米大叫道,同时拼命踢动着双腿,然而老三的手臂像刚箍一样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肩头“我送你去县城”   “你带我去附近的公路就好了”   “不行,大哥让我去县城”   “你放下我,我自己走”   “不行,大哥让我扛你走。”   “我要自己走”   “不,大哥说让我扛你走”   “那你解开我的手”   “大哥说不行”   “……那你拿上那个手提箱”看到对方木讷然而坚定的态度,嘉米放弃了了说服这个唯大哥马首是瞻的汉子的念头,只得提醒他带上装满   毒品的皮箱。老三右肩扛着嘉米,右手抓住箱子,左手高举火把,快速离去。   当嘉米再次被老三放下的时候,天边已经出现了第一缕阳光,远方,县城的轮廓模模糊糊地出现在俩人眼前,森林跋涉中,嘉米一直老三在   肩上,脑部大量充血,再加之摇摆带来的昏厥,如今嘉米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脑子疼的几乎裂开。老三将嘉米惯倒在地上,也一屁股坐倒,   满脸通红,大口喘气,扛着一人在森林行进却是累人,但对于老三这样百十斤的米袋肩上打挺的壮汉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真正让他心率加快   的却是因为嘉米。一路走来,丰盈的玉臀便在自己脖项边磨拓,两条修长的美腿就在眼前晃动,嗅着美女身上淫靡的味道,想着二哥强奸的景   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兴奋起来。   现在这个汉子竭力压制着体内的热流,作为小弟,他对大哥有着近乎本能的崇拜和敬畏,他对自己心底的欲望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恐惧,然而   他是一个强壮的汉子,而且整整30年没有碰过女人,这场天人交战很快呈现了一边倒的态势。“前面就是县城,你……你……你走吧”老三做   着最后地努力。   嘉米头脑终于略微清醒了过来,挣扎着转过身子疑惑地问道:“什么?”   嘉米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如今她的一对巨乳依然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嘴角、脸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俏丽的脸上一副   慵懒、迷茫的神情,仿佛跌落人间的女神、折翼的天使,让人充满了强暴蹂躏的欲望。老三脆弱的理智防线终告摧毁,他低吼一声,一把扯断   自己的裤带,接着将嘉米面朝下压倒在地,双手抓住嘉米的豪乳一阵揉搓,舌头疯狂地舔上嘉米的后背、脖项,两腿拼命挣动着从裤子中摆脱   出来,乌黑的阳具一个劲地在嘉米臀上杵来杵去,整个动作激烈快速而毛躁,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狗。   嘉米过了一会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腼腆木讷汉子会变成这样可怕的野兽,而她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身后疯狂的男   人,只能寄希望于语言的威吓:“阿……不要,我是警察”   可惜现在的老三根本不会为言词所动,确切地说现在的他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在他感官中只有那白花花的乳房、玉臀的视觉刺激以及绸缎般   皮肤的触觉享受了,在他脑海中其他一起的声音都不存在,只有“干她、干她、干她”的咆哮声在阵阵回荡。老三的阴茎虽然不断戳击着嘉米   的下体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实际上30年来,这名汉子除了家畜交配以外,根本没见识过任何关于性的东西,如今他只是凭借原是的本能在竭   力成就好事,然而所有的努力除了使他浑身冒汗下身涨痛外毫无效果。   忽然,老三的龟头微微刺入了嘉米的肛门,他仿佛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集中力量使劲将自己的阳具挤入那窄小的玉洞,虽然嘉米有过   肛交的经验,这样毫无润滑地猛烈冲刺依然几乎要了她的命,她唯有拚命地摆动臀部,嘶哑着嗓子大声惨叫,但这些都帮不了她。老三双手狠   狠掰开两片雪白的玉臀,阴茎更加狠命地刺入那暴露出来的小孔,虽然干涩的肠道使得阴茎每一点前进都痛苦而缓慢,但是那温暖内壁箍在龟   头周围的感觉依然令他快乐非常,忽然,毫无征兆地情况下,老三喉咙转过一阵低沉的咆哮,接着压抑太久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射而出,将嘉   米的臀部射得一塌糊涂。   就在嘉米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她惊恐地发现身后的汉子丝毫没有受射精的影响,依然用阳具努力地开拓着自己的菊门,而他硕大的阴   茎竟然迅速恢复了坚硬,似乎根本没有射精一般。“不,不要,”嘉米哭叫着,然而身后的汉子根本充耳不闻。“搞……搞我前面吧”终于   ,嘉米软弱地屈服了。   可惜现在的老三意识中只有那窄小的肛门,嘉米的哀告根本传不到他耳中,在精液的润滑下,他的阴茎终于成功地楔入了嘉米的直肠,嘉米   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那烙铁搬的粗大男根整个劈开了一般,她的嗓子早已喊得嘶哑了,只能无力地甩着自己的头颅宣泄着难耐的痛苦。激动的老   三根本注意不到身下美女的情形,他只知道自己的龟头被那温暖紧密的肉壁包裹着,那种快感是30年来从未感受到的,很快的他开始抽动起来   ,先是缓慢、试探地,接着是熟练、快速地,最终变成狂野、暴虐地抽动。幸运的是嘉米不必再承受这可怕的痛苦,昏厥解救了她,她丰盈的   身子在老三地奸淫下如同巨浪中的小舟一般摆动、飘零,随着粗大阳具的抽动,嘉米的肛门终于被撕破,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缓缓流出。   “春警官”一声轻呼将春丽惊醒,回过头,春丽发现李华站在门外正向自己招手,看了看熟睡中的嘉米,春丽轻轻走出病房。   来到走廊,李华也不说话,做了个跟上的手势,径直一人走向电梯。   “李警官,有什么话请说”因为李爽的关系,春丽对李华全无好感,立刻冷冰冰地叫住他。   “春警官,下面的谈话我只能和你一人说,我想会对你有很大帮助的”李华转过头,小声地说道。春丽闻言犹豫了一下,不再说话,被李华   领着一直来到了顶楼的平台上。   “现在可以说了吗”   “是的,春警官我想你会对这些感兴趣”说着,李华从怀里掏出一个提包递给了春丽,春丽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变得煞白,身子晃了一晃几   乎晕倒,因为她手中拿着的是一推衣物的碎片,褐色的丝袜、蓝色的旗袍,正是自己惨遭歹徒轮奸时穿着的制服,可是自己明明在洗澡后把它   们扔掉了?怎么会到了李华手中?   “怎么样,眼熟吧”李华很满意春丽的表现,好整以暇地说道,“这些都是在春警官下榻的宾馆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的,还有一只高腰靴,   而我们在搜索密室时发现的一只白色高腰靴几乎一摸一样,此外,我还命令下属人员细细勘查,发现在密室床垫以及毒贩乘坐的越野车后座上   有大量精液的痕迹,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女性的淫水痕迹,尸检也正在进行,其中第一份报告说天兴帮少帮主死前曾经进行过性交,所以,我怀   疑……“   李华的叙述越来越快,每句话都仿佛无形的铁锤狠狠敲击着春丽的心房,使得她的身体如同秋风中残叶一般颤抖起来,但是春丽依然尽力稳   定自己的情绪,竭力用平静的音调问道:“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春警官在被毒贩绑架后,遭受了歹徒的性侵犯,摁,对,被他们强奸,哦,不,是轮奸过”李华缓缓说道,语气越发的轻佻,语句   越发的淫秽。   “你……你胡说”   “是吗?我可以要求你接收检验,看那些淫水是不是你的”   “我拒绝……”   “没关系,只要这些报告提交出去,每个人都会认定你被罪犯干过,而且还曾经发情过……”李华恶狠狠地说着,每说一句,便前进一步   ,春丽则畏缩着后退,不一会儿便被逼到了出口的墙边。   李华毫不放松,一口气的说道“怎么样,你想让所有的警察都幻想你如何被自己追捕的毒贩轮暴,把精液射在你的嘴里、小穴和屁眼里,幻   想你如何淫荡地配合、请求强奸者操你、干你、蹂躏你吗?“   “不……”春丽哀叫一声,捂住了耳朵,春丽心中充满了恐慌和耻辱,她清楚的知道李华所说的绝对不假,如果此事公布,自己的名誉将   大大受损,不,也许是彻底的毁灭。   “除非……”   “除非什么……”春丽慌忙问道,只是看到李华的眼神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那种淫邪疯狂的目光就如同李爽强奸自己时的眼神一样,那   是被肉欲压倒了理智的眼神,仿佛用目光将自己的衣服剥离开来。“不”春丽大喊一声,急忙向边上一跳,跃出了李华的攻击范围,愤怒而惊   恐的注视着李华,在她的心里实在十分混乱,一方面不能忍受自己的名誉遭到损害,另一方面也决难允许李华染指自己。   一时间阳台上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这些情况我也可以不写入报告”再次抬起头来的李华平静的说道,目光充满了商人的狡黠,“但是   希望春警官满足我一些条件“   “什么条件”   “很好,我们慢慢讨论一下……” 尾声   卡芒某饭店的豪华套房内,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新闻,屏幕上漂亮的女记者正喋喋不休地介绍着卡芒市盛大的追悼会,上万群众如何自发地   组织起来悼念人民的好公仆、优秀警察李爽,李爽生前如何地尽职尽责、任劳任怨。听到此处,床上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扬起酒杯将红酒一饮   而尽,在他身旁,一名女子卖力的吮吸着他的肉棒,一身宝蓝色的旗袍和褐色裤袜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勾勒得越发迷人。   “啪”男人打着了打火机,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男人正是李华,他舒服地享受着女人的口舌服务,左手探出揉搓着那饱满的肉穴。   “嗯……啊……来吗,我要”女人很快娇喘连连,一下趴上了李华的身子,对着那挺立的阳具坐了下去,接着疯狂地套弄起来,两手更主动   揉捏起自己裸露的乳房来。“出去!”李华忽然不悦地喊道,女人惊愕地愣在当场,怔怔地盯着李华,“滚,滚一边去!”女人连忙滚下床榻,捂着胸脯惊疑地缩在墙角。   不久前的缉毒行动共缴获毒品整整50公斤,同时通过越野车和密室中搜查到的线索,抓获了大批毒贩,几乎捣毁了卡芒附近的贩毒网络,可   谓数十年来少见的大胜,而通过行动总指挥春丽的报告,李华局长运筹帷幄、坚决果敢的指挥得到了充分的肯定,此外,李华的侄子李爽更是   战斗在第一线,在解救春丽的行动中奋不顾身,以身殉职。这些事迹通过媒体的宣传和汇报会上李华生动深情的演讲,很快传遍了全省,可以   预见警界的一颗新星已然冉冉升起。刚才的女人是他的秘书于丽,李华特意让她穿上春丽的制服,哪知画虎不成反类犬,与春丽冷艳、干练、   高傲相比,这女人实在是庸脂俗粉,让他提不起兴趣。   李华拿起一张纸巾缓缓擦拭着自己的阳具,心里不由得想道:' 春丽啊,也许自己当时再坚持逼迫一下,她会就范,能够一亲芳泽……不'   李爽摇摇头,' 那太冒险了,有可能逼得她鱼死网破,自己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妈的,李爽这小子却干到了春丽,便宜了他,不过自己终   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前程和生命冒险,这就是20岁和50岁男人的差距吧……' 想到此处,李华苦笑了一下,想到春丽,自己的阴茎自己就勃起了,“来,上来”李华漫不经心地对于丽招了招手,' 女人吗,有了前程还   会缺女人……'   与此同时,香港机场,嘉米正在和春丽告别,经过细心地调养,嘉米又恢复了清纯可爱的形象。“春丽,那个局长你真的任由他这么风光?”   “还能怎么样”   “他说得都是谎话,你才是真正的功臣”   “是啊,可是这就是生活”   “你不气愤吗”   “有一点,但是重要的是卡芒的毒品走私暂时被摧毁了,很多人都会受益,这就够了,”春丽淡淡一笑,接着坚定地说道“我希望永远不会   世上再有毒品破坏人们的生活,为此我可以牺牲一切“   “……这就是你的信念吗”   “是的,始终不变”   嘉米不再说什么,和春丽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春丽的劫难之军火商 第01章   ***********************************   本文故事发生背景在拙文《春丽的劫难之风月场》之后,是个短篇,最近有点新想法,虽然文笔粗鄙,还是想写出来。   ps:同样的,本次还望诸位多提意见,不吝赐教   ***********************************   6月的A国首都,非洲招牌式的酷热天气笼罩了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然而在A国著名警官大学的新礼堂中,室内气温被固定在了的22度,这个温度正是对人体来说最为舒适、清爽的温度。虽然如此,在场的数百名男子都感到体内一股热流在涌动、翻腾,这一切皆因台上的一名女子而起。那名女子静静站在讲台的一角,美丽的面庞上淡施粉黛,一个金丝眼镜架在挺拔俏丽的鼻梁上,绸缎般的长发优雅地盘在头上,一身黑色的洋装合体地包裹在匀称丰满的身躯上,薄薄的肉色丝袜紧紧附在一对堪称人间奇景的修长美腿上,一双黑色的露趾高根皮鞋将优美的玉足衬得愈发诱人,虽然是平凡淡雅的套装打扮,在她绝美的容颜和傲人的身材映衬下,却取得了令人吃惊的效果,周身洋溢着冷艳的知性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色的头发、灵动的目光以及结实的肌肉也说明了她拥有青春的气息和矫健的身手。总之,这名女子可以从任何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审美观来看,都可以作为美丽这个单词的完美诠释。她便是赫赫有名的国际女刑警、知名的格斗家-春丽,虽然只有27岁,然而无论案情分析中表现出的智慧,指挥行动中展现出的统御力以及一线交手中展示的战斗力均令所有同事赞叹不已,自毕业以来,她的职位和荣誉就以破纪录的速度开始攀升,以至于她现有的履历用某些人的话说已经达到了“可以放在博物馆里展示,激励后人”的程度,然而一方面由于高层内部对于这个黄毛丫头大出风头颇为不爽,另一方面她自己也有着超乎职业操守的对正义的执着,故而数年来春丽始终未能转入高层,依旧战斗在一线。   一个月前,春丽作为国际刑警到A国配合调查一起走私军火的案件,结果因为春丽优异的表现案件迅速告破,在最后的抓捕活动中春丽更是凭借一己之力抓获了匪首,缴获了大批的军火,这在习惯了警方腐败和无能的A国几乎是一个奇迹。今天,春丽和几乎所有警界高官来到这个被称为“警界高层的摇篮”的著名警校进行报告和演讲,这也是A国警方声势浩大的重塑警察形象系列行动的重要一环,然而,整个活动与其说是一个报告会不如说是一个失败庸俗的颁奖典礼。会场中央“很有创意”地摆放了两辆缴获的半新不旧的苏制运兵车,演讲者从两侧幕后交替上场,舞台灯光变化之快可以媲美任何一个三流演唱会,这一切都让春丽惊诧于主办者的诡异思路。   此时的春丽郁闷地站在台上,在她开始演讲之前,警校校长忽然以“我来介绍一下”为开篇,进行了不下10分钟的演讲,使得她尴尬地在一侧旁听。然而,白发苍苍的老校长似乎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依然努力地进行着演说,内容早已离题万里,而本应是充满煽动性的讲话通过演讲者衰老的声带的演绎后变得有气无力、颤颤巍巍,搞得整个会场死气沉沉、昏昏欲睡。这使得春丽不禁感叹上位者的愚蠢和无耻真是没有国界。忽然,春丽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身侧吹来了一阵冷风,“有敌意”,多年的经验和武术家的本能使她的身体立刻作出了反映,然而目光所至,看到的却是一张张写满了崇拜的年轻面孔。“难道是我太敏感吗?”春丽自嘲地笑了笑,在这种场合,怎么会有敌意呢。因为自身的魅力和近期媒体的宣传,春丽在警校受欢迎的程度是超乎想象的。   “下面,我们请著名的国际刑警春丽警官为我们做报告……”校长余下的话语被一片暴风骤雨般的掌声淹没了,一半是为了欢迎心中的偶像登台,一半是为了庆祝枯燥的演说的结束,然而无论如何,校长带着满意的笑容在掌声中将春丽请上了讲台。半个小时的报告很快结束了,春丽的演讲才能得到了充分发挥,洗练的语言,清晰的思路,精彩的内容,更难得的是她流利的英语让大部分听众自愧不如,尽管他们是这个以英语为官方语言的国度的精英,整个演说让下面的听众如痴如醉,今天开始春丽无疑又将拥有几百名死忠的fans。   下台后的春丽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来到台后的一排休息室前,一个健壮的黑人男子慢悠悠地迎上来,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用一种奇怪的强调叫道:“怎么样,老头子们没少让你等吧”说着,脸上还配合着作出滑稽的鬼脸。   “别乱开玩笑,阿尔”看着一旁工作人员一脸错愕的表情,春丽连忙笑道。   “哪有,对于这些老头子,镁光灯就是最好的兴奋剂和长寿药。我和你打赌,只要有风头可出,这些老家伙可以说上一天,完全不用补充水分,嘿嘿”阿尔完全无视工作人员的尴尬,大声地调笑着。   “好了,阿尔,上台去吧”   “不、不,我上台前肯定又有很多老头子抢镜,我可不会像你那样去罚站,我宁可和你这样的美女聊聊天”说着,阿尔大摇大摆地走进春丽的休息室。休息室的面积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十分精致,冰柜、电视、化妆台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张小床和一个卫生间。阿尔敏捷地跳坐在化妆台上,笑道:“我叫你不要遵守他们的鬼时间表吧,这是非洲,准时才是不正常的”春丽看着眼前的男子,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阿尔,本次案件的另一个主角,在他年轻健壮的身躯内,蕴涵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正义感和活力,也正因此,他在A国警界处处受到排挤,而他那颗桀骜不逊的心灵和留洋的背景使得他也全然无视警界内部的阶级制度,在这个案子之前几乎被赶出警队。   “面子上你还是要注意一些”春丽劝道。   “如果我和他们一样,这次的案件也就不会派我来了,那帮白痴”阿尔轻蔑地说道。确实,本次案件自从侦办开始,A国警队内部的压力始终存在,这一点,从把阿尔这个人人讨厌的酒鬼指派给春丽作A国警方联系人员上便可看出端倪。谁知,春丽和阿尔两人硬是凭借出色的能力和坚韧的意志打破了重重阻碍,重创了盘踞A国多年的跨国军火走私组织。“哼,他们没想到我这个酒鬼能够成功,我不但要扫清罪犯,也要清除警方的败类!这群浑蛋等着瞧吧。”阿尔激动地说道。   “嘘”春丽指了指门外,小声说道:“你觉得卡尔萨将军可以解决问题么”   “我在几年前见过他一面,我想他和那些老头子不一样的”阿尔的脸上少见地露出庄重的表情。   “但是几年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也许吧,但我想我们值得在他身上赌一把,至少他一直名声不错。”阿尔说着从自己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春丽。   “希望卡尔萨将军不要让我们失望,否则我们这些天的心血就彻底完蛋了”   “阿尔警官,轮到你上台了”门外传来了工作人员的催促声。   “ok”阿尔走到门口,回头眨了眨眼,大声说道:“我要欣赏那些老头子表扬”垃圾“时的表情了”   看着阿尔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春丽坐在舒适的靠椅中,将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阿尔不知道的是,春丽也承受着国内巨大的压力,近几天春丽一再收到结束案件的命令,虽然随着案情的进展,春丽发现案情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想象,然而A国警方似乎完全满意当前的战果,无意“画蛇添足”。没有A国警方的支持,她更无理由抗拒国内的命令。   想到这些春丽的心中不由一阵烦躁,从桌边小型冰柜中取出一瓶矿泉水,冰凉的清水似乎略为缓解了她心中的烦躁。春丽把玩着手中的信封,里面是她和阿尔费尽心机获取的证据,里面涉及了许多A国警方的高层官员,而其中很大一部分竟然指向本案件的总负责人穆蓬萨,这些证据是阿尔和春丽背着穆蓬萨费尽心机收集来的,一旦所托非人,那么……忽然,春丽的视野忽然模糊了起来,身体也变得分外沉重,“水有问题”春丽想要叫喊,然而双唇却如上了千斤重锁一般难以开启,同样沉重的还有她的眼皮,尽管她拼尽全力瞪大眼睛,最终黑暗还是无情的笼罩了她的双眼,春丽的身体软绵绵地滑倒在地毯上。   房门悄然无声地打开,一名黑人和一名亚洲人身着制服,迅速地潜入了房间,小心翼翼地凑在春丽的身边,确认了眼前的美人确实失去了知觉后,黑人立刻兴奋地跪倒,颤抖地伸出双手隔着丝袜抚摸着春丽修长的美腿,“真……真……真的成功了。”因为激动和紧张的关系,他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和滑稽。“嘘”亚洲人将食指比在唇边,恨恨瞪了同伴一眼,转身小心地将房门锁住,打上了“请勿打扰”的标牌,接着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身上掏出一部相机,一个闹钟,在闹钟上红色的刻度清晰的标出了30分钟的时间。   随着亚洲人的一个手势,那名黑人立刻将春丽的裙子撩到了腰间,肉色的丝袜紧紧包裹在一双健美修长的玉腿上,与她本身毫无瑕疵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狭窄的洁白内裤刚好遮盖了那诱人的贲起,从蕾丝花边中透出的一点黑色却给人以无穷的遐想。黑人左手揉搓着春丽的大腿,右手急忙去扒那狭小的裤头,当他的手指刚刚触及内裤的边缘时,却被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亚洲人沉默然而坚定地摇了摇头,指了指相机,黑人只得讪讪地退到一旁。   1分钟后,春丽的身体被丢在了一旁的小床上,黑色的洋装上衣被扯落在双臂臂弯,浅蓝色的衬衫大大的敞开,白色的蕾丝胸罩歪歪斜斜地挂在胸前,丰满圆润的右侧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出来,淡红的乳晕上一颗娇小的乳头倔强地挺立着,黑色的裙子依然被高高地撩起在腰间,右腿的丝袜被剥落至脚踝处团成一团,白色内裤的裆部被斜斜拉开,一片小巧的阴唇依稀可见,虽然所有的衣物都还挂在身上,但此时的春丽却是分外的诱人。“咯差咯差”亚洲人用手中的照相机一阵狂拍,拍摄甫一结束,黑人立刻迫不及待地扑上床去将春丽身上的上衣,裙子,衬衫,胸罩一一剥落,窄小的内裤更是被一把扯落,春丽完美的裸体瞬间暴露在了两人面前,天使般美丽优雅的面庞,玉桃般丰满坚挺的乳房,瓷器般洁白光滑的肌肤,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结实的双腿以及骨肉丰盈的玉足,眼前女人的肉体无论哪个方面都堪称佳品,不,这根本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两个男人的呼吸同时急促起来,黑人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下面粗壮得可怕的阳物,亚洲人虽然满脸通红,却依旧用微微颤抖的双手快速拍摄着春丽的裸体。黑人不耐烦地对着同伴比着手势,飞快地给自己血脉怒张的阳具套上一个避孕套,接着两手抓住春丽两个纤细的脚踝,将那粗大的凶器在春丽丰满白皙的大腿上顶来顶去。   终于,亚洲人拍完了最后一张照片,黑人马上飞快地扑到春丽身上,鸡啄米一般拼命地亲吻着春丽的面庞、脖颈,双手卖力地揉搓、玩弄着那对丰盈的乳房,健硕的两腿轻易地将春丽的双腿大大顶开,可怕的阴茎胡乱地撞击着春丽暴露的玉门,却始终无法进入那细密的肉缝,黑人一边继续舔玩着春丽的上身,一边腾出手来探向她的股间,两根萝卜般短粗的手指摸索了半天,终于撑开了两片粉嫩的阴唇,挺腰,冲刺,膨胀得几乎要爆裂的阴茎终于刺入了春丽的玉径,即使在昏迷中,春丽性感的红唇间依然滑过了一声闷哼,干燥紧窄的阴道根本无法顺利地接受那粗长的肉棒,对方的侵入就像将大号螺钉强行拧入小号螺母一般给她的肉体带来了巨大的伤害,然而对于强奸者来说这又是另一番感受了,虽然干燥的肉穴确实会摩痛自己的肉棒,但温暖柔软肉壁的紧紧包裹也给他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感,黑人将双手从揉捏得略显红肿的乳房上拿开,撑住床垫,下身用力,艰难地开垦着那迷人的肉体。一次、两次,伴随着强奸者凶狠的插入,渐渐地,紧窄的阴道被粗暴地撑开,“啊……”伴着黑人明显压抑的满足的叹息,粗大的阳具终于顶到了春丽的花心,没有丝毫的停顿,黑人立刻将阳具退回,再次恨恨顶入,开始了狂野的抽插,春丽完美的胴体被顶得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一般大幅摇摆,丰满的乳房如同两个水球一般在她的胸前有节奏地上下滚动,修长有力的玉腿软绵绵地大大分开,随着狂暴的蹂躏微微抖动,白皙的股间那根粗大黝黑的阳具快速地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上面布满了晶莹的液体,反射出妖艳的光芒,那是春丽的阴道无意识下出于保护自然分泌的体液,但是却成了黑人最佳的春药,很快地,春丽的美乳落入了黑人的一双大手中,在狂暴地揉搓,掐捏中变幻着行状,几百次抽插后,黑人终于放开了双乳,却把春丽的美腿抬高架在肩头,一边舔弄把玩玉腿一边开始最后的疯狂,“嚯……”黑人低叹一声,全力地一个冲刺,将自己的阳具紧紧抵在那美妙的花心上,尽情倾泻着自己的精液,即使在射精的同时黑人依旧在剧烈的抽插,直到阳具绵软无力地滑出玉径,黑人才恋恋不舍地爬离了胯下迷人的肉体,桌上闹钟的指针已然指向20分钟的字样,15分钟,整整15分钟短暂然而激烈的奸淫,整个刺激的过程全部由一旁的亚洲人用相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黑人退到一旁,比着手势请自己的同伴“有福同享”,亚洲人此时面色通红,背后的衬衫被汗水浸湿了老大一块,裤子上更是支着老大的一个帐篷,看着床上美妙的玉体,亚洲人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那坚挺的双峰,猛地,亚洲人突然弹起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向目瞪口呆的同伴比了个手势……   “春丽警官、春丽警官……”这是谁在呼喊?伴着这些遥远而微弱的呼喊,春丽脑海中的黑暗逐渐褪去,然而浑身上下依然没有半点力气,只想继续躺着,躺着?!春丽心中一阵慌乱,蓦地,春丽意识到自己的胯下有一种可怕的充实感,乳房传来阵阵疼痛,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以前几次可怕的经历和无数次的梦魇都伴有这种可怕的感觉“啊……”春丽惊叫一声,猛然坐起,套装依然好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但乳房娇嫩的肌肤和外衣的每一次摩擦都令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穿内衣,更糟糕的是一种滑溜溜类似纸卷的古怪东西正插在她的……下体中!   “春丽警官,你能听见我吗?有什么事么?”一阵呼唤将春丽模糊的视线拉到了床边,一名中年男子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你……你是谁?”   “我是卡尔萨,我5分钟前来到这里和你会面,但是你一直没有回应敲门,所以我贸然闯了进来,结果发现你昏倒在床上,你觉得怎么样?”   “……”春丽撑着床垫的双手微微颤抖,巨大的震惊和羞辱让她的脑海变得一片混乱,她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肤几乎要燃烧了起来。   “春丽警官?你……你没事吧,春丽警官”   “oh,对……对不起,将……将军我想,我……我需要洗脸清醒一下。”春丽结结巴巴地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用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向洗手间,一方面因为她的大脑依然没有完全清醒,更重要的是每走一步,她体内那奇怪的物体就会给她带来疼痛,从心理到生理的双重疼痛。   一进洗手间,春丽立刻关紧门,撩起裙摆,在她修长的双腿上,原来的肉色丝袜已被同样颜色的裤袜所替代,那奇怪的东西便被裤袜封在她的阴道中。春丽猛地将裤袜褪至腿弯,几滴体液缓缓从她的下体滑落,正打在裤袜的裆部,丝袜的裆部上面也有几块褐色的斑点。随着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也弥散开来,那是春丽再熟悉不过的气味,男人的精液的气味。春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最后一点的希望就此破灭,自己确实遭到了奸污,“不”春丽痛苦地呻吟着,将自己体内的东西抽出,却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纸卷,而是卷起来的一叠照片,春丽颤抖着展开照片卷,一个红色的纸片赫然出现在她面前,“滚回中国,婊子,如果你找麻烦,这些照片就会被公布”一排紧密的小字如同雷霆一般击中了春丽,靠着墙壁的支撑,春丽才没有倒下,在纸片的后面是5张照片:第一张照片里的春丽衣着整齐地躺在床上,娴静优雅得如同女神;第二张照片中的春丽衣着凌乱,酥胸半露,说不尽的妩媚诱惑;第三张照片中的春丽全身赤裸,只有百色的蕾丝内裤还在腰间,却被猥亵地拉在一边,露出了阴部,……   “不……”春丽痛苦地大叫一声,将手中的照片远远地抛开,巨大的屈辱和愤怒使得她几乎发狂。   “春丽警官、春丽警官,你还好么?”   洗手间外卡尔萨的叫声唤醒了春丽,现在,需要冷静的思考,到底是谁,会这么大胆,在这种地方袭击自己?他们为了什么,警告?不,警告的机会很多,为什么选在这里?另外,我应该如何像卡尔萨解释,说自己被迷奸了?我是不是要让他们开始搜捕呢?可是那些照片?一瞬间春丽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想法,却没有任何一个得到答案。   “春丽警官、春丽警官,请回答我?你还好么?”   卡尔萨急切的叫声令春丽意识到自己已经呆在洗手间内很长时间了,“是的……是的,我很好,我……我马上出来。”春丽慌忙撕下手纸忙乱地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内裤!没有胸罩尚且可以,穿着裙装却没有内裤对于春丽来说完全不能接收,下身那种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感觉几乎让她疯狂,更何况她感到刚刚遭到耻辱的迷奸……春丽绝望地四处寻找,希望能够找到替代的东西,然而这只是一间小小的洗手间。   “春丽警官,医生快到了,我建议你快一点”   没有选择了,春丽将膝间的裤袜猛地提起,虽然明知道裤袜裆部并没有多少斑点,但是当布料和她下体接触的一刹那,一种冰冷潮湿的感觉立刻从下身蔓延开来,这几乎令她再次喊叫出来,春丽强忍着厌恶和屈辱,将散落一地的照片收起,放入洋装上衣的口袋,匆忙走出了洗手间。   “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些水?”   “水?”春丽惊呼一声,几步走到梳妆台前,小小的梳妆台上空空如也,不但没有那瓶矿泉水,连装着证据的信封也不见了踪影,“噢,不,我们的证据被偷了!”   “ohmygod,希望不是阿尔提到的那些证据。”   “就是那些证据,刚才我喝了一口水就昏倒了,现在那瓶水也不见了……”   “什么?那些浑蛋这么大胆!”卡尔萨青色的脸上一片通红,愤怒地说道:“我们要马上封锁大楼,开始搜查!”   “不”春丽立刻喊道,看着卡尔萨疑惑的眼神,春丽结结巴巴地补充道“罪犯看来早有准备,我们这么作只会增加混乱,现在最重要的是尽量保护那些证人!”虽然表面上的理由十分充分,但她很清楚,那些照片和威胁也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那么这次的事件……”   “春丽、春丽”阿尔独有的大嗓门回响在走廊上春丽犹豫了一下,决然地小声说道:“先不要透露”话音刚落,阿尔魁梧的身材出现在了门口,“怎么回事,我听说你昏倒了?”   “阿尔,听我说,我……”   “穆蓬萨局长,好久不见了。”卡尔萨将军大声的问候适时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迎了出去,不一会,参加会议的A国警界高层的身影陆续出现在门口,穆蓬萨局长冲在第一个,一迭声地说道:“噢,春丽警官,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你还好吧,医生,快来给春丽警官检查一下,不会是这鬼天气让你中暑了吧”语调表情完全像个过分表达关心的和蔼而罗嗦的老爹。   春丽的身躯微微颤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竭力克制着在他脸上打上一拳的冲动,随着证据的丢失,最大的嫌疑人已经指向了穆蓬萨,看着可能指示迷奸自己的罪犯在自己面前假惺惺地表达自己的关心,刚刚因为证据被偷产生的震惊而削弱了的羞耻与愤怒重又强烈起来。春丽忽然觉得裤袜上的斑点仿佛火焰一般灼热,刺痛了她的肌肤,更刺伤了她的自尊,而那微弱的令人恶心的精液的味道似乎越发强烈起来,几乎令她窒息。更令她发狂的是,穆蓬萨在叨叨唠唠的同时,似乎一直在用色迷迷的眼镜视奸着自己,在他的注视下,洋装上衣口袋里的照片似乎突然变得分外沉重,压得她的胸口喘不过气来。春丽几乎要昏倒在地,只是靠手扶墙壁才保持住了平衡,春丽深吸一口气,用残存的理智艰难地压制着怒骂的欲望,尽量平和地说道:“我没事,我想我现在只是需要休息一下,请把我送回宾馆。”   “噢,春丽警官,你真的应该检查一下,我们这边总是有一些怪病,这的医生真的不错”穆蓬萨喋喋不休地说道,A国警界的高官也乱哄哄地附和着,如果让国际刑警代表在A国病倒,无疑A国警方会再次成为口诛笔伐的对象。   “是的,春丽你应该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脸色……”阿尔也关切地建议道。   “不,对不起,失陪了”春丽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径自穿过一众目瞪口呆的官员,快步走出了房间。阿尔本来要立刻跟上去,在卡尔萨目光的示意下,只得郁闷地留在原地。   “你,快派人把春丽警官送回房间”看了一眼春丽远去的背影,穆蓬萨笑着走向卡尔萨,“oh,亲爱的卡尔萨,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第02章   **************************************************************************************************************************   卫生间的房门这个环节确实是我笔误了,本来是写房门的,至于春丽的姓氏兄台说得对,已经修改了,感谢诸公的热情恢复,在下已经申请版主给几位兄台加分了,在新的章节里还是希望诸位一如既往的支持在下ps:最近要准备跳槽事宜,如果成了,年薪能涨个2、3W吧(可怜人,为五斗米折腰),所以这章节情节硬伤可能会多些,大家先看着,提提建议,我再修改,另外,后面更新可能会慢一点,诸位见谅。为了赎罪,在下最后加了一段床戏,这个mm大家应该很容易猜出来吧,后面的情节还要她推动下,结果刚出场就被ooxx了,对不住她了,不过,鉴于色文所有出场的美女都难逃一x的宿命,她也算“x得其所”了   **************************************************************************************************************************   当天傍晚,春丽下榻饭店的房间内,春丽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坐在床边,细腻的肌肤上透出一股粉色,实际上整整1个小时,春丽一直呆在盥洗室内洗涤着自己的身体,然而,温暖的热水却始终无法洗去她股间冰冷的感觉,蒸腾的水气也无法压制那恼人的味道,强奸的屈辱和愤恨又岂是洗浴所能驱除的,在春丽辉煌的职业生涯中,她虽然击败过无数的犯罪分子,但是也曾有数度失手,而在那屈指可数的失败中,每次都伴随着残忍的轮奸和性虐,这些痛苦的经历成了她最可怕的梦魇,时时撕扯、煎熬着她的心灵,渐渐地,她发现抚平创伤的最佳办法便是将罪犯绳之以法,使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在春丽回到饭店不久,阿尔便通知她证人已经死在了拘留所内,他正赶到那里进行调查,失败,是的,完全的失败,虽然春丽很清楚在证据被夺去后,就知道证人基本已经等于被宣判了死刑,即使证人幸存下来,也不可能真正扳倒穆蓬萨,但是当得到这个消息时,一种挫折和无力感依然笼罩了她,对方没有给她留下一丝机会,完全将她玩弄在股掌之间。一天内接连遭受的挫败令她愤怒欲狂。   冷静!她明白自己现在要做的便是冷静的思考,今天的事情有太多的疑点,第一,在搜集证据的过程中,她和阿尔十分小心,也许穆蓬萨知道她们对他有所怀疑,但绝不应该知道她们已经掌握了确实的证据。第二,就算他知道有证据,为什么要选在警校表彰大会上抢夺证据呢?今天因为A国警方高层官员的出席,整所学校戒备格外森严,绝非下手的好场所。第三,,春丽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会选择在休息室迷奸她,要知道在这段时间内任何一个意外都可能导致这个计划的失败,他们是如何确保无人打搅呢?太多的疑问充斥着春丽的脑海,她觉得自己面对的敌手要么有匪夷所思的好运,要么是匪夷所思地强大,然而,这个计划虽然看起来漏洞百出,但却近乎完美地得到了执行,令她完全无法反击,制定这样计划的人又怎么会仅仅依赖运气呢,突然,春丽觉得一种若有若无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深处……   “嗡嗡嗡”春丽手机的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春丽,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阿尔,你现在在哪,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讨论……”   “那正好,我现在正在你的楼下”   “好的,待会见”   5min后,一身灰色套装的春丽出现在饭店门口,阿尔的那辆破旧的本田车静静地停在远处的街角,当她打开车门时,却发现卡尔萨坐在车子的后座上。“请进,春丽警官,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不过有些事情我急需和你讨论一下,而且是要秘密的”   “请叫我春丽吧”春丽一进入车子,阿尔立刻发动机器,小车呼啸着驶向城外,直到此时,春丽才真正留心观察了这名将军的外表,卡尔萨有着一副非洲人常见的消瘦高挑的身材、一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和两撇漂亮的小胡子给他略显平庸的脸庞增色不少,虽然长相并不出色,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若不是通过报纸和阿尔的介绍对卡尔萨有所了解,春丽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好似大学教授一般的中年男人就是A国警界军界的传奇人物,卡尔萨出身贫寒,年轻时留学英国,学成后立刻回到国内,参加了革命,他以书生从军,率领游击队,竟然在战争中接连挫败政府军,被称为“红色闪电”,在革命成功后,他投身警界,与腐败和犯罪做着不懈地斗争,在民间有着很高的威望。   “春丽,我很感谢你和阿尔能够信任我,没想到竟发生这样的事情,仅仅两年,这些人居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春丽知道A国政府就像大部分非洲国家一样,完全是腐败和无能的代名词,它就像病毒杀死白细胞一般清洗着内部有良知的人,即使卡尔萨这样的元老也难以对抗腐化了的国家机器,前两年更是以研修的名义被“流放”国外,直到最近才被召回国内,据说将要出任警察总监,这也被看作是现任总统向腐败开战的一个信号。她和阿尔也正为此,寻求与卡尔萨合作,希望一举铲除穆蓬萨及其背后的警界黑势力。   “春丽,法医报告出来了,说埃辛是死于急性心脏病,身上没有暴力痕迹或者药物反应,至于拘留所警察的证词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他们说埃辛14:40突然发病,1分钟内就不行了,医生到场后只是确认了他的死亡时间。当我打电话到拘留所时,他们正要把埃辛装入尸袋,这群混蛋,不给我们留一点翻盘的希望。”   “不,阿尔,即使埃辛活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只是一名财务人员,并不能指证穆蓬萨直接参予了犯罪活动,没有那些证据,他甚至不能证明穆蓬萨在经济方面有问题,你不能想象这些官员在伪造财务报表上有多少经验”   “难道我们就只能放弃?”阿尔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们可以强行开展调查,向媒体公布这些黑幕”   “不,阿尔,我不会放过穆蓬萨的,不过目前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如果进行调查,穆蓬萨可以很轻易的把水搅浑,这个案子就永远没有结果了,至于向媒体公布,你知道这个国家的情况,我怕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敢报道这件事情,除非我们能够掌握充足的证据。否则我们绝不能再贸然行事。”   三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春丽尽管不想承认,停止调查的决定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她确实害怕那些照片被散播出去,但很快地,对自己遭受迷奸和拍摄的羞辱以及对自己刚才软弱的愤怒又一起涌上她的心头。不,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冷静!   “春丽,实际上我和阿尔讨论了今天的事情,阿尔说自你们发现穆蓬萨的证据后一直很小心,我想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哪里出了纰漏。对方到底知道我们多少情况。”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根本不应该有漏洞,春丽记得么,我们从不在办公室或公寓内讨论案情,窃听根本不可能,如果说跟踪,一开始确实有两个穆蓬萨的手下跟踪我们,结果在被我抓住“教育”了一下,就再没有讨厌的尾巴了,如果有跟踪,我和春丽不可能感觉不到。就像我说的,他们不可能知道详细的情况,是不是,春丽,春丽?”阿尔一口气说了许多,却发现春丽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仿佛对当前的讨论充耳不闻。   “春丽?”   “你是说埃辛发病时间是在14:40?”   “是的”   “将军,你还记得是在什么时间来见我的么?”   “14:35,n,不,如果说见到你的时间应该是14:40……”   “这绝不是巧合,如果埃辛早被害,那么我们就会警觉,如果晚些,我们就有可能向拘留所示警,这说明他们早准备在今天杀掉埃辛,但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他们动手的时间和地点,从他们的行动看,尽管我和阿尔在证人证据上严格保密,甚至布下疑阵,但他们清楚地知道证据和证人的事情,那他们为什么选在今天,选在警校动手?”   “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在向我示威,选在你们要交给我证据之前夺走,而且是在警校,这绝不是穆蓬萨一人能够做到的,至少说明今天参加会议的人当中有几个是他的同伙。他们是在警告我,即使回来也不能改变任何东西”   “不,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突然想到,在警校动手也有它有利的一面,首先,今天我会将证据带在身边,不用怀疑证据的真假,其次,在这个警校大会上,我们的警觉性会大大降低,最后,在大会上动手,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根本就不可能开展调查,但是,要想实行这个计划必须要准确掌握我们三个人的动向和时间安排……”   “春丽,你是在怀疑将军……”   “不”春丽打断了阿尔急切的辩解,“我并不怀疑卡尔萨将军,只要什么都不做,将军就可以得到证据和证人。但是我想问一下将军是否有这样的人,他了解您和我们的合作,而且可以影响到您和我们会面的时间……”   “春丽警官,谢谢你的信任,你说的人确实有一个,彭卡,我的秘书,但是”卡尔萨向春丽摆了摆手“就像你信任我一样,我也信任他,十年前,他曾经和我分享过一个战壕,二年前,他曾经和我一起流亡海外,我们彼此托付性命,这是军人间的信任和忠诚,我不相信他会背叛我”   “我并不想怀疑您部下的忠诚,但是,如果仅仅是靠侦察,我不相信穆蓬萨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完全掌握我们的情报,即使他掌握了这些情况,为什么不在我们联络您之前动手呢?或者在您取得证据后动手呢?您即将出任警察总监,在您获得证据后动手终究太危险,但是您也看到了,他们并不顾忌向我们下手,那只能是他们在最近才知道有证据的存在”   “这,也许是巧合……”   “今天我刚刚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在这段时间内,将军您如果进入我的房间,就会导致他们计划的失败,所以必须有一个人控制您的行程,但是如果是外人,必然会引起您的警觉,请问提醒您和我们见面的人是不是这个彭卡呢?”   “是,但是……”   “如果一个人身上有太多的巧合,那么至少我们有怀疑他的理由吧?”   “春丽,你说你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大概是14:05左右,这么说你昏迷了半个小时,为什么他们要浪费半个小时的时间呢?”   春丽感到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都流向头顶,双颊一阵灼热,她在分析中忘了掩饰这羞耻的半个小时,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那半个小时正是对方迷奸自己的半个小时,“我想……他们可能需要时间根据证据去消除一些东西吧”春丽结结巴巴地说道。   阿尔还要发问,卡尔萨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没说几句,卡尔萨的声音陡然高亢起来:“什么?你再说一遍?我马上过去”合上手机,卡尔萨对着疑惑的二人喃喃地说道:“彭卡死了……交通事故,就在刚才……”春丽和阿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沮丧和失落,一阵死寂笼罩了车厢……   二天后,春丽和阿尔站在皇家酒店对面的街角,打量着这座12层的建筑,20年前当第一批华人来到这里时,他们的家就是一个个集装箱,白天他们在其中作生意,晚上就睡在自己的货物上,短短20年,chinatown已经成为这座城市中最繁华的街区之一,皇家酒店更是这一区域的象征,虽然规模并不大,但是造型和装饰在非洲都称得上奢华。然而随着华人在当地逐渐生根发芽,华人地黑帮势力也开始渗透这个城市,经过几次血腥地火拼和持续阔绰地贿赂,chinatown及其附近几个街区已经完全被华人黑帮所控制,在这里A国警察和法律在很多时候并不是最高的裁决。而这座皇家酒店的主人就是最早华人黑帮老大-老洪的老巢,虽然近些年他的势力衰退得十分利害,但是至少在这附近,他还是真正的统治者。   “希望这次他会再给我们一次惊喜”春丽小声说道,作为女性,她的智慧、坚韧是大部分男性都无法比拟的,然而这两天内,她真正体会到了绝望的心境,随着彭卡的死去,所有的线索和犯罪痕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穆蓬萨手下的气势也明显强硬了起来,在调查中处处掣肘,使得她暗中的访查完全没有结果;另一方面,中国警方也再次要求她尽快结案回国,语气更是开始严厉起来;然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口袋中的一张纸条,是昨晚她在门下发现的,上面写着一个网址和一串密码,当她浏览这个网页时,发现是一个免费的个人blog,里面挂满了她被迷奸的照片,“三天内离开这里,否则这些图片将开始散发”在图片的顶端,一行大字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砸在她的心头;第一次,春丽面对黑暗势力时,有了一种无力和渺小的感觉。   “但愿如此,我们走吧”阿尔转身走向一旁黑暗阴冷的小巷,一道门无声地打开,一个中国人探出身子向他们招了招手,阿尔和春丽弯下腰默默地走入房间,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一条狭窄的甬道,一行三人快速而沉默地前进着。仿佛魔术一般,当春丽和阿尔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置身在一个地下室中,钢铁打造的四壁和高档的沙发桌子构成了一副不和谐的画卷,而那名中国人却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对不起,春丽警官,阿尔,我不得不和你们在这里见面”伴着洪亮的声音,一个满面红光、满头白发的老人出现在春丽两人眼前。   “为什么搞这些名堂,老洪?”   “坐下吧,阿尔,我现在不得不在这里,你不知道你们掀起了多大的风暴,我现在不敢离开酒店一步,我敢说外面至少有5个枪手等着杀我,当时我给你们情报,可没想到会惹这么大麻烦。”   “你后悔了?”阿尔不屑地问道。   “混帐话,你问问我老洪什么时候后悔过,你救过我的命,老子大不了把命还给你”   春丽看着两人斗口,不禁再次感叹这两人的缘分,老洪最为第一代华人黑帮老大,随着年岁增大,渐渐淡出江湖,专心经营自己的酒店,但新来的华人黑帮却不肯放过他,在一次暗杀中,阿尔救了老洪,两个人此后竟然维持了一种奇怪的关系,这次之所以能破案,多亏了老洪的关键情报。“洪老,您请我们来,有什么事情么?”   “春丽警官”听到春丽问话,老洪的口气明显恭敬了起来,“说实话,我给你们情报确实有私心,刀子那帮混蛋一点不管江湖规矩,把这里搞得腥风血雨,连我这样的老东西都不放过,我给你们情报一方面是报了阿尔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你们把他们赶走,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竟然差不多把他们连根拔起……”   “老洪,你就别说这没用的了,有什么快说吧”   “关键是你们没有斩草除根”老洪白了阿尔一眼,继续说道“这两天,刀子完了后,他的副手飞龙现在是老大,上次你们行动他是去接了一批货,才逃过一劫,现在据说他要给他老大复仇,不知道怎么回事,到处流传说刀子出事是我告的密,昨天有枪手向我开枪,今天我的车被炸了,你们要小心啊,飞龙昨天放风说要让春丽警官三天内离开这里。”   “什么?”   “什么!”两声呼叫同时想起,只不过阿尔是愤怒的叫喊,春丽却是吃惊的喊声。   “他凭什么……”   “你确定他说三天?”春丽打断了阿尔的咆哮,急切地问道。   “道上确实是这么说”老洪奇怪地看了看春丽,继续说道:“妈的,这帮龟儿子阴魂不散,他们不让老子活,老子也要他们的命。”   “你要和他们火拼?”   “不行了,兄弟们都老了,也就能勉强守着这座酒店了,不过,我有个情报……”说道一半,老洪却就此收口“快说啊,老洪”阿尔催促着,“这个消息你要什么价钱?”   “洪老,我保证如果情报有用,这次一定肃清他们,不留后患”春丽缓缓说道,语气中的恨意让阿尔感到一阵寒冷。   “很好,就要这句话,我得到情报,你们把他们折腾得够呛,他们现在很需要钱,而且马上要交易,三天后,B市,飞龙会亲自去……”   与此同时,在A国边界的某个地方,男人满足兴奋的喘息声和女人痛苦压抑的呜咽声充斥着一个宽大的房间,十多名强壮的黑人男子赤身裸体地聚集在一起,每个人的胯下都昂扬地举着一根粗大得可怕的男根,房间正中硕大肮脏的床垫上,仰面朝天躺着一名金发女郎,挑拔的鼻梁,湖蓝色的眸子,性感的双唇构成了一副维纳斯般美丽性感的面庞,只是如今这精致的工艺品被几块淤青所破坏,此外,嘴角、鼻翼、脸颊上一道道白色的粘液和泪痕也让她看上去悲惨不堪,女郎有力的双臂被紧紧地铐在身后,修长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肥美白皙的屁股一丝不挂,更被一个枕头垫高,一根黑色的粗大阳具正在她的肉穴中快速抽插,从枕头和床垫上遍布的白色精斑和女人满身的汗水来看,这不幸的女人已经被奸淫了很长时间。“啊……”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一股白浊的精液渐渐溢出女人的阴道,而阴茎的主人依旧抽插了数十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迷人的肉体,一滴滴精液直打在那原本修剪得十分整齐而现在无比凌乱的金色阴毛上。“这婊子真带劲”黑人喘息着站起,临走右手还不忘在女人胸前摸上一把,女人的上身并非一丝不挂,一个弹力绝佳的蓝色背心被夸张的拉下,紧紧地箍在那对丰满得让人眩目的巨大乳房底部,将这对豪乳勒得更加坚挺,不知是充血的缘故还是蹂躏的结果,两粒乳头好像葡萄一样肿胀,泛着紫色妖冶的光芒。   “下面是谁?”这名健壮的黑人男子站起身来,抄起女郎身边的褐色弹力运动短裤,胡乱擦试了一下自己的凶器,大声地问道。   “该我了”一名黑人男子跨出队列,抓住女郎只著白色短袜的双足,用力一分,将健美的双腿大大分开,下身一挺,粗大的阳具立刻顶开两片肥美的阴唇,在被充分润滑的阴道内一插到底,毫不停顿,黑人立刻开始狂野地冲动,同时不断咬噬着那两粒诱人乳头,双手粗鲁地揉搓着丰盈的巨乳,“不……不……求求你”女郎在暴风雨般地奸淫中不断虚弱地哀求着。“现在老实了?贱货,别急,等我们干完了,还有好几批兄弟呢,你一轮还没下来呢,还有第二轮、第三轮……”黑人说着将女郎猛地翻转过来,双手捏住两瓣丰满的臀肉,将阴茎狠狠地刺入女郎的菊门,接着不管女郎的哭叫,便大力抽插起来,他一边咆哮着鸡奸不幸的女人,一边双手轮流抽击着女人的乳房和臀部,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手印。   “头儿,来消息了,客人就要到了,货物也一起过来”   “很好,你们继续干,干完了,给这个小婊子好好洗洗,再换上衣服”刚刚满足了欲望的那个黑人听到消息后咧嘴笑道,“我们的客人喜欢高雅干净的婊子,哈哈”在房屋的一角,一件黑色透明的性感纱衣和一双银色的高跟凉鞋被整齐地放在一个托盘上。 第03章   6月的非洲大草原对于任何生物来说都是一个严酷的环境,虽然雨季就在眼前,但整整6个月灼热阳光的烤炙几乎将这里的水分蒸发殆尽,如今这块土地一片死寂,几乎所有的动物都选择减少活动,静静等待着雨水和生机的来临。然而就在此时,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轰鸣着穿过原野,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在老练的军人眼中,这是一个奇怪而可笑的组合,行驶在最前端的是一辆赫赫有名的美国捍马吉普,后面紧跟的2辆车同样威名远扬,却是老式的苏制BTR- 70运兵车,压后的则是2辆英国的路华吉普,扩越3代曾经互为死敌的5辆军车不和谐地组合在同一车队中。然而,如果用一个男人的眼光观察这个车队,那么焦点无疑会立即落在捍马车中的亚洲美女身上,满天的尘埃和跋涉的疲倦掩饰不住她的美貌,一身黑色的连体运动服将她健美迷人的身段衬得越发窈窕,她靠在捍马车的后座上,两条柳眉微微皱起,静静地盯着窗外的荒凉枯黄的草场。   “春丽警官,我们快到了”坐在捍马车前座的一名壮硕的黑人军官转身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说道,看到春丽毫无反映,又大声说道:“春丽警官?有什么问题么?”   “对不起,我走神了”春丽勉强地笑笑,她现在的心情是这些黑人士兵无法理解的,两天前,当春丽和阿尔从老洪那获取情报后,她清楚地记得阿尔脸上震惊的表情,A国就像所有的非洲国家一样,有着难缠的种族问题,图拨族和图西族两大民族因为历史原因、政治主导权、经济利益甚至就因为互相看不顺眼,不断发生流血冲突,而B市正是图拔族主要聚居区之一,如果大批军火流入之一地区,恐怕又要掀起一轮腥风血雨了,而更令人惊讶的是老洪很确信地告诉他们当地警方已经完全和军火商勾结了起来,直到此时,春丽才意识到她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困难。实际上,春丽能够来到这里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从她开始筹划对飞龙的抓捕那一刻起,穆蓬萨手下明目张胆的监视和阻挠便使得他们根本不敢也不能有任何动作,生怕打草惊蛇,而国内催她结案的指示却还在不断传来。就在她进退维谷的时候,一条国际刑警的通报却令她绝境逢生,劳拉。克劳馥(LaraCroft),世界闻名的探险家半个月前在A国失踪,最近有消息说她在C市出现,英国警方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请求协助调查,借此机会,春丽首先作出姿态表示愿意尽快结案,接着以好友失踪急于进行调查为名,赶赴C市,阿尔则留在A国首都整理案情报告,令穆蓬萨进一步放松警惕,而卡尔萨将军则联系了C市宪兵军队的老部下,指示他配合春丽“瞒天过海”,潜入交易地点B市,对飞龙实行致命一击。但是,春丽很清楚,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一旦失手,不但自己可能名誉扫地,卡尔萨将军的政治生命也会就此终结,因为即使在是A国这个法治废弛的国家,私下调动宪兵部队也是一件大罪。   “穆图,是你的英语发音太怪了”在春丽身旁一名身着便装、身材消瘦的黑人男子说道,先前说话的黑人军官狠狠地瞪着说话的年轻人,年轻人却满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我的人说目的地情况一切正常”硬是把穆图晾在了一边。   看着两人春丽不觉感到有些头大,说话的年轻人名叫撒丁,宪兵营的参谋,被奚落的中年军人叫穆图,是宪兵连长,两个人阶级相同,穆图是一名标准的下层军官,除了命令和作战不知其他,而撒丁作为年轻参谋,却情报、后勤方面有着相当的手腕,一线战斗员和参谋人员的天然对立在两个人身上体现得尤为突出。在排除当地警方参与行动且春丽本人难以显身的情况下,多亏了撒丁的策划和安排,才能获取相当的情报,这让作为本次行动宪兵部队指挥的穆图极其不爽,在加之撒丁有意无意地调侃,使得两个人的关系几乎势成水火起来。   “很好,警局方面怎么样?”春丽连忙叉开话题。   “还没有动静,不过这里的警察还真是明目张胆,敢用警车运送军火,我担心这次行动如果和警方冲突,会引发图拔族的不安,这里的人一向很紧张……”   “怕什么”撒丁的话还没说完,穆图便大声咆哮起来“如果图拔族那帮猴子敢乱动,老子杀了他们”   春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作为军人,穆图无疑是优秀的,但是他却是个坚定的种族主义者,总是考虑用血与火压制图拔族的反抗,这令春丽极其反感。“撒丁说的对,我们不需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再复习一遍计划吧”   “今天的目标是一伙军火商,交易的地点是B市郊区的一个废弃厂房,因为靠近一个图拔族的居民点,我们的部队不能过早显身,所以我和春丽便衣潜入仓库和埋伏在那里的部下会合,穆图带部队埋伏在外围,等目标出现,我们会呼叫你的部队出击,用强大的兵力和火力压制对方,迫使其投降,如果对方发现,我们会尽量拖住目标,里应外合,保证作战的成功”一说道计划,撒丁立刻恢复了参谋的本色,清晰明快地介绍着作战计划。   “很好,不过注意,如果开战,不要射击军火商的车辆”   “穆图的兵,好枪法”黑人军官穆图大声说道,眼睛里放射着一种兴奋的光芒,春丽暗暗叹了一口气,本来她希望孤身一人潜入仓库,但是看到撒丁和穆图对立的样子,也只好修订计划,带撒丁潜入仓库。虽然这支小部队的两个军官不睦,但春丽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而且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计划还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10分钟后,春丽和撒丁来到了厂房外,这是一座破败的2层灰色建筑,黑洞洞的窗户犹如一个个怪物的大嘴阴森地点缀在斑驳的墙壁上,四周一圈2m左右的土墙将仓库和外界隔离开来,两扇铁门上一个硕大的铁锁无声地宣示着自己的威严,在门口的围墙上贴着一个警告牌,上面只有血红的几个大字“托德的领地”,整座仓库好像一个旧式的堡垒一般矗立在附近的居民点和公路之间。   随着撒丁的一个手势,两名撒丁的部下从附近的阴影中钻了出来,快速地用土语对他说着什么,春丽的英语十分纯熟,但是这里流行的却是土语和法语,她只得听取撒丁的转述“从前天9:00起我的人在这附近潜伏下来了,除了昨晚来了几个人观察了一下环境外,这地方一直没人,这块地皮是托德名下的土地。在这里没人敢动托德的东西”也许撒丁不是一名好的战地指挥官,但他确实是个优秀的情报官。   “很好,我们进去,二小时后我们会给他们一个惊喜”春丽说着带着三人转到仓库面向公路的一面,这里可以避开不远处的居民点,撒丁打了个手势,两名部下立刻蹲靠在墙边,双手交叠在一起,搭起了人梯。春丽微笑了一下,向后退了几步,快步冲前,双脚在墙上点了一下,借力跃上了墙头。三名黑人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也依次攀过了墙头。   “春丽警官,我刚收到信息,两辆货车和一辆汽车刚从警局驶出,轿车里有一名中国人,看样子是向这边过来了。”当一行四人刚到仓库门口时,撒丁突然报告道,“如果他们直接过来,可能只要半个小时,要不要我的部下延迟一下他们?”   “什么?他们发觉了什么吗?”春丽感到心中一阵慌乱,这在以前行动中是绝无仅有的,难道近期屡次的失败挫掉了她的锐气和自信了么?虽然老洪的情报一一得到了证实,但春丽始终怀有一丝犹疑。不,我要镇定,这不过是犯罪分子常常玩的引蛇出洞的把戏,春丽平复了一下情绪,命令撒丁道:“不,时间还来得及,我们马上去仓库内埋伏,告诉穆图尽快就位隐蔽,现在开始保持无线电静默”   废旧工厂楼房的大门早已不知去向,只有包铁的门框挂在墙上,窗台和墙壁上积满了尘土,只有一楼的地面上凌乱地分布着几个脚印,“不要碰扶手,尽量踩在已有的脚印上,我们去二楼”春丽吩咐着走上楼梯,昏暗狭窄的过道内回荡着几个人的脚步声,整个房间笼罩在死寂中,猛地,春丽感到心中一股寒意,危险!一阵阴影掠过她的眼前,春丽毫不犹豫地一个后翻,一张黑色的大网就飞落在她刚刚站立的地方,同时几条黑影从几个房间内闪出,“不许动,不许动!”一片叫喊声响起,在手电筒灯光下一枝枝突击步枪泛着危险的光泽。   陷阱!春丽急速向后退去,同时飞快地抽出手枪,连续数个点射,德国的HK_ P7手枪再次展现了它快速准确的优点,随着几声惨叫,四个二名冲在前面的黑影摔倒在地,一个手电筒也被击碎,一名敌人摔倒的同时扣动了步枪的扳机,一串子弹连续射出,使得狭小的走廊间充满了危险的跳弹,引起了同伴的一阵慌乱。“快撤”借着敌人的混乱,春丽迅速跑到撒丁的身边,大声命令道。   “很可惜,我要你放下那危险的小家伙”   春丽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顶在腰间的冷冰冰的枪管和撒丁那轻佻的声音令她的心沉了下去,她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   “别让我再说一遍,放下枪”   撒丁的喊叫令春丽恢复了思考能力,她再次遭到了可鄙的出卖!愤怒和羞愧瞬间充斥了她的胸膛:“撒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少废话,快点,我可不想在你漂亮的身体上钻几个洞!”   “你会后悔的”春丽无奈地将手中的P7丢在脚边,眼看着手枪被撒丁一脚踢开“是吗?待会我们就知道到底谁会后悔了。现在,把手贴在墙上,两脚分开”撒丁指挥着两名手下,将春丽的双手死死按在墙上,又用脚将春丽的双脚踢开,与此同时,3、4名埋伏在屋内的黑人也重整队形,端着突击步枪围拢了上来。   “很好,很好,身子……身子向前倾,我得看看……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看到自己控制了局面,撒丁的注意力立刻转向了春丽的身体,今天为了方便行动,春丽穿了一身黑色连体运动服和白色的运动鞋,长长的秀发盘成了两个抓髻,虽然是简单的装束,但在春丽绝色的容颜和妖娆的身材下却产生了一种返璞归真的美感。撒丁觉得喉头有些发干,从第一眼看到春丽开始,他就热血沸腾,但为了防止春丽生疑,根本不敢多看她一眼,而现在这个美人就要任他施为了,想到此处,撒丁颤抖着伸出左手摸到春丽的左臀,一股充实多肉的感觉顿时从手掌上传来,撒丁不由得收紧5指,揉捏抚摸起那迷人的臀部来。   “混蛋,放手!”春丽冷喝一声,撒丁悚然一惊,放开了左手,当发现春丽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反抗时,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臭婊子,凶什么凶”说着撒丁把枪向腰上一插,将身体压向春丽的后背,伸出两个魔爪,抓向春丽丰满的胸部,“这里很可疑,我看看藏了什么……啊!”就在撒丁的手指刚刚接触到春丽胸前的布料时,一股剧痛从他的股间传来,使他的身体立刻向煮熟的虾米一般蜷缩起来,与此同时,正自淫笑的两名撒丁的部下惊觉自己手中纤细的手腕变得游鱼一般滑溜,莫明其妙地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握,接着两人肋下被狠狠地印上了一掌,在他们踉跄着后退的过程中,又被春丽健美有力的长腿踢中了头部,当时摔倒在了一边。转瞬之间,三名叛徒已经被春丽击倒丧失了战斗力,当目瞪口呆的几名伏兵刚刚有所反应要端起手中的步枪时,几道寒光划破了房间的黑暗,“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几根银色的小镖分别插在几个黑人的喉头和眼中,夺去了他们的生命。“回天”这是春丽最后的武器,平时隐藏在发髻之中,当对方放松警惕之时,便是她扭转乾坤的机会。来不及喘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不许走!”伴着一声大吼,一个铁塔般的黑人猛地冲出,一拳挥向春丽,春丽斜身让过,顺势向黑人击出一掌,然而令她惊异的是黑人只是闷哼一声,双臂下错,紧紧环住她的手臂,把巨大的身躯向她直压过来。屈指、扣拳,春丽用右手向黑人左腋窝下狠狠击落,“啊”一声野兽般的怒吼中,春丽抽出自己的手臂,顺势左手扶地,身子横飞起来,右腿重重地横扫在黑人的腿弯,将他庞大的身躯放倒在地。虽然干净利落的将对方击倒,但是春丽也觉得手脚发麻,暗暗心惊。然而更令她吃惊的是更被击倒的黑巨人再次站了起来,双手狠狠地擂了擂胸膛,昏暗的灯光下,他充血的双眼像野狼一般猩红。与此同时春丽的余光所及,发现又有几名黑人持枪冲上了二层,并疏散开来,把住了楼梯口和二楼的几个房间。   “嗷嗷嗷嗷”眼前的黑人再次张开双臂冲上前来,春丽猛地跳起,双脚在黑人胸前一蹬,借势向后飘落,曼妙的身姿仿佛归巢的乳燕一般,二楼走廊的窗户!那里是敌人防御的唯一漏洞,忽然一个黑影从最靠近窗户的一个房间闪出,伸臂击向春丽,糟糕!这里还有伏兵,而且从身法上看还是一名高手!然而,春丽身在空中无从借力,唯有用双臂硬封对方的攻击,“啊……”随着一声惨叫,春丽的身体在空中失去了控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四肢无力地摊开,浑身一阵阵的抽搐。   “春丽警官,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飞龙”袭击春丽的男人扬起右手中的电击器致意,电机器上流动着的兰弧那微弱的光芒映出了一张英俊而冷酷的面容,“而那位先生叫做巴斯廷,其实,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   “什……什么……”春丽虚弱地问道,电击的痛苦依然肆虐着她的全身。   “你忘了警校大会么?春丽警官,巴斯廷曾经和你有一段亲密的接触,当时我可是十分嫉妒呢……”   “混蛋,住口……住口”春丽一边困难地从地上爬起,一边连连喝骂“我要……我要杀了你们!”   “是么?”飞龙好整以暇地交叠着双臂靠在墙边,“但我想巴斯廷不会这么想”   两条粗壮得夸张的臂膀一下勒住了春丽的脖子,将她轻易地提起,春丽的双手拼命地试图掰开这可怕的束缚,但是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毫无用处。   “你确实厉害,能在这么不利的情况下干掉我这么多人,要不是我留了一手,差点被你跑掉,聪明狠辣,我很欣赏呢”飞龙一边说着,一边欣赏着春丽在巴斯廷的压制下徒劳挣扎的样子,“忘了告诉你,巴斯廷最擅长的就是寝技,还从没有被他抓住的女人逃脱过呢,所以,他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春丽美丽的脸庞因为缺氧胀得通红,双腿徒劳地蹬踏着,却被巴斯廷有力的双腿顶在外侧,“婊子婊子”一声声怒吼在巴斯廷的喉头滚动,一手下探揪住了春丽运动服的衣领用力一扯,“撕拉”弹性极好的运动服并未扯破,运动服的拉链却禁不住巨大的力量,斜斜地划开,直降到小腹左近才停住,一瞬间,房间中的昏暗仿佛被一道闪电劈开,那是从拉链间露出的一片雪腻洁白的肌肤,而那两个颤动着的丰满乳房的边缘更是令人痴迷,一时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不……不……”春丽艰难地呻吟再次唤醒了众人,巴斯廷的巨掌探入运动服,狠狠地抓住了春丽的右乳,春丽红润的双唇间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身体却只是无力的挣动了一下,任由对方蹂躏他的美乳“好棒的奶子”巴斯廷傻乎乎地叫着,伸出肥大的舌头去舔春丽的脸庞。   “小心”飞龙的警告声中,春丽刚刚还软绵绵的身体猛地绷紧,右手两指猛地戳入巴斯廷的双眼,“啊啊啊啊”巴斯廷的愤怒痛苦的吼叫如同滚雷一般响彻众人耳际,当他踉跄着捂着脸向后退去时,春丽早已揉身贴上,右腿连续快速踢出,一时众人眼前仿佛同时出现了4、5条腿,“百裂踢”!在春丽成名绝技面前,巴斯廷硕大的身躯也被打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左右摇摆,一阵暴风骤雨般地踢打后,春丽突然收势,转身冷冷环顾一圈道:“下一个是谁?”在她身后,巴斯廷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在她女武神一般犀利的眼神逼视下,几名打手不自觉地向后退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片沉寂中,飞龙忽然鼓起掌来,笑着说道:“很好的气势啊,可惜是虚张声势”   “是不是虚张声势你可以上来试一试”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顽抗,真是倔强的女人啊,也难怪,你还希望穆图的部队赶来扭转局势吧,不过,看看外面”看到春丽不为所动,飞龙向侧后退了两步,让出了背后的窗子,“哎呀哎呀,我是不会下手偷袭的,我保证下面的场景值得一看”   虽然距离很远,透过走廊的窗户,春丽依然看到穆图的车队正穿过零乱的民房,高速向这里冲来,猛然间,一阵爆豆似的枪声响起,打头的路华吉普彷佛喝醉了酒一般连续划出几个S型,一头撞在了路边,而在它后方的BTR- 70旋转着炮塔,然而还没等它那14。5mm的KPT重机枪开火,这辆倒霉的运兵车就被两枚火箭同时命中了,在一阵冲天的烈焰中化为了车上10名士兵的铁棺材,与此同时,重机枪低沉的怒吼、突击步枪清脆的鸣叫以及冲锋枪欢快的高歌交织成的一曲激烈的死亡之曲也开始回荡在相反的方向上,几分钟后,一切又归于寂静,同样沉寂下去的还有春丽的心情,正如飞龙说得那样,刚刚的激斗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现在的春丽仅仅维持站立的姿势就已相当不易了,她翻盘的唯一希望便是拖延时间,让穆图的部队赶来。   蓦地,春丽感到眼前一花,飞龙已然切入了她的身边,对穆图车队攻击的场景还是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膝顶!春丽交叠双手挡住,同时借力后跃,弹踢!飞龙仿佛算到了春丽的应对,迅捷地攻向跃起的对手,春丽唯有屈臂硬封,虚弱的防御瞬间被击溃,侧踹!春丽疲惫已极的身体再也无法作出足够地反应,只能勉强避开小腹要害,胯部却被结结实实地命中,重重地向后摔去,四肢大大的摊开,难看地倒在地上。   “了不起,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避开我的远击蹴,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把她铐起来”   两名亚洲人立刻上前,用膝盖顶住春丽的双腿,双手去抓春丽的双臂,忽然,春丽的双臂在极小的空间内圈转过来,两掌迅捷无比地印在两人肋下,“啊”两名打手惨呼一声,同时向后翻滚出去。   飞龙诧异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两名手下说道“咏春寸劲?我修习的截拳道和咏春拳大有渊源啊,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分,那么,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咏春拳吧”,话未说完,人已猛扑向春丽,平平白白的一拳直捣中路,这看似简单的招式却让春丽叫苦不迭,以她现在的体力,短矩弹性的咏春拳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严守中线,迫使敌人延长攻击的距离,而自己却可以在最短的距离用寸劲的功夫给予对手爆发性的伤害,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她所剩无几的体力。然而现在飞龙中路的攻击恰好点中了她防御的要点,逼迫她进行最不愿意进行的力量对抗。转瞬之间,春丽和飞龙已然拆了十数招,飞龙简单然而有力的攻击如同大锤一般将春丽的防守生生砸开了缝隙,“你完了”飞龙大喝一声,单臂暴长抓住春丽的肩膀,一个空翻翻到她的身后,又顺势将春丽投出,“啊”这次轮到春丽一声惨叫,重重砸在地上,又接连翻了几个滚才堪堪停住,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飞龙揉身上前,屈膝顶在春丽的背后,将她的双臂扳到背后,用一个黄灿灿的手铐铐住了她纤细的双腕,接着一把剥去春丽的运动靴,将一副相同的铐子铐在她的脚踝处,把她健美的双腿也束缚在一起,彻底剥夺了她的自由。   “哎呀呀,你还真是个麻烦而危险的女人呢,不过,你确实值得这些麻烦”飞龙说着,双眼不断地在春丽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因为出汗的原因,黑色连体服薄薄的布料紧紧地包裹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体上,将她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美腿衬得更加突出,为了行动方便,春丽今天没带文胸,剧烈搏斗中充血的乳头清晰地凸现在黑色的布料下,双臂反绑更使得两个丰盈的乳房越发坚挺,几乎要从敞开的拉锁中暴露出来,而那双骨肉丰盈的美足上的白色运动袜在黑暗的走廊中更是仿佛一对雪莲一般引人注目,飞龙感到小腹处一股热气渐渐升腾了起来,“大家听着,带上我们的人,回去了,这里马上就要变成风暴的中心了”   “什么意思?呜……”一块浸满氯仿的棉布被紧紧按在春丽的口鼻处,春丽虚弱地挣动着,黑暗却无情地吞没了她的意识。 第04章   颠簸的路途,燥热的空气,疼痛的身体以及难受的束缚,当春丽从氯仿的麻醉中最终苏醒时,这想象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相反,她感到的是柔软的毛毯、芳香的空气以及凉爽的温度,春丽活动了一下四肢,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铐住,自己的连体紧身运动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脚上的运动鞋早已不知去向。然而,当春丽视图抬手摘去眼罩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浑身的肌肉经络仿佛断裂了一般,全然使不上力气,她可以清楚地感到自己抬臂的动作如同电影慢动作一般夸张的迟缓,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痛楚,然而那种从内到外的无力感却让她疯狂。   猛地,一只宽大的手掌抓住了春丽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按向头顶,不大的力量,却令脱力的春丽全然无法反抗,接着另一只手掌抚上她的面庞,手指缓缓地拂过那小巧的鼻梁、丰润的红唇、精致的下巴,修长的脖颈,而后顺着敞开的拉链一下滑入黑色的紧身服,攀上了丰满的乳房。   “不……”春丽惊叫道,但是出口的声音却绵软无力了许多,听上去更像是呻吟,即使如此,相对于身体来说,口舌还是春丽控制力最强的器官了,“你……你是谁?”回应她发问的是一片寂静,那只手依旧在紧身服下不急不徐地爱抚着春丽的乳房,那种抚摸温柔中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粗鲁,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丰满的乳肉,手指间或灵巧地玩弄小巧的乳头,不一会儿,春丽惊恐地发现自己娇小的乳尖开始膨胀起来,“住手……啊……住手”春丽竭力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可怕的魔掌,只是软弱的反抗根本无法阻碍对方的调戏,另一只手掌放开了她的双手,揪住紧身服的拉链从上到下迅速地一拉,“啊……混蛋”春丽羞耻地惊叫着,绵软无力的双臂刚要遮掩自己的胸膛,却被对方抓住紧身服向下一拉,直接将连体服拉到了她的腰际,弹力极佳的衣服如同良好的绳索将她的双臂束缚在身侧,两个洁白丰满的玉兔更是立刻弹跳出来,晃动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下一个瞬间,颤动的双峰再次被两只手抓住,手掌和指尖断断续续地揉捏着,激起一阵阵“雪浪”,白腻的乳肉仿佛渗出围栏的浪花一般在指缝之间若隐若现,“放开……放开”春丽拼命地挣动着,然而回应她的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和不间断地爱抚,不一会儿春丽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温度适宜的空气拂在肌肤上竟然有一阵寒冷的感觉,而两粒奶头已经惊人地膨胀起来,她从没想到自己的乳头会如此坚硬膨大,仿佛读出了她的想法一般,两粒乳头同时被两根手指夹住,几次夹紧、放松之后开始缓缓捻动,春丽觉得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拼命向她的胸尖冲刺,把那对惹人爱怜的乳头变成了两个火热悸动的紫葡萄,“放手……混蛋,混蛋”春丽再次开始拼命地挣扎,虽然没有任何效果,但是这也是她唯一的维护自己尊严的方式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双讨厌的魔掌抽离了春丽的身体,然而,还来不及高兴,一对健壮的双臂再次环上了她的小腹,将她轻易地提起,接着在她能够有所反应以前,黑色紧身服已经被几下扯落到腿弯处,“啊……”惊叫声中,春丽的双腿被高高抬起,黑色紧身服几下就被从缓缓挣动的美腿上彻底剥落了,诱人的胴体上只剩下了黑色的蕾丝内裤和白色的短袜,接着,虚弱挥舞的手臂被笼在身前,一个火热的胸膛靠上了春丽光滑的后背,而一个烫人的潮湿物体滑向了她臀间的溪谷中,阴茎!这种感觉对于春丽来说并不陌生,而每次这种感觉都会带来一次可怕的梦魇,春丽竭力挣扎着,但很快地,抵抗被轻易地击破,苗条的身体被抬起,直接按坐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两条美腿被男人的双腿大大挤开,摆成了一个类似小孩把尿一样屈辱的姿势。“不……”惊叫声中,一只手掌抚过春丽坚挺的小腹,探入那窄小的亵裤,不!他要感到了!春丽内心屈辱地呼喊着,她早就感到了两腿之间的那种潮湿,随着身后男子的玩弄,那股潮湿渐渐汇集、壮大,几乎要形成一道潺潺细流,然而不容她反对,男子的手掌已经探入了内裤,食指伸出,拨开了两片阴唇,直接插入了狭窄的玉径,春丽想要绷紧自己的身体,但松弛的肌肉根本无法阻止那可怕异物的侵入,好在因为抱坐的姿势,男人的手指不能过分深入,然而很快地,春丽发现自己错了,对方的手指灵巧得像水蛇一般,开始巧妙地爱抚她的阴部,指甲反复掠过那条诱人裂缝,手指灵巧地拨开阴唇,指肚在那暴露出来的可爱凸起上轻轻一按,“啊……”春丽的口中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不给她羞愧懊恼的机会,男人的手指仿佛发现了猎物的猎狗一般,不断刺激着那可怜的阴蒂,身体上最敏感隐秘的部位被玩弄,即使春丽决意不再出声,还是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几声呻吟,而刚刚还紧紧闭合的两片阴唇竟然缓缓张开,狭小的肉缝渐渐扩张成了诱人的花道,也许是麻药削弱了她的自制力,也许是对未知寂静的恐惧消磨了她的斗志,也许是对方完全的控制增加了她的挫败感,春丽感到自己的肉体和精神都似乎无法去抵抗身后的男人,男人胸膛上传来的炽热的雄性的气息仿佛要融化了她的身心,在她意识到以前,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挺起,追逐那在阴道口徘徊的手指,而更糟糕的是这样的蠕动正好使得身后那坚挺的阳具在她的双臀间缓缓抽动,增加了那可怕的刺激。“停……停……”春丽羞愧惊讶于自己身体的背叛,唯有喘息着叫喊,不为别的,只因体内熊熊的欲火如果不通过叫喊发泄出来几乎就要烧破她的胸膛。   “呜呜呜呜呜”蓦地,男人将春丽的身子斜按在地上,猛地吻上了春丽的双唇,将她的喊叫封在了口中,男人一边强吻着身下的猎物,一边双手下探,抓住窄小的蕾丝内裤的边缘,几下将它扯脱到春丽的小腿肚上,接着,男人手脚并用,在翻滚中巧妙地将那可怜的布头从春丽挣动的双腿上彻底剥落下来,紧接着男人抓起春丽秀美的双脚,几下就将白色的短袜从那双美足上无情地扯脱,被剥光了!春丽的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来不及悲伤,男人的身躯已经顺势压上了春丽的身体,右手中指直探,狠狠地戳入了那翕张的肉穴,“呜”春丽一声呻吟,感到男人的手指一往直前,几乎顶到了她的花心,被手指刮到的玉径内壁顿时一阵痉挛。男人用身体压制住春丽的四肢,不断强吻着春丽的面庞,左手继续玩弄着她的右乳,而右手中指则开始在细密狭窄的阴道中快速有力地抽动,同时拇指不时地揉搓那暴露出的肉芽。不到5分钟的指奸,对于春丽来说却不啻于一个世纪,虽然竭力忍耐和反抗,但27岁正是女人成熟的年龄,这些年来因为她的骄傲和出色以及繁忙的工作,春丽始终没有正常的性生活,虽然平时在她的理性控制下这根本不是问题,然而现在,当她的精神被药物削弱时,在对方高明地挑逗下,肉体终于被原始的欲望所包围,娇嫩的阴蒂如今已经如同两粒乳头一般惊人地膨胀充血起来,紧窄的阴道已经变成了潮湿的甬道,春丽困难地挣动着自己的身体,说不清是在摆脱还是迎合男人的手指和双唇,终于,男人放开了春丽的双唇,春丽立刻张开嘴巴开始畅快、贪婪地呼吸空气,猛然间,男人抽出了下体中的手指,迅捷地捅入了她的嘴中,一种奇特的味道从她的舌尖传来,那是她自己爱液的味道!自身体液的味道似乎越发刺激了春丽本已兴奋的身体,男人轻易地按住她的身体和头颅,手指紧紧追逐着她的香舌,强迫她吸吮自己的爱液,强烈的羞辱和挫折感下,春丽全力一口咬下,银牙间确实传来了手指的感觉,只是她却不能完成一次快速的咬合,充其量不过是爱侣间打闹调情中咬噬的力度,并不足以给对方造成真正的伤害。   “啊……”耳边第一次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虽然模糊,但却让春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她在脑海中寻找那一丝线索时,口中的手指轻易地摆脱了牙齿的束缚,再次插入了她迷人的下体,与以往不同的是,探入玉径的手指灵巧地勾起,准确地点中了阴道前壁那片要命的区域,G点!女人身体最为隐秘也是最为敏感的地方!春丽本能地夹紧双腿,只是无力的肌肉根本无法阻碍那恼人的手指的进出,粗大的手指偏能以恶魔般的速度和精度持续攻击G点,在她体内传递一波有一波的快感,春丽难耐而徒劳地挣动着,她没有发觉在这一过程中她健美的双腿已经完全打开,雪白的丰臀正在微微地迎合着对方的抽插,口中的呻吟开始有了淫靡的成分。   忽然,春丽玉穴中逐渐泛滥的爱液在手指的抽送下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春丽的耳中浑如晴天霹雳,虽然在与犯罪分子的斗争中,她曾经被奸污过,而且不止一次地被屈辱地送上高潮,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会这么快地背叛自己,她竭力地挣扎,只是那可恶的手指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牢牢控制着她的身体,她雪白的肉体宛如鹰爪下的羔羊一般不断无助而凄惨地抖动着,她竭力咬紧自己的嘴唇,希望疼痛会驱散那体内滚动的热流,即使很清楚崩溃只是时间的问题,春丽还是不肯放弃抵抗,可是她悲哀地发现她甚至不能咬痛自己,她成熟的身体上似乎所有神经都冬眠了,唯有性神经一支独秀,格外地兴奋。   “放松,放松,享受高潮吧……”   “是你!是你”男人的耳语被春丽颤抖着的尖叫打断,一瞬间,春丽疲弱的身体似乎恢复了活力,原本虚按在男人胸前的双手忽然发力,将措不及防的男人一下推开,然而当她要顺势站起搏斗的时候,体内的力量又像退潮一般逝去,一个踉跄,她再次跌倒在地。那双大手再次袭来,轻易地将她四肢大大分开并牢牢按住。   “没想到只用一句话,你就记起了我,春丽警官”随着这句话,春丽的眼罩被一把扯掉,当她的双眼最终适应了眩目的光芒时,一张中年男人出现了在他眼前,普通的五官,发福的肚腩,活脱一副小公务员的样子,唯有那双眸子,仿佛海洋,深不见底。“我们又见面了”   “你!你这个混蛋!我找了你整整5年!”春丽愤怒得如同一头雌豹,剧烈的反抗使得对方几乎控制不住她本该无力的双手。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男人用力按住春丽的双手,将肥胖的身体整个压在她苗条的身体上,直到春丽的挣扎因为脱力停止下来后才继续说道:“听着,从5年前开始,我也从没忘记过你呢,待会我们会好好谈谈,不过现在,我想我们还是用熟悉的方式进行“交谈”吧,就像当年那次“彻夜长谈”一样”说着,男人用左手将春丽两个手腕死死按住,右手食指下探,猛地捅入了那饱满的肉穴,出乎他的意料,本来处于崩溃边缘的身体就像春丽的目光一样充满了敌意,虽然花径依然潮湿,但是他能感到那种抗拒。   “没关系,我喜欢征服的过程”在春丽一连串的诅咒怒骂声中,男人继续熟练地展开性攻击,食指弯曲刺激G点,拇指下按磨拓阴蒂,两个手指隔着阴阜以一种绝妙的和谐玩弄着那迷人的下体,在这样的攻势下,春丽咒骂的声音渐渐微弱减缓,最终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出一声,她要集中自己全身的力量压制体内那重新升腾的热流,男人冷笑一声,低头一口含住一粒乳头,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噬着那充血的胸尖,舌头像一条灵巧的游鱼一般围绕着那淡淡的乳晕连连画圈,不一会,一声压抑着的呻吟低低地回荡在春丽的胸腔间,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更加卖力地调戏着身下火热的美肉。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接下来的几分钟内,除了花径渗出的蜜汁将春丽丰臀下的垫子打湿了一大片外,他在那美妙的肉体再没取得任何进展,反而是自己的下体肿胀得难耐,“很好,你确实是个坚强的女人,那么我们进入下一阶段吧。”说着,男人放脱了春丽的双手,两手抓住她的胯部猛地一拉,将她的下身直接送到了自己的凶器面前,男人的阳具长度虽然一般,但却十分粗壮,极度兴奋之下,紫红色的龟头凶悍地挺立着,前期释放出的部分爱液在灯光下给整个阳具罩上了一层妖异的光芒。如今这可怕的怪物就直抵在春丽的玉门前,龟头的前部恰到好处地将两片可爱的阴唇顶开,露出了里面粉嫩诱人的肉穴,“住手……住手”春丽惊叫着,竭力向后退去,很快地,在男人凶狠地一拉之下,下体再次紧紧地贴上了男人的阴茎上,男人快乐地欣赏着身下美女惊惶无助地表情。如是2次,春丽忽然不再抵抗,任由男人的龟头不断刮蹭她的下体,“别再玩猫戏老鼠的把戏了,要来就来吧,禽兽!”说完,把头扭在一边,再也不看男人一眼。   自己的想法被戳破,男人微微一笑,自我解嘲道:“考虑到我们正在做爱,叫我禽兽对你可不利啊,春丽警官,不过既然你已经等不及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说着,男人将阳具缓缓前送,挤开大小阴唇,慢慢探入玉径,看着春丽微微皱起的柳眉,男人满意地微笑,终究,不会像嘴上说得那么无所谓,“着”男人大喝一声,全力挺进,充分润滑的阴道完全无法阻止阳具的前进,整根凶器没柄而入!   “啊”两个人同时叫道,一个是悲愤地哀鸣,一个却是满足地叹息,男人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温暖潮湿的腔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紧窄细腻的阴道内壁轻轻刮蹭着他的龟头,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他的下体直冲到头顶,享受了一阵惬意的温存后,男人开始缓缓地抽动,渐渐将阴茎退出,只把龟头埋在花道内,接着又全速刺入,直指花心,一慢一快,一慢一快,与此同时,男人双手齐出,各抓住一个丰盈的美乳,巧妙地揉搓挑逗。   春丽徒劳地视图摆脱对方,双手虚弱地推搡着男人的肩部,但对于男人庞大的身躯来说,这样蚍蜉撼树式的抵抗根本不是问题,只能增加他征服的快感,当她的双手舞到男人面前的时候便会被一把打开,几分钟后,春丽的双手不再挥舞,而是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垫子,皱起的眉头连连跳动,丰盈的红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是的,她不得不再次集中全力压制下腹内升腾的快感。“啊……”忽然,男人骤然改变了节奏,开始快速地抽插,春丽防备不及,发出了一声呻吟,缺口一旦打开,再也难以闭合,男人高明的抽插令春丽不断地发出让她羞愧不堪地呻吟,男人短距然而高速地反复冲刺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阴道,男人茂密的阴毛也持续地摩擦着她裸露的阴蒂,春丽感到一波波地快感从她的下体和乳房上扩散开来,她尽力伸展身体,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将这可怕的感觉导出身体,然而张开的躯体只不过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进出,春丽的身体如同波涛中的小船一样在激烈地冲击下载沉载浮,不一会,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布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汗液。   “啊……”突然,男人再次改变了攻击的方式,双手分别抓住春丽两个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打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这样的姿势使得男人终于可以摆脱肚子的限制,完完全全地连根抽插那诱人的美穴。男人不再直接冲刺,而是以腰眼为中心,粗壮的阴茎开始在肉穴中以顺时针的方向加以搅动,春丽感到自己阴道的内壁仿佛被卷起的窗帘一般开始随着那火热的凶器旋转、旋转,同样旋转起来的还有她的思想,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双手将身下的垫子几乎抓破,10粒精致可爱的脚趾在空中不断的张开又闭合,无声地诉说着她的苦闷和快乐。接下来的20分钟,春丽明白了长久以来她的两个看法是多么的荒谬,第一,带给女人的快感是和男人阴茎长度呈正比的,第二,胖子的性能力很弱,男人的阴茎长度在她遇到的男人中并不出色,但是这20分钟是她所经历的最难耐、给她快感最多的20分钟,更要命的是,虽然有着臃肿的身材,男人却似乎有无穷的体力,这段时间内他没有浪费一秒钟,用各种巧妙的方式奸淫着她美妙的肉体,不,确切地说他们几乎是在做爱了,春丽身体的抵抗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大声地呻吟,虽然那种淫荡绵延的声音会让她无比羞愧,但现在她并不在乎,确切地说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她雪腻的双臀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摇摆晃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竟然环在男人的腰部,在男人刺入时还鼓励式的帮助对方发力,只有一点点意志还在顽强地阻止着她的彻底失败。   “来吧”男人低声说道,春丽不知道的是,其实对方也在与快感做着艰苦的斗争,春丽美艳的容颜、完美的身材以及高贵的身份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如果不是为了享受将美丽高傲的女警奸至高潮的荣耀,男人早就想痛快地发泄了,但现在,他再也无法忍耐,他要开始最后的赌博了,男人猛地将身子完全压在春丽的身上,双手紧紧搂住她的双肩,好像要将她的身体整个融入他的身躯一般,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男人的嘴唇霸道地占据了春丽的双唇,舌头强硬地突破了她的牙关,和她的香舌搅载了一起,与此同时,男人的阳具以令人惊奇的速度挺动着,一时间,两人结合的地方四溢的淫水发出的“噗哧噗哧”声,男人肥胖的肚子和春丽平坦的小腹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两人湿吻中夹杂着的满足的喘息声汇成了一曲淫靡的性爱交响曲,冲击着两人的神经,“啊……呜呜呜呜”最终,春丽的一声悠长欢愉的尖叫奏响了这曲刺激的乐曲的最强音,春丽的全身猛然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拍打着地面,洁白的脚背与笔直和小腿蹦成了一条直线,阴道内湿热的肉壁牢牢地抓住了那横冲直撞的龟头,一股阴精从花心处猛地喷射而出,与此同时,男人再次猛地吻上春丽的嘴唇将她的尖叫堵在口中,阴茎全力作出最后一次冲刺,将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心上,迎着喷薄而出的阴精,射出了自己的精液,火热的精液一波波地打在春丽花房深处,烫得她一阵痉挛,毫不犹豫,春丽环笼了自己的双腿双手,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两个人深深地吻在一起,舌头饥渴地相互搅拌在一起,身体紧紧地结合在一处,共同享受着绝妙刺激亢奋的高潮,享受着性爱的快乐。   几分钟后,男人最终离开了春丽的双唇,两个人立刻开始剧烈的喘息,一次完美的“frechkiss”,一次完美的性交,男人意犹未尽地将半软的阳具退出了那潮湿温暖的阴道,春丽的脸庞染上了一层红晕,一半是因为长吻后的缺氧,一半是因为对自己行为的羞愤,虽然她的脑子依然处在高潮后的混沌状态,她的身体依旧无法控制,但她还是暗暗发誓不再向他屈服,尽管她的肉体刚刚被征服过一次,彻彻底底的征服。   仿佛是听到了春丽的誓言,男人抓住春丽的双手将她的身体整个从地上拉起,半拖半拽之下,春丽踉踉跄跄地走过房间,接着被一把推倒在一张床上,床头一面巨大的镜子将她凄惨的样子反射在她眼前,男人俯下身子,好色的手掌又开始摸索爱抚她美妙的胴体。蓦地,春丽右手两指伸出直取男人的双眼,可惜乏力的身体和被奸淫后的疲惫使得她巧妙的招式徒劳无功,男人在最后一刻抓住了春丽的手腕,“看来你还真是危险啊”说着男人将春丽身子翻转过来,用不知那里找到的一副手铐铐住了春丽的双手,“既然你这么有精力,我们就来尝试些新东西吧。”   一股冰凉的感觉从双臀间传来,春丽惊慌地叫道:“不要……”,然而她的挣扎还未开始就被粉碎了,男人沉重的身子直坐在春丽纤细的腰肢上,一根粗大的手指从一个小罐里沾出一些白色的药膏,另一只手掰开两片雪白丰满的臀肉,用涂满药膏的手指在那暴露出来的褐色小洞周围轻轻转了几圈,而后直接捅入了她窄小紧密的菊门,“不……不……”春丽痛苦的喊叫着,然而男人的体重几乎把她的腰坐断,她想夹紧双臀,但是松弛的肌肉无法阻止那可怕的手指一点点地探入她的肛门,冰淇淋一样的药膏随着手指涂满了她的直肠,让她身上掠过一阵阵痉挛,很快地,事情发生了变化,冰凉的感觉被灼热所取代,春丽感到自己的肛门和直肠上的性细胞好像听到号角的士兵一样全体动员了起来,快感!这让春丽感到惊恐万分,以前不止一次,犯罪分子曾经将他们肮脏的阴茎捅入她的菊门,但是,对于鸡奸,春丽几乎无法感到什么快感,即使是被用药的情况下也是疼痛远超过快乐,但是这次,单单是手指的插入和药膏的涂抹就让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住手……住手,混蛋”春丽现在唯一能作的也就只有怒骂了。   “很好,既然你坚持”男人一笑,将罐子丢在一旁,拉扯着春丽摆出了四肢伏地的姿势,一个枕头被垫在了她的腹部,使得她丰满的双臀高高扬起,从镜子里,春丽看到男人早已重新坚硬无比的阴茎从后面顶上了她的肛门,“不……”春丽慌乱地向前爬行着视图躲开身后追命的魔鬼,但是男人轻易地按住了她的身体,用龟头不断挑逗那翕动的可怜的菊花,虽然直到对方又在享受猫戏老鼠的游戏,但是鸡奸的痛苦回忆使得春丽绝不愿就此放弃抵抗,她摇摆着自己的臀部,尽力躲避着那火热的龟头。   “啪!”一声清脆的掌击回荡在屋内,春丽的左臀浮起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春丽惊叫一声,旋即愤怒和屈辱再次在她体内肆虐,竟然被强奸自己的男人打屁股,“畜牲,你这个混蛋!你……啊”春丽一连串地咒骂被另一次掌击打断,男人右掌毫不留情的又在她的右臀留下了一个掌印。   “我杀了……啊……杀了你……啊……你住手……啊……你……啊……啊,啊,啊……呜呜呜”   回应春丽的只有男人毫不留情的掌击,“啪……啪……啪……啪”在整整5分钟轮流的拍击下,春丽的咒骂渐渐终止变成了尖叫,尖叫又最终变成了轻轻地呜咽,被抓住、被捆绑、被强奸、被迫高潮加上被打屁股,持续的失败和无助的失落使得坚强的警花终于暴露出了女性本能的一面,男人满意地看了看已经放弃抵抗只是小声抽泣的女警,双手扶住厚实、一片通红的屁股,将阳具缓缓地前送。   “拔出去,拔出去……不……”春丽再次开始挣扎,然而男人粗壮的阴茎依然挤开了窄小的菊洞,缓慢而坚定地刺入了她丰满的臀部,一股疼痛传遍了她的全身,然而令她吃惊的是,不但那种熟悉的要将身体撕成两半一样的痛楚并未出现,现在的痛苦中竟然还混着一种酸胀的充实感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   “刚才的打屁股是为了让你松弛肛门,现在是不是有快感了”男人笑着,按住颤抖着的臀部继续发力,直到阳具连根没入了那两瓣浑圆细腻的臀肉之间,“呵”男人发出了一生感叹,身下的女人的肉穴是那么紧密,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她曾被人轮奸,他几乎要以为那是处女的花道了,而春丽的后庭比起她的花房竟还要紧密数倍,窄小的菊门好像皮筋一样紧紧箍住他阴茎的根部,而火热的直肠则从四面八方一齐挤压过来,好像要勒断碾碎这粗鲁的入侵者一般。然而对于春丽来说却是地狱一般的感觉,虽然有了掌击的铺垫和药膏的润化,但紧窄的肛门被如此粗大的凶器侵入还是给她带来了可怕的痛苦,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随着阳具的刺入而移位了,胸腔中的空气一下顶到了喉头,“呃”春丽竟然发出了一声类似打嗝似的呻吟,“哈哈,你的叫床真是特别啊”男人放肆地调笑着,这令春丽更加羞愧,然而在她能够反击之前,男人开始抽动他的阴茎,同样地缓慢有力,他就像一名坚韧的农夫锲而不舍地耕耘着,“放开……放开我……”春丽想要挣扎,但男人抓住她臀部的双手轻易地控制了她的身体,她只得用铐住的双手不断拍打着床面,同时发出无意义的哀叫。   10分钟,男人的抽插越来越顺利,越来越快速,春丽现在已经全身脱力,头颅深深地埋在床单里,只有双肩和膝盖勉强撑在床面上,铐住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但这次不是为了忍耐疼痛,而是为了忍耐……快感!是的,快感!春丽无法想象可耻的鸡奸居然会让她兴奋,但是她圆润饱满的双臀间,痛苦已经消逝,代之的是异样的充实感,而随着阳具的进出,沿着药膏的痕迹,一种舒适的暖意竟然从直肠里升腾起来,进而扩散开来,她的阴道已然已经一片泥泞。   “来吧!”男人低沉地咆哮一声,双手探出,抓住春丽两个不断晃动的乳房,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她的后背,下身以难以想象的速率进行短距冲刺,他感到了春丽肉体的变化,但是就像上次一样,他也临近了爆发的边缘,他要给身下已然不支的美女最后一击,致命的一击。   “啊……停下……啊……啊”春丽感到自己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眼前尽是镜子中男人奸淫自己的身影,耳边都是两人越发契合的呻吟和叹息,两个人的汗液混合着爱液蒸腾起来刺激着她的嗅觉,敏感的皮肤上传来的是几乎要把她融化一般的热流,春丽感到自己所有的感官都承受着性爱的冲击,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扩散开来,迎合着男人粗鲁的奸污,她绝望地抵抗着,然而一股白光在她的脑海中炸裂,遮蔽了她的视觉、她的嗅觉、她的听觉,她完全地失去了意识,她也许在淫荡的尖叫,也许在摆动着臀部迎合着抽插,但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也不在乎,在这段时间内,她的脑海中只有快乐!单纯的肉体的快乐!   当最终春丽的头脑恢复了思考的能力时,她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中,汗液和淫水布满了她的全身,迷人的小穴和菊花翕动着,一些残存的白浊精液缓缓地流出,男人不急不徐地爱抚玩弄着她的双乳,湿热的嘴巴不时地吻上她修长的脖颈和光滑的后背,当理智再次掌握了她的身体后,羞耻和愤恨加倍地刺痛了她的心灵。“滚开!”春丽狠狠地说道,拼尽全力用肩膀地向后顶去。   “真是绝情啊,刚才你可是很爱我呢”男人促狭地看着身前的美女羞愧得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红晕,“或许春丽警官该洗一洗了,那么我们就来个鸳鸯浴吧”由不得春丽反抗,男人再次拖着她下床,穿过房间,推开门,一个巨大的浴缸出现在春丽面前,洁白的泡沫升腾着惬意的热气。不由分说,男人将春丽抱起,一步跨入浴缸之中,温暖的池水瞬间包围了她的身体,连续的搏斗、捆绑、奸淫已经抽干了春丽的体力,惬意的泡沫浴对当前的春丽来说就像泉水之于沙漠中的旅者一般宝贵,她咬紧了双唇才没有舒服得哼出声,她闭紧了双眼,任由男人轻薄她的身体。   “看,我们的浴巾来了”男人的声音惊醒了春丽,男人手持着一个湿漉漉的黑色布条晃动在她眼前,内裤!春丽的脸颊一下变得滚烫,她的蕾丝内裤,天知道它是怎么在那么激烈的强奸中还固执地附着在她身上的,现在它成了男人羞辱她的又一工具,浸透了的内裤被牢牢地按到她的胸前擦拭,精致的蕾丝边像小刀一样刮过她细腻的皮肤,内裤上爱液的味道包围在她身边,春丽惊慌地感到她的乳头再次开始充血,不,也许它们一直就没有缩小,小腹处那可怕的感觉再次出现,“不……”春丽声音中的慵懒和淫靡吓了她自己一跳,她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此彻底地背叛自己,男人细细地擦拭着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小心温柔地好像在呵护最珍贵的瓷器,春丽感到自己的意识随着男人一次次的擦拭一丝丝地流失,渐渐溶化到了那一池热水当中。   “现在轮到你来帮我清洁了”在春丽反应过来以前,男人把她的双臂重新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倒在自己面前,粗壮的阳具好像出水蛟龙一般随着男人地站起威风凛凛地挺立在她的面前,湿漉漉的紫红龟头凶悍地在她嘴角摇摆。   “suckmeoff!”   “不!”春丽挣扎着向后退去,只是跪着的姿势和无力的身体无情地粉碎了她的想法。   “省省力气吧,你的身体在5小时内都不会恢复力量,你现在做的只不过会增加我的乐趣”男人讥讽着抓住春丽的头发,将她明艳的脸庞按向自己的胯下。   不!春丽在心中大声喊叫着,双手被铐在身后,头颅也无法摆动,她唯一能作的只有闭紧嘴巴,任由那可怕的龟头在自己的嘴唇上撞来撞去,她闭上了双眼,她不是懦弱的人,但是当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她只能选择逃避。但男人却不愿让她如意,讨厌的龟头天马行空般地画来画去,将湿湿的粘粘的液体涂满了春丽俏丽的脸庞。春丽感到胃袋中一阵翻腾,“呃……呜呜呜”男人巧妙地把握了春丽干呕的时机,将阴茎迅捷地捅入了她的嘴中,粗壮的阳具瞬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羞怒之下,春丽狠狠发力咬下,只是刚刚咬手指都不能给男人带来伤害,如今经历过两轮奸淫的春丽的咬噬更是徒有其表,反而使她的口腔更紧密地含住了肉棒,给对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舒服”男人叹息一声,腰上发力,阳具前送,怒张的龟头直顶向口腔深处,噎得春丽痛苦不堪,她想躲闪,但男人揪住她头上的两个发髻将她牢牢按在胯下,她想咬掉对方的肉棒,可是自己的努力似乎只是让男人得到了更多快感,慌不择路之下,春丽竟用她的香舌去顶那可恶的龟头,希望将恶心的肉棒顶出自己的口腔。   “厉害!没想到你的口技这么好”男人赞叹一声,身体掠过一丝痉挛,春丽的舌头正好顶在他的马眼上,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春丽羞辱地涨红了脸庞,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男人也不着恼,径自开始抽动起肉棒来,先是缓慢而后快速,看着自己的阳物在两片娇小的红唇间进进出出,听着喉咙深处回荡着的模糊的呻吟声,男人感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是的,他很喜欢口交,他喜欢居高临下看美女舔食自己阴茎的感觉,而现在,春丽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强悍的女人,被迫跪在自己身前,屈辱地含着自己的肉棒,不能反抗,不能逃避,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骄傲,心理上的满足加倍的扩大了生理上的刺激。   春丽感到自己口中的阴茎猛然悸动起来,在她能够反应之前,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喷射入她的口腔中,“呜呜呜……啊……呜呜呜呜”猛地,男人将阳具迅速抽出,粗壮的阴茎好像水泵一般,在春丽的惊叫声中将一波波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了她的脸上,不等春丽反应过来,男人又轻车熟路地将肉棒再次捅入她正在咳嗽的小嘴中,“喝下去”男人冷酷地命令道,春丽感到自己的脸上布满了一块块粘粘的液体,甚至左眼的睫毛上都沾上了那污秽的精液,然而她现在顾不上这些,在他口中,男人的阴茎竟然还在射精,完全不像已经在她身上发泄过两次的样子,大量苦咸的精液滑过她的香舌,无情地灌进她的食道,不管她原不愿意,为了防止被噎死,她本能地吞咽下了这些混浊的液体。屈辱和失望冲破了春丽最后的防线,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混合着精液形成道道黏稠的细流滑过她的脸颊,又低落在她洁白饱满的乳房上。   “很好”男人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细细欣赏了一会春丽凄惨的样子,忽然一把将她推倒在水池中,春丽徒劳地挣动着身体,一双漂亮的美腿胡乱地蹬动着,很快地,她的右腿被抓住高高举起,男人托起那精致白皙的玉足,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过精致的脚趾、光洁的脚背、多肉的足弓以及浑圆的足踝,一股奇妙的酸痒感从足底蔓延上来,春丽羞耻而无奈地看着男人玩弄她的美脚,现在的她无力也无心再进行挣扎了,整整5分钟,男人专心致志地把玩着手中的玉足,好不容易等他放松了春丽的右脚,一句话又让她如坠冰窖。“现在,我们洗洗你漂亮的脸蛋吧”“你……呜”春丽刚要说话,两个充满弹性的修长美腿已经被男人架在肩头,随着男人站起,她的上身一下滑入了水中,春丽想抬起身子却被男人踩住肩头牢牢地按在了池底,热水从四面八方冲击着她的口鼻,她竭力地忍耐着,然而一个火热的东西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池水随着春丽无声地惨叫瞬间倒灌入她的口中,好在男人放松了钳制,春丽一浮出水面,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俏脸胀得通红,男人双手抓住春丽的乳房,肩头扛着她的双腿,卖力的奸淫着水中的美女,也许因为缺氧紧张地的缘故,男人觉得春丽的阴道随着她的咳嗽一缩一放地反复包夹着自己的肉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精关不守,男人将肩上的双腿并拢在一起,一双骨肉丰盈的美足直举到面前,随着他大力地抽插,春丽的身体渐渐被折成了一个“凹”字形,被按在一起举高的双腿不但给了男人更好的抽插角度,更使得她的阴道能更紧密地包裹住对方的肉茎,虽然姿势十分难受,但一股熟悉的快感还是从下体扩散开来。“啊……放开……”春丽的呻吟声中,男人张开嘴将春丽的脚趾咬在了口中,足尖传来的微微刺痛混合着肉穴的刺激,使得春丽清楚地感到有一次崩溃就在眼前,这种感觉在今天已经出现了两次,她知道自己无力阻止它的发生。“混蛋……”幸运的是,黑暗终于把她从痛苦和羞耻中暂时解脱了出来,在竭力怒骂了一声后,春丽昏厥了过去,男人停了一下,探了探她的鼻息,而后,“哗啦哗啦”的水声再次响彻在盥洗室间…… 春丽的劫难之军火商 第01章   美国,初夏的一天,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1:00,然而城郊的一家小舞厅内,昏暗的灯光下,狂欢的盛宴正在高潮。喧闹的舞池中男男女女近乎疯狂地摇摆、蹦跳、舞蹈着,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情绪,酒精和麻药令这些可怜的生物high到更高,提前透支着自己的生命。小店内的装饰破旧、诡异,墙上挂着各种机车、裸女的粗制图画,一些摩托车的零件也穿插其间。场内的男男女女都穿着脏兮兮的牛仔裤,年轻的脸上混杂着叛逆、轻狂、迷惘的神情,每个人的身上几乎都可以看到或大或小的纹身,整个舞厅内充斥着震耳欲聋的hip在小舞厅的吧台前,一名女孩吸引了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她的服饰与这里的大多数女孩并无不同,绿色的皮夹克,红色的无袖套头衫,蓝色的皮裤、宽大的皮带以及棕色的靴子,然而她那干净洁白的肌肤以及清澈明亮的眼神和舞厅中的女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齐耳的金色短发,精巧的鼻梁,丰盈的双唇组成了足以令每个男人心动的美貌,而真正谋杀了所有男士眼球的却是她胸前的那对巨乳,167cm的身高上88的傲人胸围着实惹眼,随着她的顾盼,薄薄的红色衣料下自然是一阵波涛汹涌。   “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一名高大帅气的小伙子靠了过来。   “不,我在等人”   “是吗,那多孤单,我们趁他没来好好聊聊”   “走开,不要找麻烦”声音如同女孩的眼神一样冰冷。   “不要那么绝情吗,我会帮你解决麻烦的……”对方并未被这个警告吓退,说着一只咸猪手已经攀上了女孩的肩头。“啊……”在下一个瞬间,男子猥亵的笑容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他的右手手指被女孩左手紧紧攥住,折向手背方向,而他的喉头也被女孩右手紧紧捏住,发不出半点声响,虽然只有片刻,但是对于男子来说却像过了整整一世纪,当对方放开他的时候,他一下瘫倒在地,接着满脸惧色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舞厅,一路带倒了无数椅子。   看到男子狼狈的身影,女孩微微叹息了一下,这是今晚第五个被自己赶走的搭讪者了,每次当她被迫用“适当”的方式赶走一人之后,周围的男子就会老实一会,只满足视觉上的快感,直到下一个新来的倒霉蛋以身试法。女孩看了看周围,将几个硬币丢在吧台上,摇摇头披着夹克走出了酒吧,无数男人伸长脖子,盯着她摇曳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直到被大门隔断视线。   走出屋外,女孩望着黑暗的夜空轻轻叹息了一声,接着拉紧皮夹克,向旁边一个黝黑的巷子走去,不一会儿,两个男人悄悄地走出了舞厅,远远地跟在了她后面。“鱼儿已经入网”其中一个男人对着手机小声说道。   污秽的巷子两旁的路灯一半被打碎,另四分之一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发光,只有四分之一的路灯透过肮脏的灯罩有气无力地驱逐着黑暗,女孩借着昏黄的灯光,费力地躲闪着地上的泥泞。忽然,在她身后,“嗒嗒嗒”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女孩回头,发现两个男人正快速向自己走来,女孩慌忙加快脚步,而身后的男人也加紧了追逐,女孩只得小跑起来,不时回头观察着神秘的追逐者。   蓦地,巷子拐角里突然跑出两人,当先一人张开双臂将措不及防的女孩一下揽在怀中,口中呵呵笑道:“小妞,哪跑?”身后的两人低声叫到:“抓住了?”   “你看我这么多次有哪一个小妞逃掉……”抱住女孩的男人回应着,他后半句的话语变成了一声惨叫,因为怀中的女孩在几次挣动无法突破他双臂束缚之后,右脚脚跟迅速向后踢出,准确的命中了他的下体,接着挣脱的女孩回身一个肘击直接准确地打中了对方的喉头,男子捂住咽喉,庞大的身躯立刻滚倒在地上的水渍中。   另一名男子见势大吼一声,一记直拳直取女孩的头部,然而对方却侧体滑步闪开一击,接着旋转身体向前跨出一步,右臂顺势击出,拳头准确命中了男子的头部,将他打倒在地。而后女孩毫不停顿,猛转身面对冲来的两人,一个贴地侧滑,狠狠踢中当先一人的迎面骨,将对方放倒,将后面的男子也一起被绊倒在地,紧接着女孩抓起倒地男子的手臂,用双腿对他的肩头形成三角缚,上臂却用力向后一掰,“啊……”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了夜空。另一名倒地的男子见状,连忙爬起,只是迎面而来的却是女孩的直踵二段踢,随着“咯嚓”一声,男子抱着断裂的锁骨和他的同伴滚在了一起。   转瞬之间,四名捕猎者反而成为了猎物,一人锁骨被踢断,一人臂骨骨折,一人下体重创,先后昏厥了过去,只有一人捂着脸庞,畏惧地看着逼近的美女。   “你……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做布鲁。玛丽(BlueMary),在你进监狱后好好记住,好了,一星期前,你们劫持过一个叫斯佳丽的女孩吧,告诉我她在哪?”   “fuck……臭婊子”   “很好”玛丽蹲下身子,抓起男人的手指,用力一折,“啊……”凄厉的号叫再次回荡在巷子里,玛丽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样?”   “你他妈去死……啊……啊……”男子的咒骂还未结束,另一支手指也被掰断了。   “不……不要,是,是,我们是抓过一个女孩。”   “她在哪?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她……她很好”   “我问你她在那?”玛丽做势又要掰手指。   “别,别……在……在4号码头……”   “为什么要在那?”   “明天一早,她就要被送去日本了,哦……求你,快帮我治伤”   “你先回答问题,去日本?去哪里干吗?”   “去……去日本做妓女”   “你们的船叫什么名字?几点开?”   “阿芙洛狄忒号,几点开船我真不知道,快,帮我治伤,我受不了了”   “快说,具体的地点和开船时间,不然我有更狠的法子折磨你”   “我……我真不知道时间,我们只管抓人,地点还是我偷听的,人大概在货舱吧……啊……疼,混蛋,帮我治伤……”男子握着手指,疼地不断翻滚着,声音也渐渐低沉了下去。   “不,去死吧,人渣”玛丽惊叫一声,一拳将男子打昏,起身快步了跑向巷口。   斯佳丽和玛丽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有着美好的童年生活,然而一切都随着斯佳丽父亲的去世结束了,生活的艰辛以及继父的粗暴令斯佳丽渐渐开始追求酒精和麻药的帮助来逃避生活,尽管玛丽一再劝慰,她的朋友终于开始整日混迹于刚才的那种下等舞厅和酒吧,而随着玛丽进入大学,两人的联系也越来越少,直到这个暑假,当玛丽再次找到斯佳丽时,她愕然发现她的朋友竟然失踪了一个星期,而更令她惊愕和气愤的是斯佳丽的继父那种醉醺醺、满不在乎的样子以及警察冷漠的态度,在适当的运用“恰当的说服手段”后,玛丽从斯佳丽继父那里获得了一些线索,通过将近一个星期的调查,玛丽终于得到了好友的消息,只是这消息却格外的残酷。玛丽甩甩头似乎要把种种烦恼抛离大脑,脚下加大油门,汽车风驰电掣般地冲入夜幕。   半小时后,玛丽已经身在4号码头上了,阿芙洛狄忒号停在不远处的港湾中,这是一艘气派的货轮,衣着光鲜的水手们上下忙碌着,一幅似乎随时可能出航的样子。报警的念头确实闪现在玛丽的脑海中,但是一方面是在她报案斯佳丽失踪时警察的表现让她明白警局根本不会为了这些贫民窟的“小婊子”去劳神费力,另一方面玛丽成功的人生也让她有过于自信的倾向,就在她犹豫是否打电话报警时,阿芙洛狄忒号上的汽笛忽然“唔……”的一声开始鸣响,“哦,不”这最终促成了玛丽的决定,“斯佳丽,等我”玛丽轻轻叫道,俯身潜向阿芙洛狄忒号。 第02章   下一章场景将移到日本,各个boss将会登场,新的mm也会相继献身,啊,不是,是显身,显身……   借助港口上堆积的货物,玛丽迅速地接近了阿芙洛狄忒号。即使玛丽丝毫不了解航海和机械,她也能够感受到阿芙洛狄忒号的优美和精巧,这是一艘新型的快速货轮,色泽鲜艳的涂装、设计精巧的船体以及高耸的烟窗充分体现着机械的美学,默默展示着它的优雅和力量。如今阿芙洛狄忒号只有船体底层的两个舷梯还搭在岸边,不时有一些水手搬着箱子进进出出,而每个舷梯边旁都有一名健壮的水手监视着周围。“oh,该死的”玛丽望着高大的船身轻轻叹息着,看来除了这两个舷梯外她不可能进入这艘货轮了。   “咯喳”就在此时一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循声望去,玛丽发现几个水手正手忙脚乱地围着一个摔坏的木柜搜索着什么。“oh,混蛋,婊子养的,弗兰克,你他妈的怎么总是这么苯,快点把这些该死的东西都捡起来,一个也不能少”一个水手长模样的人大声咒骂着,接着,他又指着附近的水手,大声命令着“你们,快过来,帮个忙”码头上的水手纷纷赶去,连舷梯边的两名卫兵也随之离开了。   “赞美上帝”玛丽小声说道,把握住时机,迅速冲上了舷梯,当她冲入船舱后,首先映入玛丽眼帘的是一排舱室,而她便置身在舱室和船体之间的一个长长的通道中,通道的一头是通向上层的舷梯,通道的另一头……“弗兰克这个白痴,每次都害得我们要下来帮忙。”玛丽短暂的观察就着样被一个粗鲁的喊声打断了,随着喊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通往上层的舷梯处响起,玛丽慌忙搬动旁边舱室的门把手,ohshit,锁住了,再试第二个,也锁住了,舷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忽然玛丽的眼角闪过一丝光线,oh,感谢主,在通道另一端一个巨大舱门隐隐透出黄色的灯光,不及多想,玛丽迅速冲入了大门。   这是一个横亘船体的巨大舱室,然而里面除了光滑的金属墙壁,却没有任何东西,唯一的出口就是刚刚进入的大门,玛丽紧紧靠在门后,紧张地听着那嘈杂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忽然,舱室的大门毫无征兆被一下关上,并且“咯喳”一声,被从外面反锁住了,接着一阵嘈杂的笑声从外面隐隐传来。玛丽用了一段时间,才明白了当前的形势,陷阱!她仿佛被热水烫到的小猫一样,猛地跳起,狠狠捶打着厚实的舱门,高声叫道:“放我出去!”然而这一切换来的却是一阵嘲骂,“小婊子你就在里面待着吧,留着力气待会挨肏吧”“就是,会有很多鸡巴让你满足的,白的,黑的,以后还有黄的,哈哈。”   “行了,都回去吧”,舱门外一名中年男子对三名奚落玛丽的水手摆摆手,声音虽小,三名水手却赶忙住嘴,乖乖地离开了。   “彼得洛维奇,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教训一下那个小贱货”,随着沙哑的嗓音,一个庞大的身躯顺着通道走,不,应该说是挤了过来,他那宽阔的胸膛和强壮的四肢都充满了遒劲的肌肉,一块块隆起的肉块似乎要撑爆了那油光光的皮肤,随着他那的移动,整个船体似乎也在微微颤动,“我现在就想让她尝尝我的厉害”巨人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欲望。   “oh,等一等,亲爱桑基尔夫(ZANGIEF)”被称作彼得洛维奇的男子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好整以暇地说道,“这是港口,不要惹麻烦,不过我保证你会教训这个小妞的,而且她不在货单上,所以你可以“碰”她”   “哦哦哦哦”桑基尔夫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叫喊,“这个美国婊子会知道俄国男人的厉害的”   “好了,走吧,我们开船……”   二个小时过去了,玛丽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钢板上,一个半小时前,她就停止了无意义的叫骂,一方面是因为沉默所带来的挫折感,另一方面是因为身体不断积累的疲劳感,如今的玛丽蜷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少养分的消耗,她可以感觉到船只已经一个小时前就已开始移动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自己昏倒前能够和这些歹徒堂堂一战。   “吱扭”仿佛呼应她的愿望似的,紧闭的铁门猛地被打开了,接着两名水手手持胶棒直冲进来,玛丽待两人冲近,猛地弹起,双手撑地,两腿并在一起用一个类似体操动作一般的方式贴地横扫过去,两名水手促不及防,当时被撂倒在地,玛丽跟上一个肘锤,一个膝撞使得两人失去了战斗力,接着更不停留,直奔门口,忽然,一个巨掌从门外拍来,将玛丽生生逼回了舱室,接着伴着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一个面目狰狞的巨大肌肉男也挤进了舱室。   “我是桑基尔夫,是俄罗斯最棒的摔跤手,听说你也会些柔道,我们来玩玩”桑基尔夫一边满不在乎地抓着胸前茂盛的胸毛,一边色咪咪地打量着玛丽艳丽的身材,“greatsextoy,n,我们待会会好好乐乐的”桑基尔夫伸出右手作出一个下流的手势。   机会!玛丽猛地冲上前去,桑基尔夫显然对她的速度预料不及,右手匆忙而笨拙地抓向玛丽,低头,闪身,玛丽熟练地将对方的手臂夹在腋下,是的,她修炼过柔道,但是她最得意的却是关节技,下面只要右脚蹬住对方肋下,而后反向掰动,玛丽几乎听到了对方肩膀脱臼的声音……“哈哈哈”一阵难听的笑声再次在玛丽耳边响起,忽然,她的双脚被一股大力拉离了地面,自己竟然……竟然吊在了对方的右臂上,不等她细想,桑基尔夫猛地打开双臂原地快速旋转起来,而玛丽的身体也因为巨大的离心力,好像游乐场的旋转飞车般地横飞了起来,如此旋转数圈后,随着桑基尔夫巨臂一挥,玛丽尖叫着甩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等体力透支的玛丽站起,桑基尔夫几步赶上去,巨掌一揽,将玛丽双腿夹住,肥硕的身躯顺势向下一坐,正压在玛丽饱满的胸部,“啊……”玛丽感到自己的灵魂和肺部的空气一起被对方挤压了出去,唯一令她欣慰的是黑暗接管了她的意识,减缓了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胸部的刺痛再次将玛丽再次拉回到现实中,她惊恐的发觉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裤子和靴子被剥落丢在一边,两条百嫩嫩的玉腿被大大分开,一双粉色的短袜勾勒出双脚优美的曲线,而真正令她惊惶的是自己正跨坐在桑基尔夫的身上,这个俄国壮汉正一手一个肆意蹂躏着玛丽的乳房,而他的下体则不断顶撞着玛丽腿间窄小的粉色内裤,在两人身下则是一个污秽的床垫和床单。   “啊,不,放开我……”   “我们的小英雄醒了?”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循声望去,玛丽发现自己并不孤单,在舱门附近,一个中年男子正抽着烟斗,嘲讽地盯着自己,高大瘦削的身上套着一身合体的洁白制服,此人长着一副毫无特点的脸孔,只是那对如电的目光却仿佛能够洞穿别人心扉似地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你……你是谁?”   “对不起,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条船的船长,你可以叫我彼得洛维奇先生”彼得洛维奇做作地鞠了一躬,缓缓说道:“你就是这么多天急着找我们麻烦的小英雄啊”   “混蛋,你早知道?”   “呵呵,我们早知道你的朋友是根本不会有人真正关心的,突然出现一个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到处打听消息,我们自然会警惕了,不过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竟然收拾了那些废物。”   “你怎么发觉我的?”   “你不会真的认为我没有B计划吧,我一收到他们失败的消息,就准备了刚才的陷阱,虽然简单,不过对你这样热血多于理智,自信多过能力的小丫头确实有效,不是吗……”   “去死,啊……”玛丽的咒骂被桑基尔夫大力揉搓胸部的动作变成了一阵悲鸣。   “回答问题的时间到了,看来亲爱的桑基尔夫都等不及了,下面你们可以“坦诚”的交流一下了,不过亲爱的桑基尔夫,我要你留下这个小姑娘”说完,彼得洛维奇转身走了出去,厚重的铁门再次紧紧关闭。   当真正独自面对桑基尔夫时,玛丽才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如今俄国巨人脱的一丝不挂,丑陋的脸上满是淫欲的渴求,硕大的舌头像狗一样,长长伸出,贪婪地舔噬着玛丽身上的汗液,“嘶拉”伴着玛丽的惊叫,红色的无袖衫被一把撕去,只剩下一圈布料系在白白的脖项周围,两个硕大的乳房立刻跳跃出来,然而还没来得及左右摇摆,就被两只巨手紧紧抓住,相对普通成年人来说,玛丽巨大的乳房绝难一手抓住,然而桑基尔夫的巨掌却恰好能抓住整个肉球,桑基尔夫兴奋的扭捏、拽动着这对丰盈的玉乳,玛丽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豪乳几乎被生生从自己的身上撕裂开来了,然而她只能通过拼命号叫发泄着可怕的痛苦。   “yes,叫吧,叫吧,美国女人,让你看看俄国男人的利害”说着桑基尔夫,右手下探,轻易地将粉色的小内裤拨在一边,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戳入了玛丽的肉穴,干燥的蜜壶猛然遭到侵犯,尤其桑基尔夫的手指几乎相当于一般阴茎的尺寸了,玛丽大声叫喊着扭动身躯,希望摆脱那恼人的手指,然而她的力量相对于桑基尔夫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妈的,美国婊子,都一样,你他妈的也不是处女”桑基尔夫愤恨地骂道,中指快速抽插着那可怜的花径。   很快的,桑基尔夫不再满足于指奸和猥亵,他一把将玛丽丢在床垫上,起身拿起了一瓶润肤露,当玛丽看到桑基尔夫的阳具时,吓得几乎当时瘫软在地,俄国巨人胯下的阳具足有普通人阳具一个半长,粗大的阴茎高高翘起,紫红色龟头示威似的指向天空,看到玛丽惊慌的样子,桑基尔夫满意地笑了,“彼得洛维奇说不可以弄伤你,所以我特别优待,给你用点润滑剂”   “不……不……”如今的玛丽丝毫没有抵抗的勇气,她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向大门,哭着不停哀告,只是她虚弱的身体使得她缓慢、蹒跚的动作更像是晃悠着丰盈的臀部来诱引对方的侵犯。果然桑基尔夫胡乱地在自己阳具上涂抹了一些润肤露,就一把抓住玛丽的右脚踝,一下撕去了粉色内裤,将玛丽可爱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来吧,让你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桑基尔夫大吼一声,跪在玛丽的身后,下身一挺,粗大的龟头费力地挤进了那紧密的肉穴。   “阿……”这是桑基尔夫满意的叹息,他抓住玛丽纤细的腰肢,狠狠向后拽动,下身不断向前挺动。   “阿……”这是玛丽凄惨的哀叫,她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头颅拼命的左右摇摆,竭力宣泄着下体的疼痛。   经过不懈的努力,桑基尔夫终于成功地将自己阴茎的大部分一寸一寸地挤入了玛丽的阴道,“看不出来你人那么小,阴道却撑得下我的宝贝”桑基尔夫放肆的调笑着,“求你拔出来”玛丽虚弱的哀求着,“不,我们还差最后一点,来吧”桑基尔夫说着作出最后的冲刺。   “阿……”玛丽仰天发出一声长鸣,接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桑基尔夫却毫不在意,他抓住玛丽的腰肢,把她的雪臀再次垫高,开始卖力的抽插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舱室中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桑基尔夫仰面躺在地上,玛丽则跨骑在他的身上,玛丽的双手已经除去了束缚,而她现在却只是用手撑着桑基尔夫厚实的胸膛,臀部一下一下机械地上下运动,主动研磨着小穴中那钢铁般的巨棒,玛丽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现在只有一道道泪水伴着身体的运动从她的眼角滑落,桑基尔夫一手玩弄着那不断跳跃着的迷人巨乳,一手则不断掌击着玛丽的屁股,“驾,驾,oh,这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骑乘,你的阴道真紧阿,你应该去我们的大草原,一定会是个好骑手,活活”   玛丽的脸皮和她的臀肉一样泛着潮红,一半是由于羞愧,一半是由于下体蓬勃而来的快感,桑基尔夫的动作并无花俏之处,只是力道和频率十足的冲刺,但就是这一单调的攻击,已经使得玛丽两次高潮了,“刚才我把你摔出的一招叫做“旋转打桩机”,其实我真正的打桩机绝招却是这个,哈哈,快,婊子,快动,我要来了”桑基尔夫大声叫喊着,同时拼命向上挺动着阴茎,玛丽也有意或是无意地加快了节奏,配合着对方的奸淫。   “阿……”这次两人同时发出了欢快的叫声,一齐达到了高潮,桑基尔夫双手紧紧抓住玛丽的腰肢,使劲的向下拽动着玛丽的身体,将阴茎顶向阴道的最深处,虽然知道生理上决不可能,然而玛丽一瞬间觉得那粗大的阳具已经顶入了自己的子宫,这一想法令她更加崩溃,大量的淫液迎着精液喷薄而出。   桑基尔夫的精液浓浊而大量,仿佛没有穷尽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玛丽的肉穴,玛丽觉得自己的肚子几乎被精液填满了,当桑基尔夫的阳具最终抽出的时候,玛丽的肉穴口顿时形成了一个壮观的精液瀑布,在床单上形成了一汪水潭。“呵呵,宝贝儿,要知道打架和做爱一样,力量比技巧重要”桑基尔夫抚摸着身边的美肉,放肆地大笑着。   玛丽无力地躺在肮脏凌乱的床单上,依然没有从方才的奸污和高潮中恢复过来,桑基尔夫一把揪住玛丽的短发,将她微微拉起,“你们这些美国婊子都一样,最终都会向母狗一样发情,现在,是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的时候了”玛丽张嘴正要辩解,粗大的阳具已经狠狠地刺入了她的檀口,“yes……”桑基尔夫满意地叹息着,“哦……”玛丽无奈地叹息着,她只得悲哀地给予对方口交的享受。窗外,阿芙洛狄忒号斩开波浪,飞快地驶向日本,玛丽受难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第03章   本章反派得主要角色都已经露脸了,当然如果以后情节需要没准在追加,所以某些怨男还是有机会的,呵呵,女性吗,说实话,一开始不大算让不知火舞出场,8过看起来人气满高的,而且那个和玛丽相映成趣也是8错的选择,n,看后面情节发展,再决定吧,下一章春丽和一个日本mm肯定会登场,大家有兴趣可以猜猜日本mm是谁。   ps:本章涉及相扑的情节都是凭以前看节目的记忆来得,错了大家一定提出来,多谢   就在玛丽承受桑基尔夫蹂躏的时候,在他们的目的地东京精彩的一幕正在上演。5月,两国国技馆,成千上万的男女正疯狂地呐喊着,接受他们欢呼的是两名相扑选手,在日本,作为国技的相扑有着广泛的爱好者群体,而一年之中全国也只举行6次相扑大会,每当此时,所有的体育项目都会黯然失色,天皇和皇室人员也常常会到场观战。   在国技馆一个豪华的包厢内,两名男子隐身在帷幕的阴影之中,静静地注视着土俵(相扑比赛的场地,设在相扑会场中间,是一块距地约1米的泥沙方形场地;土俵的圆圈是用稻草捆做的,周围用绘有特殊图案的米袋码实,米袋之间用草绳相系。),和周围热烈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在精致的小茶桌的左侧,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古朴的座椅上,方方正正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刀劈斧刻般的深深鼻翼和浓密漂亮的两撇唇髯无形中给主人增加了摄人的威势,尤其那一对眸子射出的冰冷的目光仿佛实质的利刃一样令人胆寒,总之他整个人看起来就仿佛把严厉和高傲当作外衣披在身上一般。男人健壮的身体上套着一身华贵合体的黑色和服,在襟口处绣着一个小小的白菊花,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标志并无什么,然而对于黑道来说这却是令人生畏的标记,那是山本组的家徽,在东京的街头,山本组这就是权势和力量的象征,所有敢于挑战它威严的倒霉蛋都连同他们的家人被无情地杀害了,而这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便是山本组四代目山本晴吉,山本组在他的统治下充分应用了自身的暴力,以无情的清洗和杀戮进一步巩固了山本组在东京甚至整个关东地区的霸主地位,而他本人也被人称作“杀生晴吉”,而他本人似乎也颇为满意自己的名号。   现在,这名令人闻风丧胆的山本晴吉微微侧过头,用冰冷的目光斜斜地打量着身旁的男人。与山本晴吉相比,这名男子显得那样的普通,并不出众的相貌,略微发福的身体,一身得体然而并不出众的西装,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名好不容易混上项目经理但终生与总经理无缘的上班族,这样的男人,几乎在任何一个国家的办公室里都可以找到。然而细细观察,这名男子身上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即使在山本晴吉强势存在下,这名男子举手投足间表现出的风采也难以被压制。   “吕先生作为外国人觉得我国国技如何啊”山本晴吉低沉的嗓音首先打破了沉默。   “巨人间一瞬胜负的角力,充分地体现了力与美,确实是很好的运动。”中年男子品了品身边的清酒,用流利的日语说道:“不过如果在下没有搞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平幕级的力士间的角力,观众的反映似乎有些过于热烈啊”。   “哦?吕先生对相扑也有研究?”山本晴吉的眉毛高高挑起,脸上不由得显出一丝讶色。在日本,相扑运动员也有分段,最高段是横纲,一年不超过4人。其次是大关,再其次是关肋、小结、平幕和十两等级;十两以上称力士,成为职业相扑手,而在相扑大会中规定上午10时起由幕下开始比赛,下午3时起高级别的相扑力士进行比赛。   “岂敢,岂敢,在下不过略知皮毛,刚才的疑惑还要家主明释”吕先生恭敬地答道。   “先生有所不知,今次出战的两名力士,虽然只是幕下,然而出道后却都未尝一败”山本晴吉显然对相扑颇有兴趣,一提及此,话语立刻多了起来,语气也热络了不少,“大家都说今后相扑界的霸主就要在此二人中诞生了,不知先生更看好哪位呢”   场内,两名力士身着回(围在腰和裤档问的“丁字兜档”织锦丝带)正在做着最后的热身运动,左侧的相扑大概有1。90左右,身上满是肥胖的脂肪,随着主人的移动,浑身的脂肪也仿佛水流一般到处飘荡,相对而言,他的对手虽然也是1。85,体重超过130KG的巨汉,看起来却苗条了许多。   “家主给我出了个难题啊,无论如何,今次的敢斗奖就在两人之间产生了(勇于拼搏的新手被授予敢斗奖)”   “正是,正是,左边的名叫武田信义,擅长的是寄切取胜(手抓住对方的回,抱起对方,推出场外;或把无可奈何狂挥乱舞的对手抱出界线),右边的是埃德蒙。本田(EdmondHonda),擅长突张和控手,(突张:开掌搏击,控手:用头撞的),大家一直期待两人的交锋啊”   “看来是力与速的交锋啊”   “正是,正是”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两名力士开始进行四股运动,(所谓四股乃是以双脚轮流顿地,藉由力士威武的身躯来镇摄躲藏在地底的邪灵。此动作宗教上的涵义深厚,也称为力足,也算力士的热身运动。说白了就是轮流跺地——#)武田信义格外卖力地踏着地,仿佛要将对方震出台子一般,充分展现着自己的力量和块头,观众的热情也被他的动作带至最高,嘈杂的叫声几乎掀翻了顶棚。对面的本田却低着头,不轻不重地踏着地,蓦地,本田猛抬头,两个眸子里暴射出摄人心魄的目光,同时深吸一口气,大喝了一声,一瞬间,每名观众都感到自己耳膜被重击了一下,接着一阵阵余音直刺众人的脑海,仿佛龙虎的啸声久久在耳边回荡,一时间,场内变得鸦雀无声,紧接着本田双手猛击了一下,在台边对着错愕的对手摆出了蹲踞的姿势,庞大的身行如山岳般地厚实稳健,一股斗气以他为中心弥漫开来(蹲踞即以脚掌尖着地,双膝外张稳腰并将双肩放松后将手放在膝盖上,为力士的基本姿势之一)。“哦……”被本田掌声惊醒过来的观众以加倍疯狂的呐喊回应着本田的战吼,会场的气氛被推向了顶点。武田信义的脸渐渐地涨成了紫色。   “家主,窃以为本局的胜负定了”   “哦?何以见得”   “相扑虽为巨人角力,然而并非蛮打,气势和精神才是关键,相扑赛场,气氛最为热烈,难有一丝安静,江户时期,德川家康的二子结城秀康曾在相扑场上单以眼神令诸多宿将诸侯寒蝉噤声,因而被认为拥有指挥百万大军的气度,此次本田一声怒吼,竟能压服全场,气势上已然胜了,此为其一”   “n,继续”   “武田、本田本来不分轩轾,而本田用了些许诈术,抢得了头彩,我观武田似乎且怒且恨之下,有些心神不宁,高手过招,最忌分神,气势已沮,又不能抱元守一,安能不败,不过,以小搏大而胜正是相扑最精彩的一幕,鄙人能有幸目睹,多谢家主”   “好,吕先生深得相扑精髓啊”山本晴吉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笑容,只是笑声如同夜枭般地难听。   仿佛为了印证吕先生的话一般,开场不久,武田就按捺不住,主动出击,然而被本田一个突张打歪身形,又一个控手将他小山般的身躯直惯倒在第一排的砂座上,“押出”随着行司(裁判)的判罚,全场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暴风雨般的掌声、赞美伴着无数的飞吻飞向了本田,能够秒杀和自己齐名的高手,本田也不禁兴奋地向各方致敬。   “好,吕先生果然高明”   “还是家主眼光独到啊,冒昧问一句,本田可是家主培养出的人才吗”   “恩?”山本晴吉脸一变色,冷冷问道:“吕先生怎么这么说”   “在下只是看本田致敬之际,先向皇室坐席致敬后,便对家主包厢处行礼,而且似乎在寻找什么,家主摆手后,他才向周围还礼,其次,虽然本田、武田两人皆是青年才俊,又怎么比得上横纲或者大关级力士相搏精彩呢,家主却只安排了10:00一场的观战,可见本田和家主颇有渊源啊”   山本晴吉怕人的目光在吕先生的脸上扫了数周,忽然放声大笑,“好,好,小次郎说你人中俊杰,所言不虚”   “家主谬赞了”吕先生的脸上还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说道:“不知家主对在下的提议……”   “好”山本晴吉大手一摆,阻住了吕先生的话头,“不瞒你说,我一直以为中国无人,不愿和你们中国人合作,不过今天见识了吕先生的风范,我愿意破例一回,合作的事情可以,具体的事情就和小一郎谈吧”   “多谢家主,让我们预祝合作顺利”吕先生笑着和山本晴吉轻轻碰杯,一饮而尽,只是在嘴角处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夜晚,东京繁华的都市中,无数淫靡的故事正在上演,拼杀了一天的男人们借着美女和美酒放松自己疲惫的身心,而“聚乐第”便是这样一个可以满足男人的天堂,在它庞大的地下室内,赌博、色情、毒品都以最精致、舒适、高贵的形式呈现在客人面前,让男人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时,也将无数的金钱留在了这里。   在这销金窟的顶层,吕先生正和山本晴吉的弟弟山本勘助进行着密谈,虽然辈分上是山本晴吉的弟弟,年龄上山本勘助却比哥哥小了整整二十岁,与哥哥山本晴吉的凶悍、严酷不同,勘助看起来更像个奢华的公子哥,一头染黄的长发束成马尾垂在头后,年轻光滑的皮肤上却抹了厚厚一层脂粉,在身前5m范围内都可以闻到那次鼻的香水气味,一双眼睛似乎被过多的酒色蒙蔽了光泽。   “谢谢你提供的情报,家主已经被我说服了。”吕先生说着,端起酒杯摇敬向山本勘助,“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   “不要在我面前叫他家主”山本勘助忽然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猛地从椅子上跳起,大声喊道:“他是个该死的昏聩的老家伙!”   “也许,不过他还是东京甚至关东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   “不,那本来该是我的,他的爷爷用卑鄙的手段杀死我的爷爷,抢了家主的位子,我们家才会沦为旁支的”   吕先生看着对面叫嚣的山本勘助,刚刚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贵公子如今狂怒得如同豹子一般,他所说的是山本组历史上的一个公案,当时二代目山本晴次在一次火并中意外被杀,使得弟弟山本晴秀得以继承家督,虽然家中有人怀疑晴次的死是晴秀一手造成的,然而却没有证据,晴秀虽然得位不正,却是一代雄主,奠定了山本组东京第一帮派的地位,再加之对晴次后人颇为照料,渐渐地也就无人再提此事了。“你要抑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忘记你父亲怎么死的”   吕先生的一句话仿佛鞭子抽中了山本勘助,使得他重新坐回了座椅,小声说道“是的,你说的对,我从小就装疯卖傻,曲意奉承老家伙,尚且不免被他派人废了一条腿”说着,勘助摩拓着自己的左腿,在裤管下隐隐露出了一点金属的光泽,“后来老家伙竟让我改名为山本勘助,说什么要我立志当他的军师,实际上他不过要让每一个人嘲笑我,奚落我,我发誓有一天,要用我的手亲自杀掉这个老家伙,占有他的一切,在我见到你后,这一切终于可能实现了,帮助我,吕,当我掌握了山本组后我会给你丰厚的回报的”勘助激烈地说着,疯狂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白皙的面孔因为兴奋涨的通红。   吕先生望着狂热的山本勘助,微微叹了口气,山本勘助是战国时武田家著名的军师,但却是个瘸腿的瞎子,山本晴吉对外一味扩张的同时,为了降低内部阻力,对干部进行了多次清洗,勘助作为问题旁支的后裔,能够活到现在,甚至掌握了部分家族业务,其间的痛苦和压力可以想见。“勘助啊,当初我看中的便是你的隐忍和志向,这次合作是在你掌管的业务范围内,如果能够获得大的成功,你在家中的地位和名望都会有相当的提高,到时我们才能有进一步的行动,在此之前,你还要韬光养晦啊”   “是,我明白,不过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需要这么多西方的女人呢?我想你那里不会缺少美女吧”一经提醒,山本勘助激动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开始以冷静的口吻进行讨论。   “是的,我不缺乏女人,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一个民族摆脱自卑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和自认高级民族的女人上床,在中国,想要通过床上展现民族精神的男人大有人在啊”   “可是,你从俄罗斯和中欧也可以得到西方女人啊,为什么要从日本获得”   “是,我可以得到一些女人,但是有一些客户需要高级的服务,需要纯粹的美国、西欧的女性来服务,直接获取对我来说风险太大,而你们有成熟的通道和运作模式,此外,你们的调教和花样也是堪称翘楚的,我当然愿意和你们合作了”   “是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听到对方的称道,山本勘助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接着靠近身子颇为暧昧地说道“吕,你有没有兴趣见识一下我新的作品?”   吕先生的脸上同样浮现出暧昧的笑容,缓缓说道“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10分钟后,两名身材惹火,面貌娇好的金发碧眼美女穿着丝织的睡衣,足踏性感的高根凉鞋款款地来到两人面前…… 第04章   最近才知道国际刑警并非凌驾于各国警察机构之上的独立组织,而更多只是一个协调、沟通、信息共享的机构,残念,以前错大发了,这次的情节也需要重新构思的说,郁闷此外,近来读《资治通鉴》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好题材,正好最近秋韵夜语临近,因而想尝试一下武侠题材,时间大概就在淮西鏖兵,李槊雪夜入蔡的前后吧,敬请期待,因为要完成这个,所以风月场的更新会慢一些了,不过正好构思一下情节,修修bug   一年后,聚乐第,宽敞的房间内,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床榻、粉色的铺盖、粉色的家具,黄色的灯光映射在这一团粉色上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了一种浓郁的温暖、暧昧的氛围,然而仅仅十数米外房间的另一端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一个平缓的斜坡配合设计巧妙的光源使得这半边的房间始终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之中,而空旷的房间、深色的墙壁再加上几根突兀的铁栅栏更平添了一股阴森、冰冷的气氛。   就在这片昏暗中一具白色的肉体格外的显眼。那是一名金发女郎,黄灿灿的头发胡乱地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红艳的嘴唇因为脱水变得苍白、干涩,性感的小嘴中塞着一个鲜红的巨大钎口球,不断有口水顺着嘴角滑下面颊,女郎浑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网眼装,白皙的胴体清晰可见,薄薄衣服的胸前和下阴处更掏空了三个巨大的窟窿,一对丰盈的乳房透过胸口的漏洞来回晃动着,两粒乳头上的金色乳环也随之上下摆动,一双修长的玉腿被大大分开,黑色的细高根无带两皮鞋衬得骨肉丰盈的美脚更加诱人,而在两腿之间那迷人的肉穴上却是光秃秃的一片,微红的耻丘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一条黑色的绳索如同毒蛇一般缠绕在女郎身上,粗糙的绳索一端以8字型交叉地缚在胸前,将那一对豪乳勒得更加坚挺,另一端则恶毒地穿过下阴,直接陷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看手法正是赫赫有名的“龟甲缚”。金发女郎显然已被这残忍的绑法折磨了很久,两个乳房根部因为勒得过紧缺氧而略略发紫,一双长腿无力地颤抖着,伴着每一次抖动,不断有秘液顺着股间的黑绳滴落,若非绑在铁栅栏上的双臂的支撑,女郎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   “小贱货,准备好了吗”随着一阵沙哑的声音,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出现在斜坡上,他花白的发丝、干瘪的胸膛、突出的肋骨以及两腿间缩成一团的阳物都清晰地体现出岁月无情侵蚀的结果,然而如今的老者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和蜡烛,动作轻盈地却如同十来岁的年轻人。   老头一边“slut、whore、cunt”地尖叫着乱骂,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无情地抽打着可怜的女人,不一刻,单薄的网眼装便被抽得四分五裂,残缺不全,那雪白的肉体上浮起一道道红紫肿胀的鞭痕。受刑的女郎拼命的摆动身体,竭力躲闪着那可怕的鞭子,同时不断大声哀求,只不过通过钳口球的翻译,变成了一阵“呜呜呜呜呜”的声音,残忍的鞭打似乎对行刑者也是一种考验,虽然老头兴奋得两眼放光,但几十鞭下来,衰老的身体已是气喘吁吁。老头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边冷笑着一边伸出鸡爪似的右手狠狠揪住女郎的左乳,只是那瘦小枯干的手掌实在无法把握女郎丰满的巨乳,老头在几次抓捏之后,只好放弃,只是对青春的嫉妒和对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疯狂,他仿佛要把乳头从乳房上扯脱般地狠命拉扯着金色的乳环,,不一会,鲜红的血珠便渗了出来,而就在此时,老头倾倒左手的蜡烛,将一滴滴蜡油滴在女郎的胸前,炙热的蜡油无情地灼烧着女郎细腻的皮肤,刺激着受伤的乳头,使得她近乎疯狂地摆动着身体,摇晃着头颅,猛地,一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接着女郎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妈的,小婊子,总是这么不讲卫生”老头淫靡地玩弄了一会女郎失去知觉的身体,起身将蜡烛放在一边,从墙边取出一个喷头,扭动开关,一股强劲的冰凉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顺着地面的斜坡缓缓流向屋角的地漏,老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美肉,残忍而兴奋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与此同时,老头笑容的特写也清晰地显现在一个巨大屏幕上,吕先生和山本勘助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一年间山本勘助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染黄的头发恢复了本色,长长的马尾辫换成了干练的短发,粗鄙不堪如同暴发户般的休闲西服换成了严谨、考究的高级西装,原本浑浑噩噩的眸子里现在却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芒,总之,现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剑,散发着惊人的气势。相对来说,吕先生却没什么变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样。   “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东京都知事吧,没想到看起来严谨得如化石一样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吕先生微笑着端起酒杯向画面上那张激动得通红的老脸促狭地致意,“当然,也可以说是兽性”   “是,就是那个整天把“神国圣战”“一亿玉碎”挂在嘴边的家伙,拥有低于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耻心”山本勘助的言词同样地刻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官员越多越好。”   “听说最近他曾经呼吁发展赌博业来拯救日本经济?”   “以他的内政力来说,搞好经济实在是太难了,为了转移视线,也只好喊喊民族主义的口号了,不过最近他的那点浅薄的责任感似乎做了次总动员,打算改善经济,于是这种屎一样的主意就出来了”   “对我们来说他不是自投罗网吗?”   “正是,吕兄可知去年日本色情产业的规模大概是多大吗,10兆日元,差不多900亿美元,国内汽车市场的规模也也不过17兆日元,政治献金以及色情产业拉动经济的承诺,再加上这样的享受,那个瘪三乐不得的靠上来呢”山本勘助指着屏幕轻蔑地说道,画面上东京都知事已经把金发女郎拽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插着阳具,当然,考虑到他阳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搅动来形容也无不可,他那干枯老迈的身体在女郎丰满年轻胴体衬托下显得越发滑稽、恶心。   “最近那边的反映如何?”   “哼,老家伙”听了吕先生的问话,山本勘助冷哼了一声,“再过半年,我敢保证,没有我的点头,老家伙连一卷手纸都买不了,一个小弟都找不到。老家伙刻薄寡恩,喜怒无常,很多干部早已不满,争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诚然,那也是因为山本君表现出来的实力。”   山本勘助笑了笑,缓步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区的流光异彩立刻照亮了房间,“我们山本组虽然制霸关东,在赌博、毒品、军火市场上占据绝对优势,但是此前在色情产业方面却几乎没什么地位,有的不过是几个差劲的土耳其浴室,当初老家伙让我接手聚乐第,实际不过是让我这个花花公子给他搭个淫乐窝,可我接手之后,无论是在吉原、新宿、涩谷还是池袋,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我们山本组的色情业都成了霸主。现在色情业的收入倒占了家族收益的一半,看着以前的浪荡子、窝囊废变成了而今的青年俊杰,又有诸多好处引诱,那些高级干部不用拉拢,自己就靠上起来了,现在老家伙已经指挥不动这些有实力的干部了。此外,在我这聚乐第里,形象俱乐部、SM、爱之推、赌博、毒品,各种享受应有尽有,在东京,政界、商界都把这里当作公关的首选,我敢说我现在政界、商界的影响力也绝对比老家伙强。老家伙现在对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后悔自己当初大意,放开了我的手脚。哼哼”   看着越说越兴奋的山本勘助,吕先生的眉头微微挑起,缓缓说道:“山本君,我国有句话叫“百足之虫,虽死不僵”,那边决不会坐以待毙的,没有确认成功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家伙还派了个杀手过来”山本勘助的脸上显出残忍的笑容,“不过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分布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了,只有一双手送到了老家伙门下,老头子也算是有毅力,算上这次,暗杀已经失败三次了,不过这恐怕也是他贫瘠的大脑中唯一能想到的主意了。”   “是吗,但愿如此,最近我听说国际刑警方面在关注我们的活动”   “我会注意的,噢,我们的东京都知事大人完事了”山本勘助应和道,屏幕上东京都知事正满意地看着女郎将萎缩的阳具细细舔净,“对了,这个女人叫做玛丽,就是之前在美国找我们麻烦的那个女人,我用了整整半年才调教好,身上还有些功夫,听说吕兄对这种女人有兴趣,不如我叫他们和这次的女人一起运过去吧,我现在要去招呼那个白痴了,失陪一下。”   吕先生看了看山本勘助匆匆离去的背影,微微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许久,将血红的红酒一饮而尽。   东京、成田机场,接机的人群一如既往地拥挤嘈杂,然而以一名黑衣女性为中心,人群却空出了半米左右的空间。这名女子绝对是一名美女,乌黑的披肩发平滑地披在黑色套装上,明星般的脸蛋兼有东方的优雅和西方的妩媚,东方人少有的巨乳傲然挺立在黑色的套装中,让人担心她胸口的扣子随时会崩飞,套装的短裙紧紧裹在玉臀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两条让无数明模嫉妒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修饰下愈发修长,高高的细根皮鞋使得本已1。72的她更加高挑,在人群中更显鹤立鸡群之感。只是这样的美女,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摄人的冰冷,在她那漂亮的脸上始终挂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在她迷人的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对人的不屑和厌烦,她正是东京警视厅赫赫有名的“冰娘娘”野上讶子了,作为东大的高材生,她本应成为一名CAREER官僚,然而讶子却以异乎寻常的热情奋斗在第一线,通过无数实绩赢得了CAREER和NOCAREER的对她能力的同声称道,然而同样得到一致认可的是她在感情上的冷漠,在无数追求者在她的冷傲面前粉碎了信心后,“冰娘娘”的称号也就不胫而走了。   随着一阵喧哗,又一批旅客步上扶梯,众人的注意力立刻便被一名女性吸引去了,她美丽的面庞上淡施粉黛,一个金丝眼镜架在挺拔俏丽的鼻梁上,绸缎般的长发优雅地盘在头上,一身蓝色的洋装合体地包裹在匀称丰满的身躯上,薄薄的肉色丝袜紧紧附在一对堪称人间奇景的修长美腿上,一双蓝色的露趾高根皮鞋将优美的玉足衬得愈发诱人,虽然是平凡的职业套装打扮,然而在她绝美的容颜和傲人的身材映衬下,浑身洋溢着令人吃惊的知性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色的头发、灵动的目光以及结实的肌肉也说明了她同样拥有青春的气息和矫健的身受。总之,这名女子可以为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美丽的概念作出完美的诠释。   黑衣女子优雅地举手示意,同时以磁性的性感声音招呼着那名美女:“春丽?在这里。”春丽紧跑几步,握住讶子的手,兴奋地说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吧,今次也要请你多多帮助啊。”   “走吧,我的车在外面”讶子脸上少见地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提起春丽的皮箱,和春丽在无数男士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走出了机场。 第05章   机场高速公路上,白色的丰田车飞快地划破暗夜,车内两名美女却讨论着沉重的话题,“自从2年前的行动后,我们一直没再联手,这次谁被你盯上了?”   “前田警视监没有向你详细说明吗?”   “哼,那个正日价色咪咪、没能力的老头子?“警察就是专门扫除除自己以外的坏人的职业”这种风评就是因为这种废物的存在才得以流行的。”讶子脸上浮现出一种见到蟑螂、土鳖一类昆虫常有的表情,辛辣刻薄的话语喷薄而出,“一个腐朽的老没羞,一个睿智的美女,我当然更愿意从你这里了解情况了。”   “……你还是这样苛刻阿”春丽苦笑着,“你听说过天兴帮吗?”   “n,就是占据了你们那边毒品市场3成以上的那个天兴帮?”   “正确,但是是过去式,现在天兴帮已经完了”   “什么?”   “一年半前,天兴帮的少帮主死在云南”说道此处,春丽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绯红,单旋即继续道:“老帮主心痛幼子,病情加重,几方争权,搞得实力大减,大约一年前,一个叫长风集团的组织介入,相当巧妙地分化、消灭了天兴帮,不,应该说是消化了天兴帮,全面接手了它的地盘和生意,可怕的是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一年。”   “哦?以你的性格,不会坐视它做大吧”讶子修长的双眉一挑,转头问道:“莫非有人掣肘?”   春丽一阵苦笑,“你还真是直白阿,我确实进行了调查,这个集团以前在警方没什么资料,公司在3年前成立的,表面上是从事娱乐业,下面有几个小型的模特、传媒公司,完全没有不良记录,不过,它的背后让人觉得迷雾重重,可是当调查深入的时候,上面要求我把精力放到更有益的方面去。”   “各国的官僚都是同一种动物阿”讶子不屑地嘟囔着,“这和这次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1月前,我们破获了一起贩卖外国妇女的案件,经过审查,我发现这很可能和长风集团有关,而且涉及到日本的山本组,所以我用了点小手段,申请国际刑警组织的协助,希望能顺藤摸瓜,掀开它的面纱。”   “确实是个好主意,有国际刑警插手,想要维护它就不那么容易了”停顿了片刻,讶子缓缓说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警局上层的动向比较奇怪,很多人似乎突然回收了丢失了几十年的廉耻心和责任感,调我过来主导这次行动,要知道他们以前好像护食的野狗一样排斥我插手山本组的案件……”   “是么?”春丽两道纤细的眉毛微微纠结在一起,思索了片刻说道“无论如何,这次是我们的好机会……”   5天后,一名男子漫步在东京街头,这名男子拥有1。92m泰坦似的高大健美身材,一身合体的黑色风衣使他看起来更加挺拔,略嫌粗大的五官配上线条刚硬的脸庞反而为他平添了一股坚毅、阳刚的气质,他名叫彭炎,因强悍作风和矫健的身手曾为天兴帮三杰之一,然而随着一年前少帮主丧命,天兴帮陷入内乱之中,最终被吕先生借机连根拔起。彭炎在吕先生的礼聘之下,很快成为吕氏旗下的悍将,并被委以负责与日本人口贩卖的重任。   初秋的东京正沉浸在风温柔的怀抱中,让人感到格外凉爽、舒适,然而彭炎感到一股压抑感充斥全身,令他十分难受,多年刀口打滚的生活令他具备了野兽般的直觉,这样的感觉只能说明有危险正在迫近,而且是很大的危险。本次吕先生来到日本,对彭炎的成绩赞赏有加,更加大了人口贩卖生意的规模,因而彭炎特地赶去押送这批“货物”,然而当彭炎一上街头便又感到了那种恼人的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彭炎放缓脚步,双眼在墨镜的掩护下细密而快速地扫描着周围,注意之下,彭炎更觉心惊,作为黑道的名人,彭炎的反追踪技能上有相当的造诣,然而他发觉自己要么是杞人忧天,要么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手,5分钟前,他怀疑身后一对逛街的情侣有问题,然而不一会儿,俩人便亲昵地相偎着走入了路边的商场,2分钟后他觉得一名中年上班族可疑,片刻后那人就消失在地铁站口中了。通过观察分析,彭炎觉得应该是自己多虑了,可心中的那种压抑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彭炎不知道的是在距两条马路的小巷内,一辆面包车缓慢地行驶着,这便是对他跟踪行动的首脑所在了,彭炎的位置通过便衣的报告汇总后精确地标注在电脑地图上。车内,野上讶子一边紧张地注视着电脑屏幕,一边根据彭炎的反映通过耳机向跟踪刑警发布指令,一张严密的跟踪网在她出色的大脑精密计算下有条不紊地编织开来。一身黑色西装的野上讶子在各种仪器之间指挥若定,发号施令的样子配上她惊人的美貌,即使女性也要被她的知性、干练美而倾倒。忽然,野上讶子的两条细眉微微拧在一起,略嫌不满地叫道:“高桥君撤离,马场君你跟上”部署完毕后,讶子抬起头向旁边无奈地说道“春丽,这次我们可实在是找了个烫手的山芋阿,他的疑心似乎越来越大了。”   今天的春丽身着一身宝蓝色的连体运动装,乌黑的长发扎成两个发髻裹在白色的丝巾中,显得分外青春可爱,听到讶子的抱怨,春丽笑道:“彭炎可是黑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阿,没有你的指挥恐怕早被他发觉了,再坚持一下,我们还指望他带着我们调到大鱼呢。”   “这就是中国所谓的“口惠而实不至”吧,下次一定要请我吃……”正在抱怨的讶子蓦地被耳机中一个男子的惊叫打断了。   “报告……目标消失,重复,目标消失”   “注意注意,各单位报告目标位置”几分钟后,不幸的消息传再次传来,讶子的三名部下都失去了彭炎的踪影。讶子和春丽对视一眼,立刻命令:“注意、注意,各单位保持镇定,报告自己的位置。”片刻之后,讶子愤怒地一把扯掉了耳机,“宫本和高木太冲动,可能暴露目标了,这肯定是彭炎耍的一个小圈套,突然之间消失,然后借此观察周围环境,看是否有人惊慌失措,来判断自己是否真的被盯梢。该死。”   “三个人都暴露了吗?”春丽忽然问道。   “不,3号应该还没有……注意注意,3号注意观察四周,其他人一起撤退。”下达完命令后,讶子对春丽说道:“现在只好看我们的运气了。”   等待、沉默的等待,虽然只有十来分钟,但对于两名精干的女刑警来说不啻一年的时间,然而最终将她们从煎熬中解脱出来的,却不是下属的报告,而是驾驶室传出的一声惊呼,“目……目标就在我们旁边”春丽和讶子同时向外看去,一辆黑色的敞篷车快速的掠过缓缓移动的面包车,车上坐着的正是彭炎,只是身上换成了灰色的外套。   “快,跟上,各组注意,改变计划,追踪正向新宿方向行驶的黑色本田轿车”望着彭炎远去的背影,讶子急切地命令着。随后的十分钟,讶子从未如此感激东京糟糕的交通过,正是因为拥挤的车流,她的面包车得以吃力地跟上彭炎的轿车,而她的的部下也开始逐渐进入位置,很快新的跟踪网就要形成。   然而就在此时变故再生,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本田车猛然启动,伴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在彭炎熟练而疯狂地操控下从几辆汽车之间惊险穿过,当街头一片骂声响起时,本田车早已消失在街角,但跟踪的面包车却和路口隔着几辆车,完全动弹不得。“混蛋”讶子大声骂道,十根青葱般的手指飞快地舞动在键盘上,双眼紧紧盯住屏幕上的地图,口中不断对下属下达指令,做着最后的努力。良久,讶子长叹一声,停下了动作,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愤怒。   “讶子,怎么样?”作为国际刑警,一般很少插手当地警方具体地行动指挥,更多的是起到沟通和讯息共享的作用,此时春丽也顾不得许多,急切地问道。   “现在虽然各组占据了附近几个路口,但是始终没有报告发现目标,恐怕他早已突破了我们的包围。”   “那么申请对几个高速路段进行封琐排查呢?从这里出去应该只有几条高速公路好走吧。”   “我们的理由不充分啊,更何况等上面争论批下来,目标早不知跑到哪里了?”   说道此处,春丽叹息一声,陷入了沉默,本次行动的基础便是春丽从中国帮派组织内部暗线得到的信息,暗线报告最近将有一批妇女偷运到中国并提供了中方帮派负责人彭炎的信息,但却没有交易的具体日期,讶子和春丽本待跟踪彭炎,在交易时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却被彭炎甩掉了跟踪,这很可能造成整个行动的失败。   “对了,春丽”讶子忽然指着屏幕叫道“你看之前目标的行动路线,他几次变换路线,但是一直在向一个方向前进,即使在他第一次甩掉尾巴后依然兜了一个圈子,回到这个方向。我想目标今天很可能进行交易,而如果目标只是感觉不安,而不取消交易的话”   “那他一定还会再杀个回马枪的。”两个女人一齐兴奋地喊道。   几公里外,黑色的本田车在几条小巷间缓缓行驶,驾车的彭炎右手神经质地磨拓着手机,身上的那种压迫感确实地消失了,即使有人盯梢他也确信自己摆脱了对方,但是是否要取消今晚的交易呢?今天的交易是吕先生与日本搭线后最重要的交易,只因为自己的感觉便取消交易么?不,绝不,那样自己只会成为大家的笑柄。彭炎把手机丢到一边,加大油门,向目的地驶去。   十五分钟后,凭着几分运气重新捕获目标的讶子小心地跟踪彭炎来到了一个新落成的写字楼前,“报告,这是3号,目标进入了商场停车场,请示是否继续跟踪。”   “不,守在外面,由3号从楼梯进入停车场,其他各组对停车场进行封锁。”讶子指示完后又补充了一句“要小心。”   因为写字楼新建成大部分商户尚未入住的关系,底层的停车场车辆并不很多,两名便衣刑警谨慎地从楼梯口向停车场内观察,赫然发现黑色的本田车就停在楼梯口附近,而且车门大开,驾驶座上空无一人,而远端的电梯口,一名身着灰色外套的男子快步走入了电梯。   “报告,本田车在停车场内,目标上了电梯,重复,目标上了电梯。”   “4组注意守住电梯口,疏散附近人员,目标可能很危险,各组注意,开始抓捕行动。”讶子果断地下完指示,率领各组警员一起冲向停车场。   守在电梯口的三名便衣警察迅速地聚拢在电梯口,紧张的注视着不断变换的楼层指示灯,“叮咚”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三支手枪一起对准了梯内,然而令他们吃惊的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个身材臃肿的大叔,灰色外套下却是大厦管理员的制服,看到三支黑洞洞的枪口,立刻抱住头立刻跪倒在地,翻来覆去地大声哭喊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   “报告,报告,电梯内不是目标,重复,电梯内不是目标!”   “什么,3组3组,请回答,请回答”听到消息,讶子心中一沉,然而回答她的呼叫的却不是部下的回答,而是从停车场咆哮而出的黑色本田车。然而就在它刚跃出停车场出口不远的时候,斜刺里一辆汽车横撞进来,与本田车顶在一起,封住了它的去路,驾驶汽车的警察却在能有所动作前淋浴在了彭炎的弹雨中,瞬间,破碎的玻璃和分散的血雾充斥了车厢,然而他勇敢的行动挫败了彭炎逃脱的企图。讶子等警察纷纷举枪向本田车射击,伴着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尽管身中数枪,本田车还是摇摇晃晃地退入了停车场。“快,封锁停车场,呼叫支援,一定要抓住这个混蛋”因为部属的死,讶子愤怒地叫道,帅先冲入了停车场。   停车场内,一片寂静,黑色的本田车斜斜地撞在一个立柱上,一阵阵蒸气从发动机上升腾而起,两名警察横倒在血泊中,正是前面3组的两名成员,讶子迅速隐身在一根立柱后,向手下作出散开的手势,十名便衣警察分别从楼梯口和停车场入口猫着腰进入停车场。四名警员持枪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本田车,忽然,远处一辆车后,彭炎一跃而起,连续射击,一名警员顿时连中数枪,在巨大的冲力带动下旋转了几圈才摔倒在地,剩下三人立刻闪身到本田车后寻找隐蔽,然而不幸的是现在的车辆因为采用轻质材料的关系,根本无法有效抵御手枪子弹的射击,几发子弹轻易贯穿了车体将另一名警员击倒。所幸的是讶子等人一阵乱枪,暂时压制了彭炎的火力。一时间,停车场内枪声大作,几分钟后,警方发现自己的火力依然无法有效压制对方,柯尔特执法者型左轮手枪虽然精度和可靠性确实堪称翘楚,可惜在停车场这个环境下,面对彭炎手中号称“天下第一枪”的伯莱达M92F型自动手枪,其杀伤力、射速和供弹量方面的劣势暴露无遗,大部分警员被穿过车体的密集跳弹打得抬不起头来。讶子一边装弹,一边观察着形式,她可以肯定对方持有两支手枪而且枪法很好,虽然一时之间警方对他无可奈何,但是只要拖住对方,对方根本无法保持现有的火力密度。   “各组注意,各组注意,一定要紧守出口,防止他突围……”   讶子的话音未落,从彭炎藏身的地方呼啸地飞出了一个消防瓶,正砸在楼梯口附近的车身上,接着又一个灭火器飞出,滚落在过道上,紧接着彭炎向灭火器接连点射,瞬间白色的气体从瓶体缺口中喷涌而出,遮蔽了众人的视野。彭炎藉着自身强悍的臂力和精确的枪法成功地制造了大片的人工烟雾,借着白烟掩护,彭炎一跃而起,双枪连续射击,毫不吝惜地将子弹倾泻向守卫在楼梯口的警员。一名警员刚刚起身,胸口上便爆出了一团血花,翻滚到一旁,趁此机会,彭炎右肩猛撞,直接冲入了楼梯间。   甫一进入楼梯间,彭炎只觉眼前一阵白影闪动,手腕、胸口、头部一疼,双枪已然脱手,身子后飞,直摔回停车场内,“百裂踢”!春丽不知何时补防到了这个潜在的弱点上,用自己的成名绝技断绝了彭炎的希望。眼看一众警员包围上来,彭炎暴喝一声,一拳之取中宫,春丽身体微侧,正要闪开,忽地,彭炎的手臂猛然间加长了数寸,拳头正中春丽的右乳。娇嫩的乳房遭到击打使得春丽惨呼一声,身形一缓,只得硬接了彭炎接下来的一记肘击,一记膝撞,藉着膝撞的力量,急向后退,才脱离了对方的攻击,“没想到你会通臂拳。”彭炎却不答话,又是一拳直击春丽胸口,春丽冷笑一声,双臂前伸夹住彭炎的右臂,身形后撤,彭炎只觉得自己的拳劲如中败絮,只得再次发力使出“通臂拳”,春丽却放松了双手牵制,借势一个后手翻,两条强劲的美腿旋转踢出,正中对方的下颚,“倒打旋风腿”!彭炎庞大的身躯被踢得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滚倒在地。   此时,众多警员早已围拢上来,纷纷掏出手铐扑上前去,忽然白光一闪,“啊”惨叫声中,冲在最前面的一名警察捂着脖子好像喝醉酒一般跌跌撞撞地抛开,鲜红的血液不可遏制地从他的指缝间涌出,彭炎的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烁着不详的光辉,“喝!”彭炎大喝一声,踏前一步,匕首团团一挥逼退了众人,接着却手腕一翻,将匕首直刺向自己的胸膛!   看到彭炎一刀戳向自己的胸口,春丽猛地扑前,伸手切向对方的手腕,“着!”蓦地,彭炎大喝一声,反手推刀刺向春丽的胸脯,与此同时匕首的底部忽地弹出了2寸的利刃,变起肘腋,几名离得近的警探反应快的也只有张口惊呼的份,春丽却仿佛早有准备,左掌搭在彭炎的小臂上右掌将其手腕向侧掰去,一个漂亮的擒拿手,“碰!”“啊……”彭炎刚要沉肩卸肘,左肩上猛地弹起一丛血花,讶子近距离的一枪令彭炎力道顿失,1。92m的大个子被春丽顺势摔翻在地,“啊!”彭炎一声闷哼,他的右肩已被春丽顺势脱了环,手中的匕首也被春丽夺去,几名警察这时才反应过来,一齐上前将彭炎死死按在地上,“春丽,竟然是你……”被制服的彭炎大口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去……去死吧……,贱货!”   “不好!”“阻止她!”春丽和讶子同时惊叫一声,春丽更一把卡出了彭炎的脸颊,然而彭炎的脸上猛然换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然而不过二十妙的时间,他的喘息如同开始一般突然终止,头颅一歪,无力地滑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聚乐第内,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品着上好的红酒,在他们面前各跪着一名金发美女,两人只披着一层薄薄的黑色纱衣,丰满的乳房和饱满的臀部清晰可见,黑色的长筒吊带袜衬得两条美腿越发的修长,银色的无带高跟鞋鞋跟足有三寸高,两个人脸上都画着浓妆,鲜艳丰满的红唇下吞吐着的不是别的,却是两人的肉棒。吕先生温柔地抚弄着面前美女的短发,笑道:“Suckmyballs,baby,yougaveagreatblowjob。”听到鼓励,女子抬头媚笑一声,扶起吕先生的阳具,小嘴轻轻地含住了一个阴囊,小舌灵巧地舔拭着柔软地睾丸,这名女子却不是别人,正是布鲁。玛丽(BlueMary),在她的脸上既没有屈辱也没有愤恨,有的只是妩媚和多少傻乎乎的笑容。吕先生舒服地长叹一声,说道:“山本君,你的调教手段果然高明……”   正在此时,一名男子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大声喊道:“不好了,出事了……”山本勘助将酒杯重重一顿,骂道:“慌什么,慢慢说。”   “是,是,刚刚收到消息,彭先生说他被警察跟踪了,而后发生了枪战,然后就失去了联系……”   “什么?”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同时惊呼一声,山本勘助更是跳了起来,只是他忘记了自己的阳具还在别人口中,顿时惨呼一声跌坐回沙发,“混蛋,你这个臭婊子”山本勘助随手绰起身边的酒杯狠狠砸中了女人的额头,接着便是一顿踢打。刚刚浑浑噩噩的玛丽忽然尖叫一声,扑上去用身体遮住了同伴。   “山本君,不要冲动”吕先生拦住了疯狂踢打的山本勘助,转头吩咐道:“带她们下去,给她们医治。”   “妈的,把她们送去黑岛!谁敢动我我就要他生不如死!”山本勘助向着被人拖下去的两名可怜女子的背影咆哮着,接着转身对自己的手下恶狠狠地喊道“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第06章   彭炎失踪后二天,聚乐第,吕先生默默地读着手中的报纸。停车场的激烈枪战在第二天便被媒体披露,然而所有的报道都含含糊糊,语焉不详,只是说关注事态发展,寻求进一步信息。接下来,警方的发言也以“无可奉告”阻挡了大部分提问,只是承认有警员受伤,而各家媒体竟然也就偃旗息鼓,没有穷最猛打下去,现在有些报纸甚至都不再提及这次事件了。   “混蛋,蠢猪”远远地,门外传来一阵略嫌尖锐的叫骂声,1分钟后,大门被一脚踢开,山本勘助拖着一条腿快步走了进来,狠狠地坐在沙发上,嘴里兀自骂个不停。   “今天的会议怎么样?”   “妈的,这群老狗……”接下来的20多分钟,吕先生静静地听着山本勘助地咆哮,除去了过多的语气助词和口头禅后,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本次会议是由家主山本晴吉发起的扩大会议,召集了山本组全部的8名高级干部,本来是对家族今后发展方向进行讨论的,然而在会上,山本晴吉直接抛出了昨天的事件,最大限度利用了枪击事件的影响,对作为情色业及人口贩卖负责人的山本勘助展开了强烈的攻击,甚至将这件事提升到了家族存亡的高度。本来山本勘助通过几年来的努力已经使得自己在东京的势力凌驾于家主之上,然而因为时间关系,关西、北国等外地负责人依然支持家主,虽然东京的业务占家族事业五成以上,然而在这种一人一票方式的表决中,山本勘助一开始便处于极其不利的境地,而原本中立的几名大佬倒向山本晴吉的行为最终宣告了他的失败。在这次会上,若非山本勘助还保有相当的实力,几乎无法脱身。   听了山本勘助的叙述,吕先生思忖了片刻,缓缓说道:“我们还是低估了那边,通过扩大会议增加自身的支持率,再以本次事件为由头逼迫中间派的屈服,而警方的虎视眈眈使得我们没法动用暴力的手段,他能掌管山本组这么久,不是单纯靠蛮勇和残忍阿……”   “现在哪是感叹的时候,”山本勘助愤愤地打断吕先生的话,大声喊道:“会上决定,人口交易的业务暂停,老不死的人要清查,还要接管几处场子,我也要被勒令反省,现在要想的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想想,昨天的事情是突发事件,为什么今天家主就可以知道得如此及时、详细,虽然我们内部多少会有家主的眼睛,但是几位长老对家主的声援是如此的完美……”   “你是说老东西他们早有预谋!不,根本就是他给警方泄的秘!”山本勘助霍地站起,英俊地的脸庞因为愤怒可怕地扭曲着“我现在就召集人马做了这些老狗!”   “不要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吕先生不急不缓地说道,“家主既然敢如此行事,必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也许警方就等着你行动,来彻底摧垮你的实力呢”“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么!”   “其实,我们也并非全无办法,比如,对于交权的要求尽可以用一个“拖”字,就像我们不能用暴力手段一样,他们那边也承受不起大规模火并的后果。在这段时间内我们要全力收集信息,争取说服中立派,不过好在现在媒体方面没有继续穷追猛打。”   “那是你不了解日本的媒体,”山本勘助烦躁地挥了挥手“一旦有重大事件,媒体都不会第一时间作详尽报道,但是只要警局发言定论,那么你看吧,第二天各式绘声绘色的报道就会铺天盖地而来,就他妈的好像他们都在现场一样,现在各大媒体肯定都在绞尽脑汁调查事件呢”   “警方有什么信息透出来么?”   “说道这个,我更来气,警方内部一点信息都没有,平时白花钱养了这群废物!和我们贴心的几个,或者外调或者根本不知情。”   “看来家主准备得很充分啊,抓住我们的软肋了”吕先生微微苦笑道,虽然山本勘助凭借自身能力在组织内和警界内都飞速扩张了自己的势力,但是致命的缺陷都是一个,那便是根基不稳,真正可以握在手中的大多是中级的力量,真正的高层至多只是保持中立而已。“那么警方和家族密切的高层有没有调动?”   “没有”   “很好,这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证据,那就是警方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要铲除山本组,只不过是家主和警方联合对你的绞杀行动,所以那边行动的底线也就可以掌握了,家主是在玩火,但他绝不会容忍这把大火将组织毁灭的,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听着吕先生的分析,山本勘助情绪很快的平和了下来,“那么,我们现在一方面要收束自己的部下和业务,另一方面,不妨展现出鱼死网破的意向,这样我们的损失就可以控制了。”   吕先生微笑着向年轻的伙伴举起酒杯,“正是,现在的关键是彭炎,他掌握着我们合作大部分的秘密,除非他死了,否则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命门。”   “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法获取情报……”   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良久,吕先生缓缓说道:“也许,我们用得到那些录像带了”   “不行”山本勘助如同被针扎了一样跳起:“那样,我会彻底失去政客的支持,不,他们会立刻联合老家伙碾碎我的势力”   “你刚才不是说了么,要有鱼死网破的意志,家主这一次是放出胜负手了,你是否做好拼命的准备了呢?不会是几年的奢华磨平了你的锋锐吧?我认识的山本勘助可不是这样的”   山本勘助俊秀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寒色,接着一阵嚣张的笑声回荡在屋内:“好,你曾经跟我说过中国有句话“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当五鼎烹”,今天我就压上全部身家和这些家伙赌一把!”   “好!我要的就是你的决心”吕先生击节笑道,“现在的局势虽然凶险,却也有绝大的机会,我们不妨……”   二天后,东京警视厅,特搜组的警员们如同辛勤的工蜂一般在分署的临时总部进进出出,而他们的“女王”讶子则端坐在小办公室内,以优雅迷人的姿态高效地指挥着自己的手下,然而,在表面的镇定下,她的内心却是无比的焦急,短短48小时,东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首先,一天前,几家媒体一改以往的传统,就枪击案对警方进行了咄咄逼人的质疑,接着,政界一部分人士也一反常态地出面予以支持,接下来因为利益的驱动,各大媒体以及在野政党如同闻了腥的苍蝇一般一窝蜂的跟上,或责难警方的愚蠢霸道,或高呼民众的民主权利,令警方面临着高层空前的压力,警方高层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两天内三次召见直接负责人讶子,要求报告案情进展。最要命的是各个帮会组织如同嗅到危险的刺猬一般,不约而同地收束了自己的活动,向外界竖起了“尖刺”,而地下世界的盟主山本组更是几乎完全封闭了对外的接触,让人无法探知内情。作为一名优秀的领导,讶子知道自己此时要越发显得成竹在胸,自己的慌乱只会令部下动摇。   “春丽,你那边情况如何?”直到一个窈窕的女子走入办公室,讶子的声音才显出了一丝急切。春丽随手将门关上,将一张报纸递给讶子道:“坏消息,看来我们遇到了大麻烦”   “这些家伙”看了一眼大标题,讶子立刻皱起了眉头,文章通篇都在攻击在日华人是社会安定的毒瘤,渲染此次枪击事件是华人黑帮所为,接下来就是赤裸裸地对华攻击。   “比你想的还要糟”春丽的脸上同样一脸阴云,“最近中日高层即将互访,外交部对此事大为光火,警局内部已经有压力让我尽快结案了,而且两国警方似乎对我都有很多不满的声音。这次日本媒体的反应和我所知相差很多啊”   “何止是媒体,警视厅的压制行动也很不寻常,按说这么重大的案件媒体这种行为肯定会招致警方强烈的反弹,然而警方的反应却是暧昧的沉默,我觉得高层似乎有些……困惑,上峰无法达成一致也就造成了中下级无法行动。”   “没想到山本组对高层竟然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不,虽然山本组是百年帮会,但我觉得他们尚不足以控制如此大的势力,这件事的背后一定隐藏着庞大的背景。但是,这次山本组的反应快得惊人,我的几条暗线统统失去了联系,只是风闻他们召开了全国大会,你那边呢?”   “你是说长风集团?可是我们依然没有山本组从事贩卖人口的直接证据。本来我们希望通过彭炎顺藤摸瓜找到交易场所,来个人赃并获,可惜彭炎示警取消了交易,反而变成了打草惊蛇。”   “那可否再通过那个渠道……”   “不行,我的卧底这段时间也没有和我联络,这次的交易失败必定会引起对方的警觉,短时间内联系内线不但困难也不明智。”   “对不起”讶子歉意地一笑,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如今实在有些病急乱投医。   “看来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彭炎了”两名女警异口同声地说道,又同时陷入了沉默,2天前的一幕再次浮现在两人的脑海中,对方明显是那种死硬的罪犯。   “彭炎今天状况如何?”片刻后,春丽打破了沉寂。   “还是那样,神经高度麻痹,没有脱离危险”   “还没有进展么?”   “池田教授是日本这方面的权威,如果他没有办法,那么……”   “是啊”春丽苦笑一声,“可是我们等不及啊,现在除非尽快取得重大突破,否则两国高层的压力会让这个案件很快变质的”   “事情比你我想得还要复杂,刚才池田教授通知我,彭炎现在的情况是由于过量使用一种神经毒品的后果,它可以强烈激发人的潜能,但是却是以透支生命作为代价的,这种毒品在日本还从未有过备案……”   “路西法?”   “是的,你也看到国际刑警的公文了,这是最近刚刚出现的一种可怕的毒品,不过目前各国市面上还没有,唯一出现的2次记录都是和雇佣军有关,更有消息说是从军方流出的”   “他们竟能搞到路西法,这些人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测,彭炎那边的保安状况怎么样?”   “前田那个家伙,一再拖延,不给我们调派人手,我小组的部下则在枪战中损失严重……而且有的人已经打退堂鼓了”讶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接着说道:“不过警务医院本身有保安,我也尽量安排了警卫”   “今晚我的感觉很不好,我过去看一下吧,虽然不好干涉日本警方的行动,但是,勘查本国嫌犯的权力还属于我的职权范围”   “不要管那些家伙的风言风语!”讶子愤愤地说道,“哪些从不在一线拼命的家伙却叨念什么外国刑警莽撞参予抓捕是对日本警方的蔑视,这些败类,我这就和你一起过去”   “滴滴滴”就在两名女警就要离去的时刻,讶子的手机突然响起,几句简短的对话后,讶子略微惊奇地对春丽说道:“前田那个老家伙竟然主动提出要和我探讨调配警力的问题,你先去医院吧,我待会再去。”   所有看到前田幸次的人都会立刻想到一种动物——猴子,他那干瘦矮小的身材,尖嘴猴腮的相貌实在让人无法和高级警官联系在一起,也许犯有伤风化罪的怪大叔这个身份更适合他的外貌。也许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前田幸次总是竭力摆出威严的模样,但猥琐的气质和尖细的嗓音,却总给人带来“沐猴而冠”的反效果。然而,在日本警界中,无人真的敢轻视他,因为不同于寒酸的外表,前田幸次有着显赫的身世,在他的家族历史中,达到了警察生涯顶峰-警视厅总监的就有3位之多。前田幸次似乎也格外满意自己的出身,他甚至将丰臣秀吉的金马印装饰在了办公室中,却不知道这不过是让大家有了更好的讥讽他的理由(注:丰臣秀吉是从一届平民努力成为天下人的,是很好的yy对象,而前田则是门阀的太子党)   现在,前田幸次正谨慎但贪婪地瞟着眼前的美女,今天的讶子如同往常一样穿着黑色丝袜,5cm高的鞋跟使得她的美腿绷得更加笔直修长,虽然她优雅的坐姿使得前田幸次无法窥见那梦幻的宝地,但交叠在一起的浑圆性感的小腿已经足够让他疯狂了,下意识地,他咽了一下口水。前田幸次不知道的是,他那种欲盖弥彰地偷窥早令讶子愤怒异常了,如果不是有包裹在前田幸次身上的警服提醒,讶子早就想将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野猴子扔出窗外了,“您叫我来不是只为了帮我目测衣服尺码的吧”讶子竭力压抑着狠抽那张马脸的冲动,冷冰冰地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前田幸次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变化,恋恋不舍地将目光微微离开,用一种略带轻佻的语气说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父亲的学长呢,呵呵,不要这么恶意地猜测前辈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向你透露一些重要内幕的。”   “我父亲和这个案子完全没有关系,那么长官有什么指示呢”   “看来你和你父亲的关系还是不好啊……”看到讶子脸上的寒霜,前田幸次变换了一些语气,“是这样,你也知道,上次的抓捕行动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东京很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枪战了,虽说幸亏那个写字楼新落成没有平民伤亡,但是警员3死5伤实在是说不过去,上面有很多质疑的声音……”   “我想如果长官能够批准我反复的请求,给我的行动配上特警,警方的伤亡至少可以减少2/ 3”   “也许吧,不过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却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结果……”   “我们抓获了彭炎”   “可惜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只是暂时昏迷!”   “是么,我不记得用过过量”路死法“的人还有醒过来的例子。”   “是路西法,而且池田教授认为他的治疗进展是令人满意的”   前田幸次毫不理会讶子的嘲讽,慢条斯理地说道:“也许,但是要多久?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在当前的局势下,高层随时都可能将彭炎移交中国警方,再给媒体编造一些战绩蒙混过关,至于你,以后恐怕一辈子只能在北海道处理野熊伤人事件了”前田幸次满意地在讶子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焦急,“坦率地说,你的处境真的很不妙……”   但是,讶子瞬间平复了心态,恢复了冰冷的强调:“我想,长官叫我到这里来,不会仅是给我分析当前的窘境吧,请切入主题吧”   “啊,是的,是的”自己的节奏被打断,前田幸次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今天,总部已经向我征询意见了,虽然你在这个案子上竭力摆脱我的影响,但是我终究是东京地区警方的最高领导,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对这个案情的前景不看好,那么你知道,高层在大选年谁也不想招惹麻烦的。即使是你的父亲,他也……”   “我说了,他和这个案子无关!”   前田幸次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阵讶子在提到自己父亲时那种明显的厌恶和激动后,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用关切的口吻说道:“好吧,这样的话,我想你就更需要我的帮助,你确实很有能力,但是如果没有地方的协助,想靠着你手头的资源,在这么紧迫的时间内解决这个案子,根本不可能,至于我”前田幸次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踱到了讶子身边,“你应该知道,在东京的地下世界,我有多大的影响力,我可以给你更多的警力,更多的资源,更多的情报,为你争取更多的时间,甚至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你更多的罪犯。”   说道此处,前田幸次顿了顿,让讶子好好评估一下局势,接着语调一变“但是,这等于用我的警界生涯来赌博,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更加彼此了解一点,才更有把握,你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很不错的法国餐厅,我们可以到那里……”   “谢谢,长官,我们的口味不同”讶子秀眉一挑,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前田幸次再次尝试邀请的企图,“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做,先走了”说完,不待前田幸次有任何反映,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碰!”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摔上,前田幸次看着那诱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立刻伏在讶子刚刚做过的椅子上,一边用脸部轻轻磨擦着残存余温的椅垫,一边贪婪地呼吸着那若有若无的体香,良久,前田幸次才抬起头,猥琐地低笑道:“真是个棘手的小野猫啊,我早晚要里里外外肏翻你……”   “该死的……”警局停车场里,讶子正狠狠诅咒着前田幸次,她的手机再次响起,“喂”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讶子脸色一寒,手指直接滑向了挂断键,仿佛看到了她的动作,电话里的声音立刻叫道:“给我5分钟,这很重要,是和你现在的案子有关”   讶子迟疑了片刻,没有挂断电话,话筒里的男声继续说道:“知道么,现在你遇到了很大麻烦,我听说你们的行动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而且山本组召开了全国高层干部大会”   面对尴尬的沉默,男声毫不气馁,继续说道:“最关键的是,高层考虑立刻结束这个案子,他们已经开始询问前田幸次的意见了。”   “这我知道”   虽然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答,但男声似乎仅仅因为有交流就很受鼓舞,声音也感觉轻快了起来“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这你不用管。”   “好吧,现在你最好的办法是放弃这个案子,马上结案,转交犯人……”   “什么?”   “你先不要激动,听我说,你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这个案子背景太复杂,你根本没有机会……”   “这种话我听过很多次……”   “不,不一样,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不,这次甚至连我也是目标之一,你知道,我在明年很可能会顶替前田幸次的位置,这个敏感时候安排你来调查这个可怕的案子,用心实在可疑……”   “你的帮助?我什么时候恳求或者获取过你的帮助,你今天打电话来也不过是担心自己的仕途吧……”讶子的声音陡然拔高,但是电话里的男声也咆哮起来“胡说!你以为我想从你那得到什么?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听话?我是你爸爸,我只是要保护你……”   “是么?我想10年前我就已经了解你是如何看待亲情,如何保护家人的了!”讶子颤抖着按掉了挂断键,结束了这段短暂但是激烈的争吵,“混蛋!”她狠狠地将手机丢在座位上,竭力控制这自己的表情,片刻之后,她白色的丰田车雷鸣般地掠过了停车场…… 第07章   警务医院,一扇磨砂玻璃门将7楼的一个拐角和其他病房隔绝开来,门口一年四季树立着一块闲人免进的牌子,在门后,一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微微地打着瞌睡,不远处的长椅上,一个身着褐色短夹克的男子阴沉着脸,下意识地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他叫福岛康长,40岁,阶级是巡查部长,刚刚他亲眼看着门口那个巡查从百无聊赖到昏昏欲睡,却没有出声制止。因为现在头疼的事情实在是够多了。说实话,福岛有一定的能力,但平凡的出身和与上司的不合使得他的前途始终十分渺茫,当讶子将他召入特别搜查组时,福岛敏锐的感到这是一个大案,也是一个机会。于是他决定用自己的后半生作一次赌博,然而,以目前的局势来看,结局八成将是悲惨的,想到上司同僚今后对自己的态度,福岛深深后悔这个当时在酒精和老婆唠叨作用下作出的决定,要是能抽上一支烟多好啊……   “福岛警官,不可以抽烟啊”随着一声甜腻腻的声音响起,一名娇小的护士站在了福岛康长的面前,如果说这个该死的时节还有什么让他高兴的东西的话,那就是认识这个叫桐岛零子的女护士了,虽然谈不上漂亮,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迷人的眼睛,关键是那种温柔羞涩的性格和数年寡居的身份,无疑惠让福岛这种中年男性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   “oh。我只是闻一下,绝没有抽的意思。”福岛康长一脸堆笑地站起,“什么事情?”   “该换药了”桐岛零子指了指他身后的病房,又晃了晃手中的单子。   “对不起,我还是要确认一下处方”虽然怕对方不快,福岛康长还是仔细地检验了一下处方,因为这个药物是即将给这几天风暴的焦点——彭炎使用的,而他的未来正和那个中国人的安危息息相关,确认完毕,福岛康长对着病房门口的摄像头和麦克自报名号,“我是福岛康长”   白色的房门无声地划开,一个年轻的警察一手扶着腰间的手枪出现在门口,“行了,本间,别紧张”福岛康长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个该死的菜鸟,似乎完全搞不清状况,依然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不过这倒能衬托自己的老练。“桐岛护士要换药。”   “请让我看一下单据”   “行了,我已经检查过了”   “可是,前辈……”就在福岛康长即将按耐不住火气的时候,桐岛护士乖巧地将单据放在了本间面前,即使福岛脸色不虞,本间依然仔细地检查单据后才打开了套件门,密闭的病房中,彭炎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桐岛快步走上前去,麻利地更换了吊瓶。两个警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护士,只不过本间关注的是桐岛的动作,福岛关注的却是桐岛的身材,“好了,那么我就要下班了,所有事项都交接给大泽护士了,辛苦了”   “谢谢”福岛陪着桐岛走出病房的时候,还不往向本间冷哼了一声。   桐岛走后,福岛又陷入了郁闷无聊的境地,不知过了多久,“福……福岛前辈?”福岛康长身后的扩音器突然传出一阵惊呼,接着,病房的大门蓦地打开,本间脸色苍白地出现在门口,“快……快,他出事了?”   福岛康长大惊失色,一把推开门口的年轻人,冲入病房,眼前的一切令他惊呆了,宽大的病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彭炎如今睁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旁边的监控器全都在凄厉的警报声中陷入了不祥的红色,“医生?医生呢?!”福岛康长很快地恢复了神智,疯狂地冲到床边一边疯狂按着呼叫按钮,一边对着麦克风大喊着,“医生、医生,快来!救命!”他的怒吼让本间和门口的制服警察多少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   “我……我马上通知野上长官!”本间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随着一声清叱,两名健美的女性出现在门口,在她们身后,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快步跑入了病房。   “野上长官……”   福岛的解释还未出口即被讶子打断,“医生,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紧急抢救,你们快出去”医生丢下一句话后,便一把将围在床边的布帘拉上,“给我电击器!快!”一名护士几乎是驱赶着将几名警察轰出了病房,接着毫不客气地将套间的房门关闭,阻断了众人的视线。   “讶子”春丽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讶子漂亮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道线,那是她暴怒的征兆。   讶子摆了摆手,转身盯着两名下属,一连串地发问:“福岛,今天有什么异常?都有谁接触过彭炎?”   “没……没什么异常”福岛从没想到自己美丽的上司居然会有如此可怕凌厉的眼神,话一出口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他慌忙深吸一口气,才能顺畅地开始报告“今天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只有医护组的医生和护士接触过彭炎,刚才大泽、桐岛护士交接检查还一切正常,然后就……”   “桐岛?大泽?她们两个都在么?”   “大泽护士就在里面抢救,桐岛护士已经下班了”   “春丽,请你和福岛一起到监控室,拿到今天的监控录像。”   “本间,你就在这里把今天所有接触过彭炎的人的名单时间给我整理一份。”   “是”   随着几个人匆匆离去,讶子掏出了手机“喂?池田教授么?我是野上讶子,很抱歉现在打扰您,彭炎的状况非常不好……”   与此同时,在东京郊区的一栋别墅中,厚厚的窗帘将房间遮蔽得严严实实,巨大的吊灯却将宽敞的房间照得如同白昼,然而与明亮灯光不相配的却是房间四壁可怕的装饰,原本简约温馨的墙面上贴满了照片,细看上去,竟是一张张性虐的写真!每张照片上的女主角都称得上美丽性感,但她们无一例外地正露出痛苦哀叫的表情,在她们迷人的胴体上遍布着鞭痕和蜡油,而小穴、肛门或者嘴巴都起码有一根肉棒正在抽插,有几张被逼迫排泻甚至肢体伤害的照片简直是挑战人类肠胃忍耐的极限,几十名美人就这样定格在墙壁上,永远地无声向着房间中央呐喊呻吟。   “噗哧噗哧”“啪啪”在房间正中,一张与房间风格相配的超大号软床上,五具肉体正在激烈地进行肉搏,三个矮小而结实地男人挺着与他们身材不相称的巨大肉棒,狠狠奸淫着床上的两名美女,在强烈的灯光下,两个女人白皙的后背和金黄的头发显得如此的耀眼,外国女人!是的,左边一个女人一头飘逸的长发,一副欧美女性少见的瘦削身材配上优美古典的脸型,洋溢着一种恬静知性的气质,然而她现在却仿佛失去知觉一般四肢摊开躺倒在床上,任由下体可怕的凶器肆虐她的肉穴,随着男人猛烈的抽插,她修长的脖颈无力地一扭一扭,长发散落开来露出了额头上一道匆匆包扎过的伤口,已显得有些肮脏的纱布上一点点鲜血正缓缓地溢出。   “please,mercy,saveher,ohno”在一旁,一名短发的身材玲珑娇小的西洋美女正被两个男人夹成“三明治”奸淫着,她的双手被铐在一起,一名男人双手托着她修长的双腿,阴茎狠狠抽插着她暴露出来的阴道,另一名男人双手不断玩弄着她傲人的双乳,胯下的肉棒不断在她红肿的肛门中耸动,两个男人无疑有着强健的体魄,在这种负重的姿势下每次冲刺都充满力道,激得女人前胸乳浪翻滚,“救命,救命”突然,女郎口中生硬地冒出了两句日语,“这婊子还真执着”一个男人一边奸淫一边笑骂道,而他身后的男人显然没有这样好脾气,他腾出左手,一把揪住女郎的短发,将她的头颅狠狠扭转侧来,恶狠狠地骂道:“闭嘴,闭嘴”灯光下,布鲁。玛丽(BlueMary)那苍白的脸庞上充满了绝望的表情,她只是一遍又一遍机械地从干裂的嘴唇间划出“救命”这句似是而非的日语发音。“次郎,你真没文化,要说英文……”前面的男人喘息地教训着同伴,注意力一不集中,精关失守,“shut……shutup,bitch”咆哮声中,滚烫的精液再次注入了那让他疯狂了大半天的肉穴,感应到了哥哥的射精,在菊门耕耘的弟弟的肉棒也同时爆发,两股精液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竞相冲向了牺牲者身体的深处。“ohhhhhh”玛丽的身体也一阵痉挛,两个肉洞下意识地夹紧了两个凶器,就像今天重演过很多次的那样,再次被屈辱地带上了高潮。而在一旁的另一名强奸者几乎是在同时,也将自己的精液灌入了身下的女体中。一时间房间中只剩下了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一名女人微弱的抽泣声,“臭婊子,不许哭!给我好好舔舔”一名男子揪着玛丽的头发,将半软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   “坂原,老板来看你了,我们要进来了”话音未落,两扇大门缓缓推开。与此同时,三名男子飞快地跃开,每人手上变戏法一般多了一把手枪,直指门口。   “不得无礼”门口高大的男人大声呵斥,三个男人却全然没有收枪的意思,“没关系,藤田”就在此时,在他身后山本勘助缓缓地走入房间,看着三支指着自己的手枪,微笑着鼓起掌来,“很好,很好,我还担心你们会在女人身上担搁了功夫呢”   “老板”三名男子收起手枪,一齐鞠躬。   “这两个女人怎么样?”   “太棒了,这次这个短发婊子比上次那个女警还带劲”三个男人中最年轻的一个粗俗地大喊起来。   “三郎”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很喜欢玩女警,”山本勘助笑着摆摆手,“不过我劝你们将精力体力调节到最高,马上就有一个你们梦寐以求的工作要做了”   “是野上讶子么?”三人中最年长的一个沉吟了一下,眉毛一扬说道。   “真的?”另外两人一副难以置信的惊喜表情。   “没错,我想你们期待已久了吧”   “我早就等不及了,我们和她可有一笔帐要好好算算呢”大哥摸着肩膀上的一处伤疤,阴恻恻地说道。   “我一定要插爆她的贱穴,这个臭婊子”另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叫着,胸口一道自左至右的刀疤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唤作三郎的男人眼中的淫欲似乎多过仇恨,急不可待地问道。   “不用急,就快了”山本勘助笑着转身离去,“我希望你们别被那两个女人掏空了身子,尤其那个短发的婊子,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别被扎手”   “到了这儿,什么刺都得被我们拔光,哈哈哈……”三郎粗鲁地笑着将玛丽揪到自己的胯下,就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控制力,大哥推了一把兄弟,走上前去说道:“我们肯定不会让你失望,老板!”   “很好”   重又紧闭的房门内隐约传出了女人的尖叫,两个男人默默地走出别墅,一辆奔驰停在门口,藤田走上几步,对山本勘助说道:“老板,这样下去,不出几天这两个女人就会被玩死,坂原三兄弟这一年已经弄死了很多高等货色……”   “藤田,你知道社团安身立命的保证是什么么?”   “这个……”   “是死士,喽罗只要有钱就可以召集很多,但一旦组织面临危险,只有像坂原这样的死士能帮你度过危机,因为他们可以让你的敌人知道要想灭亡你,他们也要付出毁灭的代价”山本勘助望着天上的明月,凄冷的月光如同他的眼神一般冰凉,“这些人,就是我们的核武器,所以,以后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其他几处也一样。”   “是,不过我们真的要对野上讶子下手么,如果按照吕先生的方案……”   “不能太相信那些中国人,那些人的手段,想想让人心寒,”山本勘助说道这里,摇了摇头,“我以前可能小觑了他们,藤田,我们的底牌他们知道得太多了”汽车缓缓开动,山本勘助喃喃地说道:“不过这次,我倒希望他的本事越大越好”   与此同时,东京的某处,落地窗外,东京繁华的街景一览无余,落地窗里,瓦格纳震撼人心的音乐回荡在房间内,吕先生右手托着一杯红酒,左手默默翻看着一沓资料,“吕总,大战在即,要不要手谈一盘”房门轻开,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走入房间。   “谢安那是外示安闲,内怀忐忑,有你柳逸飞的筹划,此战万无一失,我又何必如此做作呢?”吕先生没有回头,提起酒瓶又倒了一杯,“来一杯?”   “谢谢”柳逸飞趋前几步,恭敬的接过酒杯说道:“还是吕总高瞻远瞩,竟然在一年前就能作出安排,我不过是按计划行事”   “不必谦虚,在这么短时间内,要筹划准备如此周详,你作得很好”   “多谢,不过,罗毅这手当真出乎意料,竟然盯上了我们日本的生意。”   “那个老家伙也是自知在国内难以动手,才通过国际刑警打击我们,不过真没想到那个老糊涂还能有这样的脑子,我们轻敌了。”   “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时机?两国互访在即,我们很容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他也是逼不得已,本来不出2月就要将他拿下,虽然公司尽力保密了,但以他的地位,恐怕还是听到了风声,所以要乾坤一掷了,”吕先生冷笑一下继续说道:“他居然不惜放纵刘烨这个疯狗,勇气倒是可嘉。”   “难道他有什么证据?”   “他用刘烨正说明他没有把握,否则他肯定用他的嫡系,这一次他赌的是公司犹疑,能和他达成妥协交易,这样才能扭转乾坤。”   “不过一夫舍命万夫足惧,他肯定会竭力为刘烨创造条件,以刘烨的能力,会不会掌握了我们什么把柄?”   “不会的,如果刘烨掌握了很多情况,彭炎也不会有机会,其实现在就看谁坚持的住,我们在这一周内绝不能出错,过了这一周,至多两周,刘烨如果没有获得突破性进展,公司高层施加压力,你觉得罗毅会不会牺牲刘烨来换取自己一条狗命?”   “明白了,吕总高见,我一定会好好安排,现在我再去等等消息”   “对了,逸飞,彭炎的母亲要好好照顾”   “是”   “这是让天兴帮的旧人安心的好机会”   “我知道怎么做”   “这次实在是大势所迫,天兴帮三杰,唯有彭炎算个人物,这次牺牲他,让人心痛”吕先生摆了摆手,“准备一下,明天我要亲自祭拜”   “是”   东京的这一夜,格外漫长,许多人未能入眠,等待着彭炎在警察医院最后的结果。 第08章   当晨曦再次出现在天际,警察医院会议室内的气氛却如同雨夜一般沉闷黑暗,巨大的会议室中,只有讶子的声音在回荡“目前已确认嫌疑人彭炎死亡,监控录像、医疗记录均已封存,24小时内所有接触彭炎的医生和护士都已通知到场接受询问,但是,”说道这里,讶子的声音陡然提高“最后一次给彭炎换药的护士桐岛零子始终无法联系到,我已派警官到她的公寓请她到场接受问讯。”   “接受问讯?”一名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警官打断了讶子的陈述,“彭炎的死肯定要进行例行检查,但问讯一词似乎不妥吧。”   讶子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渡边胜,作为警察医院的院长,虽然此前一直给过自己很多帮助,但是本次事件关系到两国警方,且案情严重,他于情于理都要回护下属,“是的,渡边长官,此前医疗记录显示彭炎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今夜突然出现这种情况,我希望授权我进行彻底调查。”   “我认为应该听取一下主治医生及法医的报告,再作出结论。”   “我汇报一下医疗组的情况,”不等讶子回应,一名彭炎医疗小组的医生起立开始汇报:“在入院时彭炎肩部受枪伤一处,跌打外伤7处,曾注射大剂量HXN1型毒品,亦即俗称“路西法”的毒品,此毒品是近1年才出现的新型毒品,警方关于它的资料很少,只知道它不但能给人快感,更能激发人体潜能,增大吸毒者的侵略性,但对人体有相当大的破坏,从目前已知的少数案例来看,吸毒者均是死于心脏衰竭,彭炎作为重要嫌疑人,本次治疗医院特别请到国内权威的池田教授指导,在最初3天彭炎的病情已经逐步稳定,今日凌晨3:40-3:41左右突发心脏衰竭,紧急抢救无效,凌晨3:55判定脑死亡。此前所有治疗方案均是由池田教授制定,教授正在寻找病情突然变化的原因。”   医生刚刚汇报完毕,一名法医跟着站起,“嫌疑人彭炎死亡时间初步推定为今日凌晨3:40-3:50,死因初步判断为心脏衰竭,除肩部枪伤外无严重外伤,更详细的信息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来获取。”   “可是你们昨天的报告说彭炎的状况正在迅速转好,甚至有可能在本周清醒,怎么会一夜之间恶化到这种地步?”   “野上警视,很多病症都会快速恶化,更何况是“路西法”这种未查明的毒品”   “但是……”   “这样吧,请池田教授进来,我们听一听专家的意见。”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此时忽然发言,打断了讶子的反驳。   虽然是神经方面的医学泰斗,但池田信次从来不是一个注重仪表的人,如今的他更是不修边幅,在皱褶的西装下露出的竟是睡衣的领子,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来回扫视着会场,整个人好像一个警觉的大刺猬一样,随时准备反击。   “池田教授,野上警视希望你说明一下彭炎的病情为什么会突然恶化,而且这么快死亡。”   “快?”池田信次双眼的焦点立刻转到了前田幸次身上,用略嫌激动的语气说道:“你们知道么?目前HXN1型毒品中毒者在世界上一共只有2个案例,日本从来没有相关记录,而这2个案例中患者几乎都是速死,彭炎这个病例已经创造了记录!”   “可是,教授,之前的医疗报告显示彭炎的情况正在迅速好转……”   “是的!”池田信次猛地转身,盯着讶子说道:“正如你说的,他的病情很快稳定了,这是我研究成果的巨大成功”说道此处,池田的眼中猛然闪过一丝狂热,但那股火焰迅速地熄灭了,“只不过……只不过,太缺少资料,这种毒品的反复性超出预计”   “咳……”前田幸次咳嗽一声打断了池田略带神经质的叙述,“那么池田教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医疗方案本身没有问题?”   “当然!”   “那么,有没有在其他方面譬如药物方面出现纰漏呢?”   “野上警官,这次彭炎的治疗属于甲等安全等级,所有治疗药物、人员都会进行严格监控,而且安保措施经过野上警官亲自改进,彭炎更是由野上警官的下属贴身保护,我想这种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吧”渡边胜的语调平和,语意却十分尖锐。   “滴滴滴”讶子的手机突然响起,在众人略微不满的注视下,讶子打开手机,只说了几句,讶子忽然拔高声音说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的,保护好现场,我尽快赶过去!”讶子合上手机,对大家说道:“桐岛零子被确认死于家中。”   “什……什么?”“怎么回事?”会场内一阵骚动。   “去寻找桐岛零子的警员到她的公寓后敲门和打电话都没有得到回应,进入后发现桐岛零子死在家中,目前无法判定死亡原因,我要求授权我对此进行全权调查。”   “可是,可是……”渡边胜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好吧,我认为有必要进行详细调查,野上讶子,现在你负责调查桐岛零子以及彭炎的死因”就在讶子为得到意想不到的支持而惊奇的时候,前田幸次又补充道“为了保证调查的客观性,我认为保护彭炎的所有警员都要暂定工作接受问讯,缺少的人力将由本部调派人员予以补充……”   半小时后,桐岛零子的公寓,讶子带着手套默默看着眼前的尸体,桐岛零子半披着浴袍仰躺在浴室门口,猩红的鲜血涂满了她半边身子,在她身旁一个破碎的鱼缸翻倒在地,指向空中的几片玻璃茬赫然带着血迹,整个地板尽是湿漉漉的。一名警员手持记事本干练地汇报着:“我是在凌晨4:00来到桐岛零子公寓的,敲门和打电话后都没有获得回应,询问公寓看门人后得知,死者在大约1小时前已经回家,和看门人再次返回时我注意到了门下有血水渗出,于是破门进入,发现桐岛零子已经死亡,从现场来看,有可能是死者滑倒,撞破鱼缸,不巧鱼缸的碎片划破了她的颈动脉导致她失血死亡。”   “很好,跟进法医报告”   “是”   “对不起”一个笑眯眯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跨上一步,“野上警视,我想赤羽巡查部长前天参加了彭炎的保护工作,也应该暂时停止工作,回去接受问询,我的人随时听候你的调遣。”   “可是赤羽巡查部长作为第一发现者,在本案中是至关重要的,我想这你也明白吧,佐久间警部”   “那是自然,我只是说调查的工作暂时由我们接手,赤羽巡查部长可以专心回忆当时的场景,问讯结束后就可以继续调查了”看到讶子眉头挑起,佐久间胖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是本部的命令,请原谅,不过放心,我的手下都是经验老道的刑警,不会误事”虽然语气神态都和蔼甚至谦恭,但表达的意思却全然没有回转的余地。   讶子吸了口气,冷冷地说道:“赤羽巡查部长,请将手头的材料整理给我,而后回总部报道,佐久间警视,尸检报告出来立刻通知我。”   “是”   二天后的傍晚,一艘豪华游艇平稳地划开平静的海面,快速地驶向东京湾,漂亮的舱房内山本勘助和吕先生一边享用着丰盛的料理,一边悠闲地交谈着。“彭炎一死,警方也就没什么办法了,真想看看野上讶子那个臭婊子当时脸上的表情。”山本勘助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不过,你真是深不可测啊,居然能这么快就搞清警方的部署还制定了周密的计划。”   “再好的计划也要切实实施才行,这次算是见识到山本组的手段了,百年霸主果然名不虚传。”吕先生也举杯示意,一饮而尽,“现在只是开场,真正的考验是在今后3天内。”   “我们真的要对野上讶子下手么,她的父亲可是警视长阶级啊,这样就打破了社团与警界的默契,对高级干部出手等于是宣战,彭炎已死,我们完全可以拖过这一关……”   “野上讶子和春丽都是厉害的角色,她们绝不会主动放弃案件的,而以她们的能力,时间稍久此事的来龙去脉岂能不被看破,到时候被动的就是我们了。”   “两国的警方会罢休么?这样阶级警员的损失,无论哪个高层都不会也不敢不做反应吧。终究默契是我们打破的,也许整个山本组都会被警方的怒火夷平。”   “当然会有反应,但是程度却是我们可以影响的,当年西西里的黑手党为了给美国政府一点颜色,一手促成了89年富兰克林银行的倒闭,山本组经营十数代,要想搞垮一两家银行,应该没有问题吧,我想日本经济如此不景气,东京都知事乃至首相都会作出明智选择的,更何况还有那些精彩的录像。至于警方,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很多人甚至会感谢你除掉野上讶子呢。”   “也许,但是就算不是铁板一块,警方的反扑也绝不会轻描淡写,更遑论,如果按你说的作,即使度过这一关,山本组会成为政界警界的公敌,今后……”   “如果这次失败,山本组的未来也就和你没关系了,别忘了,山本晴吉联合警方也是在玩火,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拿不到手里的东西,再好看也没用”吕先生挥手制止了山本勘助的反驳,继续说道:“更何况,事情未见得会如此糟糕,只要给各方一个合适的交待,我想山本组现任家主的死,应该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了吧。”   山本勘助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吕兄,两年前你找到我,给了我攫取山本组的机会,现在你又帮我度过这次最大的危机,中国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帐”,当我执掌山本组后,你希望获取什么回报呢?”   吕先生笑了笑说道:“山本君误会了,你掌权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日本团体家主中像山本晴吉这样的老脑筋太多了,看不到国际合作是大势所趋,山本组只有在山本君这样头脑灵活的人的手中,才能使双方利益最大化,当前的困难是我们两家的困难,我们会动用全部力量保你登上家主宝座,至于今后,我想我们会在各方面展开全面合作的,包括军火、毒品、走私乃至金融商务,我们都会提供充足的资金和优秀的货物。”   “没问题,你们会成为山本组最大的合作伙伴,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山本勘助干脆地说道:“那么,这次事件高层方面就要拜托吕兄了。”   “敢不尽力,那么我们就先为今后美好前景干杯吧。”两人举杯一饮而尽,吕先生站起身道:“今夜还要安排,告辞了,山本晴吉那里还请山本君盯住,我想他不会保持沉默的。”   “没问题,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看着吕先生乘着小艇远去的身影,藤田趋前几步说道:“老板,这些中国人胃口可够大,难道我们真要断绝与哥伦比亚的关系,转而和他们合作?”   “我还怕他开的价码小呢”山本勘助冷哼一声,看着有些不解的藤田说道:“这个吕先生,两年来始终让我看不透,接触久了,越发觉得他和他身后的组织深不可测,一个外国人,对日本高层的了解某些方面却还在我们之上,我一直担心他们会利用我最终整个吃掉山本组,不过今天我倒略微放心了些。”   “是因为他们开出的条件?”   “不,如果他们想要的是山本组,就不应该推动如此激烈的计划,那几乎注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那我们要接受他们的条件么?这就是趁火打劫。”   “短期内是必须的,本来军火和毒品的生意中老家伙的人就很多,清洗是必须的,而且我们的根基也不稳,他们的条件我们不能拒绝,至于两年后,哼哼”沉默了片刻,山本勘助低声喃喃道:“这些那家伙也早料到了吧,所以才会提出这些条件,真是算无遗策啊”   “什么?”   “没什么,老家伙那边有消息了么?”   “抱歉,老家伙突然失去了行踪,看来是早有准备。我们的人正在追查。”   “加派人手,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保证随时能干掉他。”   夕阳下,寂静的小路上,一对母女缓缓走来,女儿活泼地有说有笑,仿佛一只欢快的小云雀,母亲则只是微笑地默默倾听。女儿穿着国中的制服,虽然只有14、5岁的年纪,但窈窕的身段已经开始显示出女性的魅力,无论黑色西服下那隆起的胸膛还是花格裙下那浑圆的臀部都几乎达到了成人的水平,而她尚显稚气的面庞和青纯的气质更与身材形成了一种诱人的对比,如果说女儿是含苞待放的桃花,那么身边的母亲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虽然已经37岁了,但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主妇特有的成熟典雅的气质更是给她加分不少。虽说气质截然不同,母女两人却都有着惊人的美貌。   蓦地,小路两端各窜出了两名蒙面男子,四个男人仿佛野狼一般沉默地逼向了眼前的猎物。   “你们要干什么?”母亲慌张地看着逼近的男子,颤声问道,回应她的是四个男人同时从身后抽出了一根软棒,一齐发起了突击。   “救命,救命啊”母亲尖叫声中,女儿却跨前一步,闪开迎头一棍,一脚踹中了对方的小腹,虽然只是平跟的小皮鞋,但在主人全力一击下,仍然给对方造成了致命的伤害,男人惨叫着滚倒在地,另一名男人趁机从身后猛地扑上,双臂勒向女孩的脖子,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主动撞向他怀中,接着就是一记干脆的过肩摔,哀嚎声中,第二个敌人也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啊”一声尖叫从身后传来,女孩转头看去,正看到母亲的身体软绵绵地滑倒在一名袭击者的怀中。“妈妈……”趁着女孩的分神,第三名男子凶狠的脑后一击将她打昏在地……   “嘿,臭婊子,块醒醒”女孩被脸上几记凶狠地嘴巴打醒过来时,首先看到的是胸罩,白色的胸罩,紧紧地攥在男人的手中,女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感到浑身冰冷刺骨,向下扫视,果然,她青春娇嫩的胴体只剩下了双脚的白色短袜和被掀到腰间的红色花格裙,青涩的乳房和阴毛稀疏的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几个男人都带着面罩,从眼睛中射出贪婪的光芒和鼻中发出沉重的鼻息,让女孩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恐慌。   “臭婊子,害怕了?还敢踢我?”领头的一个男人得意地叫道:“我要让你好好付出代价。”   “桥本晃司,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我饶不了你!”   男人楞了一下,接着一把将头罩撕下,露出了一张通红的泛着酒气的脸孔,“没错,就是我,臭婊子,我现在就干死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他抓住少女的两个脚踝,将不断蹬动的双腿猛地拉开,女孩奋力挣扎着,但反绑双手的身体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只有绝望地大骂:“混蛋、畜牲”   “喊吧,喊吧,这是即将拆除的旧楼,不会有人来的,你不是很高傲么,你前天打我很威风啊”桥本晃司咒骂着将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到了少女的双腿间,满意地看到了对方脸上出现的恐惧屈辱的神色。   “怕了?贱货,来吧”   “住手,住手!”不知何时,一直瘫软在地上的母亲清醒了过来,摇晃着用身体撞向桥本晃司。   “等不及了,骚货?”一名男子伸臂一圈,轻易地将双手绑住的女人揽入自己的怀中,左手顺势在她的胸膛上狠狠揉搓起来,同时下流地叫道:“没看出来,奶子够大够软,我倒是想尝尝这个熟女”说着,男人猬亵地在女人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不要!”女人只能竭力却徒劳地挣扎着。   “好了,那个老婊子交给你了,我要和正主算算帐”桥本晃司伸出手指在女孩女孩的下体捅了捅,嘲骂道:“小骚货,真紧啊,一点水都没有,不过,这样强奸才有意思!”   “住手,住手!你们这是犯罪!”   “犯罪?没错,我今天就是要强奸,不,轮奸这个贱货”   “求求你,放过她,她还是孩子”看到恐吓无效,母亲开始苦苦哀求起来。   “是么?”桥本晃司眯着眼睛看了看被蹂躏得衣衫不整的主妇,轻佻地说道:“我看她发育的不错”说着,伸手在女孩不大但浑圆饱满的乳房上捏了捏,“你就好好看着我怎么给她破处吧”   “求求你,饶了她吧”   “不行,我一定要泻火”   “求求你”   “少废话,你就好好伺候我的朋友吧,让他舒服了,没准他就不会再干这个骚货了”   母亲楞了楞,忽然大声说道:“让我替她吧,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   “妈妈,别相信这些混蛋……呜呜呜”   桥本晃司捏住少女的脸颊,将地上的白色内裤塞入了她的口中,“闭嘴吧,贱货,吵死了!你们按住她”桥本晃司起身走到母亲面前,用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美丽的主妇,“你要替她?替她做什么?”   女人羞愧地低下头,小声地抽泣起来。   “不许哭,贱货!”桥本晃司揪着女人的头发,凶狠地叫道:“你给我听清楚,你要不能让我们满意,我们立刻就会去干你的宝贝女儿!明白了么!”   “是……是……”   “好了,现在把她解开”   女人揉着自己的手腕,茫然地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们。   “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   “不”女人下意识地叫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桥本晃司大声叫道,随着他的叫声,按着少女的男人伸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少女疼得一阵哆嗦,却对着自己的母亲拼命摇头,发出了一阵阵的“呜呜”声。   “我脱,我脱,别再折磨她了”女人哭喊着抬起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了自己上装的钮扣,“快点!快点!”几个男人兴奋地叫着,他们并非没有看过脱衣舞,但高贵贤淑的主妇和脱衣舞娘的诱惑截然不同,其中更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催促声中,女人含泪将自己的套裙解开,露出了在黑色裤袜包裹下的一双美腿,“停!”当她正要脱掉白色衬衫的时候,桥本晃司却制止了她,女人双手局促地拉着衬衫的下摆,畏惧地看着这个也许比自己小了10岁还不止凶狠的年轻人。   “撕拉”桥本晃司抓住女人衬衫的领口猛地一拉,“啊”女人惊叫声中,衬衫被彻底分开,扣子尽数崩飞,紧接着,桥本晃司熟练地在她身上一拉一拽,黑色的乳罩就被剥离了她的身体,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把手放在两边!”桥本晃司大声吼道,接着退后一步,仿佛欣赏艺术品一般点了点头,几个男人先是有些困惑,接着拍手叫好起来,凌乱的头发,疲惫的神色,敞开的衬衣,黑色的裤袜,仿佛刚刚和老公共度鱼水之欢后披着衣服起来收拾的主妇,这样的装扮正体现了她这种熟女独有的魅力。   女人羞愧地低下头,但她的羞辱还没有结束,“现在,让我看看你那,贱货,快!”女人吓得哆嗦了一下,缓缓地将自己的裤袜褪下依然修长紧绷的双腿,直到脚踝,正要将左脚的袜子脱下的时候,却被桥本晃司一把按住,“就这样”桥本晃司掏出一把小刀,将女人黑色的蕾丝内裤一下挑断,浓密黝黑阴毛覆盖下的贲起阴阜立刻裸露了出来。“求求你,不要羞辱我了”女人抽泣哀求着。桥本晃司却丝毫不为所动,用粗壮有力的双手拉扯几下,将黑色的裤袜裆部撕开了一个口子,“现在,穿上裤袜”女人流着眼泪将腿弯处的裤袜拉高。   桥本晃司满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上身虽然有衬衫,但肥嫩的双峰完全裸露出来,下身虽然有裤袜,但透过裆部的大洞,可以毫无阻碍地玩弄她下面的肉洞,她身上残留的衣物已经丝毫起不到遮蔽羞处的作用,只是增加男人的淫欲和她羞辱的工具罢了。“躺下,分开自己的双腿,快!”桥本晃司感到下体一阵欲火升腾,口干舌燥地催促着,女人有些麻木地躺倒在自己的衣物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咬着嘴唇将头扭向了一旁。   桥本晃司急忙爬到女人身上,左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右手探向她的下身,“乳房有点垂,不过还是上品,阴道还很紧啊,你老公用得不多吧,好像已经湿了,表面上看起来端庄,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女人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地大哭起来,“妈的,母女一样烦人”桥本晃司骂着将破碎的黑色内裤熟练地塞入了女人的口中,接着双手揉搓着丰满的双乳,下体一挺,早已如钢似铁的凶器狠狠顶入了肥嫩的肉穴,虽然屈辱,但完全成熟的女体在之前的凌辱调戏中,早已分泌出了足够的爱液,肉棒一气直顶到了花心,女人如同遭受电击一般猛地弓起,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强奸者的胸膛,“你再折腾,我就肏死你女儿”桥本晃司恶狠狠的一句威胁彻底摧垮了母亲的抵抗,女人的手脚无力地垂下,任由可怕的年轻人蹂躏自己成熟迷人的肉体。   很快地,桥本晃司感到自己坚持不住了,眼前的女人仿佛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汁水荡漾,肉香迷人,他从来对熟女不感兴趣,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而高贵稳重的气质和敏感多汁的肉体更是少女所没有的,也许她的阴道不如那些处女紧窄,但滑腻多汁的肉壁一层层缠绕在她的肉棒上,给了他绝佳的享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咆哮声中,桥本晃司将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身下的美人体内。“呼,还真过瘾,臭婊子给我好好舔舔,快点。”其实不用他再威胁,一轮凶狠的强奸早已把纤弱的家庭主妇仅存的一点反抗精神彻底打碎了,可怜的女人迷乱地张开嘴巴,任由那粘满两人淫液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扑到了她的身上,开始新一轮的强奸,尽管违背意愿,母亲体内早已被挑起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了起来,“看那,这婊子兴奋起来了,加把劲儿”   女儿泪流满面,奋力挣扎着,却只能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玩弄着身体,一边亲眼看着母亲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占有、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身体上所有肉洞都有一个阴茎在狂野的抽插,已经数次高潮的女人几乎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地承受着奸淫。   “怎么样,你这个自大的贱货,看你妈多爽,现在该轮到我们了”桥本晃司走到女孩面前,尽管已经在她母亲的肉体中发泄了三次,他的肉棒依然高昂着。   “呜呜呜呜”如果目光能够实质化,桥本晃司的胸前无疑会烧出一个大洞,但女孩的愤怒只是给了男人更大的满足而已,桥本晃司抓住女孩的左脚,伸出舌头在女孩的脚底舔了一下,“不错的味道”桥本晃司恶心地笑道,女孩一脚蹬去,但被调戏多时的身体已然失去了力量,轻易地被桥本晃司抓住了,“踢啊,婊子,踢啊,看我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一边欣赏着女孩徒劳地躲闪挣扎,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那紧闭诱人的下体上。   “混蛋!”一声暴喝,桥本晃司回头,看到一个男人暴风一般冲入了房间,双眼通红,如同野兽一般扑向了自己……   “爸爸!爸爸!”野上讶子猛地醒来,感觉浑身如图水洗一般湿透了,脸颊如图火烧一般滚烫,她双手抱头迷茫脱力地瘫坐在座位上,许久,直到手机的铃声响起,讶子几乎无意识地接起电话,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讶子怔怔地低语道:“父亲……” 第09章   “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电话另一边一阵咆哮。   “什么?”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讶子头脑还一片混沌,下意识地问道。   “我是说你对于桐岛零子的调查!你怎么将她和上司淫乱的录像传播开了,刚才渡边院长打电话过来大发雷霆!”   “什么录像?”   “你不知道?”   “不”   “渡边说你的调查小组已经将录像列为重要线索,要深入展开调查”觉察到讶子的困惑,对面的语气一变“听着,讶子,你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比我预想的还要危险,我调查过了,这次你接手这个案子,前田幸次曾经亲自过问过,而且选在了我出国研修期间,他是要借山本组的手来对付你,山本组树大根深,绝不会那么容易垮台,很明显,彭炎之死就是一次示威,如果你再继续调查,会有生命危险,况且你也看到了,你已经失去了对搜查组的掌握,你现在根本没有依靠的人,继续下去,渡边院长会强烈反弹,你将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现在赶紧收手,我会马上赶回去和他们谈判,达成妥协……”   随着父亲急切地劝解,讶子乍醒后的混沌和迷茫快速退去,她美丽的面庞染上了一层愤怒的红晕,“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一定会查清彭炎死亡的原因!即使失去生命”   “不要任性,你再调查会导致他们联合起来,不要义气用事……”   讶子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大声喊道:“好了,我不想再听你们勾心斗角的内讧,我一定要抓住罪犯,就靠我自己!”   父亲察觉到了通话即将结束,大声喊道:“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就回……”讶子狠狠地按下关机键,将手机丢到了一边,“我绝不放弃”讶子整了整衣服,走向办公室大门,旺盛的斗志重新在她身上焕发出来,“我需要和那些该死的佐久间好好谈谈。”   “野上警部?”办公室外,佐久间一副人畜无害笑眯眯的样子“真是太巧了,我正要找你”。   “我也正要找你,实在不好意思,之前搜查组在桐岛零子的公寓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恩,实际上,是她和上司的性爱录像,我认为很有价值想请你一起看看”佐久间依旧笑容满面地说道,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在讶子窈窕的身段上逡巡。   “不必了,待会我会看的,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今早,我仔细审查过后才来和你商量的,我认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可以考虑重点调查桐岛零子的上司……”   “好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因为我不想打扰野上警部分析案情,所以亲自确认了录像的价值和真伪后才……”   “有别人知道么?”   “当时只有搜查组的3人和鉴识组的2人看到,我已经向他们强调了保密纪律。”   “好了,从今往后,所有的情况都需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是,我已经拟定了一个问讯调查相关人士的方案,请过目”   讶子瞥了一眼计划,“这个放在我这,没有我的许可不许执行,我想佐久间警部应该清楚调查组最终决定权是由组长掌握的吧。”   讶子暗含的质问在佐久间笑脸前化为无形,“当然,我只是建议,不过我想总部压力这么大,我们不应该忽视这个线索”   “我会有自己的判断”   “好吧,那我去工作了”   “笑面虎”看着渐渐远去佐久间的背影,讶子小声骂道,刚要离开,却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大厅门口。   “讶子,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春丽和佐久间寒暄了几句,才走到办公室门口,“先进来再说”在几乎所有男警官的恋恋不舍的偷视下,两个美丽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后。   “出什么事了?”   “佐久间这个该死的混蛋,阳奉阴违”   “又是掺沙子么?”   “不止,你看看”讶子顺手放下百叶窗,将桌上的一个录像带递给了春丽“这是桐岛零子和上司淫乱的录像。”   “什么?”   “没错,谁知道那个护士怎么偏偏会和上司有染,但是现在佐久间要通过这条线索重点展开调查,警察医院的院长渡边胜和总部前田幸次本来就不睦,这样一来,前田幸次肯定会借题发挥,警察医院方面也会全力反弹,我们的调查很可能被引入歧途,更可恨的是我组里最信得过的人都曾经轮班看守彭炎,而他们现在必须接受询问,我现在根本没有可依赖的部下,什么事都要事必躬亲,实际上已经失去了调查的主导权,真是四面楚歌……”说道此处,讶子楞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春丽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安慰道“这种拆台我们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说说调查有什么好的结果么?”   “基本没有,尸检报告说桐岛零子除了颈部的致命伤,没有其他受到暴力伤害、侵犯的痕迹,通过解剖,也基本排除了药物致死的可能,至于现场勘定,指纹以及脚印采集没有什么发现,总之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有利于意外死亡的推论,除了一点。”   “什么?”   “隐形眼镜”   “隐形眼镜?”   “是的,尸体的眼中有隐形眼睛。”   “一个将要泡澡的人还带隐形眼睛,这有些不正常”春丽眼前一亮,但旋即遗憾的说:“可惜,这甚至不能作为正式的疑点进行讨论,也许她忘记了,也许她打算入浴前再更换,有太多解释”   讶子点了点头“没错,这不能用来说服那些官僚,但是,通过调查,桐岛零子是个很注意身体的人,应该进门就换下隐形眼镜,这这说明对方也会犯错,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人力,我们一定会捉住他们的马脚。那么说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这里有一点进展”春丽递给讶子一份资料,“这几天我一直和国内联系,寻找权威人士分析你给我的医疗记录,有一名年轻的教授提供了有意思的意见,他说半年前,池田教授曾经在会议上提出过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池田教授却在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虽然是经常用于昏迷患者治疗的药物,但很可疑。”   “可以在医学上证明用药有问题么?”   “很可惜,实际上大部分医学权威都支持池田教授的方案,即使提出异议的教授也不能肯定,路西法这种毒品本身就很难见到,现在所有的治疗方案不过都是探索和冒险。”   “在出现录像事情后,更不要指望渡边胜对医疗方案会有任何质疑了,而池田又是这方面的权威,也就是说我们在公开场合提起异议,完全没有胜算了”   “看来唯有私下里对池田进行调查,寻找突破口了”   “好吧,我会马上展开调查”讶子干劲十足地说道,“我预感这将成为案件的突破口。”   与此同时,东京的某个地方,柳逸飞用日语汇报道:“总体说来,目前一切都是按照预想的在进行,内线透出来的情报说,警方已经陷入了内斗,医院方面正视图尽快结案,而野上讶子已经实质上失去了对桐岛死亡案件的侦破主导权。”   “很好,太好了”山本勘助兴奋地叫道:“吕兄果然厉害”   “幸运而已,如果早2个月我们未必能够过关”吕先生摆了摆手:“不说这个,池田的女儿呢?”   “怎么?池田有问题么?”山本勘助眉头一跳。   “暂时没有,春丽确实如我们所想的向国内寻求帮助,要求检验治疗方案,但我们在国内早作了准备,几个学术权威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何况这个领域日本医疗水平高于中国,不会有什么问题。”   “是么?这些婊子的行动可是够快的,池田我们计划关键的一环……”山本勘助皱着眉说道。   “放心吧,中国我们会确保不出问题的,没有实质的证据了,即使她能找到学者质疑治疗方案,分量也不够,”吕先生摆了摆手“好了,我们还是看看你的成果吧,你的调教手段可是我们以后行动的基础。”   “没问题”山本勘助拍了拍手,屋内的灯光突然熄灭了,接着一束投影照在幕布上,画面上几张女医生的照片顺次闪过,照片上的女医生身材窈窕,面貌姣好,只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啪啪”山本勘助又拍了拍手,投影关闭,一束柔和的白光投下,照片上的女医生以完全相同的姿势和着装站在房间内,倌起的发髻、冷冷的眼神、以及双手插在白色大褂中的站姿很好诠释了冰山美人的含义。   “脱衣服”   随着山本勘助简单的一个命令,女医生脸上一阵潮红,双手却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大褂,在外衣下,只有一圈白色的吊袜带系在腰间,一双白色的蕾丝吊带丝袜和银色高跟鱼嘴鞋修饰得她的双腿愈发修长,透过薄薄的丝袜,10粒形可爱的脚趾上殷红的指甲油清晰可见,一对饱满的的乳房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而最让人吃惊的是那贲起的阴阜被剃得光秃秃的,白嫩丰满得犹如刚出锅的馒头,女人的装束显出一种赤裸裸的挑逗和性感,与她冷艳的外表产生巨大对比。   “过来,让我们看清楚”   女医生颤抖了一下,缓缓走到男人面前,平躺在地面上,双腿弯曲支起成M型,丰盈的臀部费力地抬离了地面,两根纤细的手指颤巍巍地分开了阴唇,将自己的阴道暴露了出来,与她冷冰冰的气质不同,裸露出来的肉穴和阴唇竟然是难看的黑色,只有妓女或者熟女才会有这样的阴道。   “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不了,看起来她早里里外外被干翻了,我对烂货没兴趣”吕先生口中粗俗地说着,竟然还伸出手指在女医生的肉穴中扣挖了一下,“果然很松”女人依然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却痛苦将脸扭转开来。   “好了,下去吧”吕先生说道,女人却浑若没有听到一般,依然战栗地展示着自己的阴部,“快点,你想被男人干死么?”   “下去”一听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女医生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爬起,抱起地上的大褂,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看着女人离开,吕先生问道:“这个女人只调教了三天么?”   “是的”   “你的调教手段果然厉害,那个女人依然保持了原有的理智和气质,甚至羞耻感,但却完全听命于主人,而且只听命于主人,这将是顶级的性奴隶”   山本勘助嘴角边浮现了一丝骄傲的笑容“原来如此,我说吕兄刚才怎么口出秽语,举动异常,原来是在试探,还真是狡如狐啊”   “因为这是下一步计划的关键,所以只好亲自试验一下,莫怪”吕先生微微一笑“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有信心了,好了,那么我就告辞了,只要按计划进行,家主将成为日本地下世界的王者。”   “是我们”   “谢谢,山本晴吉那边还请加紧搜查”   “这个放心,那条老狗跑不了”   望着吕先生的车子离去,山本勘助问道:“藤田,老家伙那边怎么样了?”   “昨晚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不过都死了”   “死了?全都死了”   “是的,全部是割喉而死,只一刀,又快又准,目标也失踪了”   “怎么会这样,老家伙还藏了一手!”   “但是我们依然占优,几次交锋,他们的杀手应该损失殆尽了,而且明面的资源掌握也不多了……”   “可是昨天还是出了意外,不能再拖延了,看来只好用王牌了……”   车上,柳逸飞犹豫了许久,问道:“吕总,真的要执行计划么,现在的进展如此顺利,似乎不必这样冒险”   “如果成功的话,东京,不,整个关东都是我们的天下”   “诚然,但是即使不这样,五年内,我们也可以……”   “逸飞,你说的没错,不过五年时间,变数太多,我赌上自己的前程就是要毕其功于一役!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当五鼎烹,这可不仅仅是用来蛊惑山本的,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这句话”   柳逸飞默然,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上司居然是这么激进或者疯狂的人,三年了,他原来根本看不懂这个男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竟是个疯子?别忘了,那些女人可也是赌上了自己的生命和尊严,一旦失败只能万劫不复,作为男人,难道不该有点绅士风度,跟着下注么?”长笑声中,汽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彭炎死去已经四天了,池田信次这几天明显的消瘦和邋遢了下去,他现在坐倒在沙发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乱糟糟的头发,大滴大滴的眼泪不断低落在茶几上的女儿照片上,“玉子,对不起……”   “叮咚叮咚”一阵铃声响起,池田信次猛地弹起,有些惶恐地注视着大门,犹豫了片刻,他蹒跚地来到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大门。   “池田教授,你好”房间外,野上讶子提着一个文件包站在门口,“我有些问题想请教。”   “啊……出了什么问题?不,我是说,有什么事呢?”   “可以进去谈么?”   “当然,请进”池田信次虽然竭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动作和声调依然很不自然,好在讶子只是一笑,进入了房间。   “请问野上警官今天来有何指教?”   “请您先看看这个”讶子说着从文件包中抽出了一份资料放在了池田面前,只看了几眼,池田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这是您半年前在国际医疗交流会上的发言稿复印件,您明确提出了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您却却在他的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您可否作出解释呢?”   “解释?我没必要作任何解释,这种药剂本来就是治疗昏迷患者的常用药,而且剂量很小,根本不足以致命”池田信次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失控地大喊了起来“对了,明天下午不是有报告会么,你可以在会上提出你的怀疑,如果有证据说是我的治疗方案导致了彭炎的死亡,你可以立刻逮捕我!”   野上讶子却不为所动,拿起了桌上的相框“这是您的女儿池田玉子吧,她现在在哪?”   讶子轻轻的一句话却仿佛一颗无形的子弹命中了池田信次,“什……什么意思?”池田信次的脸色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问道。   “据我调查,池田玉子在3天前突然向医院请了年假,但我到她的公寓却始终无人应答,手机也关机,想必作为父亲的您应该知道她的下落吧”   “我……我,不,她和我们谈论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她请假的时机和方式都很可疑,会不会有人绑架了她,以她的安全对您进行了胁迫,所以您才改变了治疗方案,是不是这样?”   在讶子咄咄逼人的问题前,池田信次仿佛被抽取了机主一般,掩面瘫坐在了沙发上。   “您可以和我合作,把一切都告诉我,我会秘密进行调查,将那些坏人绳之以法,保证令爱的安全……”   池田信次忽然抬起头来,坚定地说道:“没有人胁迫我,我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哪里,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胡乱猜疑,请出去!”   “好吧”讶子将资料收回文件包,盈盈站起,“池田教授,我劝你一句,那些人是性奴贩子,穷凶极恶且荒淫无耻,即使您和他们合作,又怎么能保证令爱会平安无事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那么,明天我们只好在会上见了,到时候你被怀疑的消息那些人一定会知道,你知道有个词叫杀人灭口……”   “够了!出去!滚出去!”   离开池田信次的家,讶子连转过几个街角,又回到了池田家附近的一个停车场,确认无人注意后才小心翼翼地跨上了一辆丰田公务车,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情况?”   车内,春丽戴着耳机,不断调试着一部机器,“现在还没有,干扰不小,但还能勉强听见”   “没办法,这只是走私货,不过,池田信次肯定是被胁迫了,谈话效果很好,以我对池田教授的了解,他性子很急,女儿是他最重要的人,今天我最后敲打他的那几句话,一定会让他沉不住气,设法和那些人联系,而池田是个老派的人物,从没看他用过手机,九成九会用电话和对方联系,我们应该能通过这个听到些有趣的东西。”   “但是我们这么做是违法的,非法监听,而且还是用的非法器材,监听内容不能作为证据,这你也知道吧”   “没办法,我总不能去向前田那个家伙打报告申请监听许可吧,以前有个案子我就是靠这个扭转乾坤的?”   “我只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春丽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看今晚了,如果池田没有动作,敲山震虎就变成打草惊蛇了,即使他动摇了,如果他没有联络渠道或者没有联络呢?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现在我手下根本没有可信赖的部下,如果进一步调查池田玉子,对方肯定会发现我们怀疑到了池田,现在我们确实准备不足,可是这样对方也会出奇不意,我们已经落了后手,只好赌博了,”看到春丽依然未被完全说服,讶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乐观一点,就算今天没有成果,明天会上还有机会通过盘问池田来让他露出马脚了……”   二个小时很快过去了,耳机中除了嗡嗡的静电声只是偶尔传来一两声池田的叹息声,就在两名女警渐渐露出疲态的时候,耳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电话铃声。   “嘘,有电话”春丽按紧耳机凝神倾听,将另一个耳机分给了讶子。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出问题”耳机中一阵杂音响起,池田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了嘈杂的噪音中,讶子焦急地拨弄着机器,过了一阵,池田的声音终于可以勉强听清了。   “无论如何,我今晚必须带走玉子!”池田对着电话焦躁地说道。   “……”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池田喊了起来:“你马上安排,否则明天你一定会后悔的!不,我只要打个电话,马上就会让你后悔的,我保证!”   耳机中又是一阵杂音,这次的时间却格外长,耳机中两个人的对话应该在激烈的进行,但却完全无法听清,讶子焦急地摆弄着机器,直到她狠狠敲打了几下后,声音才重新清晰了起来。   “好吧,一小时后我会在那和你见面。”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该死”讶子恨恨地骂道“该死的破机器!看来我们只好跟踪了”说话间,池田家的车库门缓缓升起,一辆丰田车开出了大门。   “没错,就是池田,跟上”春丽透过望远镜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希望他能带给我们一条大鱼” 第10章   深夜,值班的群马县警员们面面相觑地守在会议室门口,在今天他们看到了难得一见的“猿太阁”前田警监,也看到了传说中的“冰娘娘”野上讶子,更火爆的是看到了两人夸张的对立,虽然大门紧闭,前田高亢尖利的声音还不时地飘入他们的耳中。   会议室内,前田幸次一身干净整洁的高级制服,和讶子被雨淋湿后颇有些狼狈的套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田幸次一边敲打着桌子,一边怒气冲冲地盯着讶子喊道“野上警部,我希望你好好解释,为什么会在昨晚出现在榛名山道,又怎么会出现在事故现场,你是不是在跟踪池田?为什么不向我报告?”   突降的暴雨,崎岖的山路,遗洒的油渍,猛然失控坠入山崖的丰田车,一幕幕景象反复地出现在讶子眼前,让她愤怒、不甘却又毫无办法,“我认为池田和彭炎的死有关,所以要进行调查”   “池田信次?你有什么证据么?”   “池田信次曾经在半年前明确提出了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他却在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这很可疑”   “这是哪里来的情报?有医学方面的证明么?而且池田教授不是你当初一力推荐的人选么?难道你现在又不相信他所谓“可信赖的操守和职业能力”了么?”   “医学方面的铁证暂时没有,但是我怀疑他的女儿被绑架,池田是被胁迫才作了治疗方案的变更。”   “有什么证据么?”   讶子考虑了一下,旋即大声说道:“昨晚我曾和池田有过交谈,他女儿被绑架应该是真的,而当晚池田就匆匆离家,我认为他极有可能去和绑架者进行交涉,所以进行跟踪,而他的死亡我认为谋杀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我要求立刻开展调查。”   “证据!证据!那个遗洒油渍的货车司机昨晚已经主动报警了,只不过池田信次他倒霉在交警赶来处置之前出了事,你说不是事故,有什么证据!”   “池田玉子已经失踪5天了!”   “注意用词!没有失踪的报案……”